无名氏骂了声,又自顾喜道:“没想到傲霜她虽不肯认祖归宗,但也知道为老子着想!”
风平则仍关心那个叫兰儿的,忍不住问:“她是大师母吗?”
无名氏这回倒没闪他的脸,答道:“她蒙名那颜忽兰,汉名冷月,当时人称‘冷血妃子’,在我的六妻一妾中为长妻身份。”
言此又沉吟了会道:“索性把你的师母们的名字都告诉你吧,免得人家说我教徒不谨。二房名萧湘女,当时与冷月并称武林南北二妃,大号‘湘妃’,为人公正无弊,深得当时江湖人的一致敬重;
老三苏云极善经营之道,但不喜修真之术,在我被毁去肉身的第二月,她就和四妹权云姬使人凿通土山,在我骸骨边双双自刎,只可惜我当时没能力发声阻止;”
言此稍顿稳了下情绪复叙道:“老四权云姬本为朝鲜国人,因避难入大明事我甚忠,亦和苏云一起为我殉葬;
老五‘灵凤’封灵心眼最多,连我亦常吃她的招;最小的老六名叫王霜姝,家世凄惨却最坚强;妾叫胡玲,在我出事之前就因我而死!”言此情绪有点低沉,似失去了再谈的兴趣,便寂然无声了。
回去路上,风平殷勤地为梁心怡掸去臀部的尘土,没想她不仅没拒绝,反而贴到他怀里,柔声道:“我都明白了,让我和你一起面对未来吧。”说完竞生涩地主动索吻。
一番昏天黑地后,是风平主动地撤口,苦笑道:“你没听见吗,百日内我俩不能办事。。。”
言未了即被小手堵住嘴,听人家嗔道:“你满脑子怎净想污七八糟的东西,人家有的谈好几年恋爱都不提这事呢。以后你少给我想这事。”
“说的轻松!”风平直叹做起来难啊!
边走边谈,风平从她的叙述中得知她父母已协议分手,大学教授的母亲不堪忍受时任某县县长的父亲爱沾花惹草,单独抚养她长大,性情极为坚韧。
风平吓了一跳,道:“我听说凡经婚变的女人最恨子女早恋,生怕他们再蹈自己的覆辙,所以大都为他们亲自*办。。。”
不想再听下去,梁心怡掐了他一下,嗔道:“我妈绝不象你说的那样,她只是提醒我别找那口蜜心剑鼠肚鸡肠的人罢了。”
风平大笑,道:“我却是有大爱之人,从保卫国家的角度上来看就比那些书呆子们强多了。。。”
言未了腰上又被人拧了记,不由佯怒道:“把我的火掐上来,小心就在这沟壑渠边将你正法。。。”
“滚你的。”梁心怡用粉拳捶了他一下就跑。
“哪里跑?”风平急追。
正当两人嘻闹之时,偏来个大煞风景之徒,截住风平去路大喝道:“大胆风平,竟敢调戏人家良家妇女。”除林庆林连长外还有谁呢?
“我日!”风平看站处确离连队很近,难怪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便苦笑着反问道:“我说林连长用词不妥当吧?”
“是啊。”梁心怡大大方方地走回来,向林干部解释道:“我们是朋友关系。”
林庆仅向他一点头,复严肃地训斥风平道:“部队上条例规定:战士不得与当地青年谈恋爱。。。”
懒得再听,风平即反唇相讥:“听李连长说林夫人亦是你在当兵时勾引的良家妇女吧?”
“没这事。”林庆大叫。
“有没有这事你心里明白。”风平笑着拉起梁心怡的小手就走。
“你给我等着!”林庆在他们身后大喊,却也无奈!
梁心怡没进医院大门,直接回校去了。而风平回房后亦没看见高虹,后来听李小玲说她醒时不见人,便自行走了。
不须上食堂打饭,中午剩下的还多,风平就着继续喝没喝完的啤酒,算是吃晚饭了。
“好啊,敢在病房里饮酒。”韩亭推门而进。
幸好你中午没来!风平暗自庆幸。便招呼她坐在床边,打开最后一瓶,道:“咱俩干一杯。”
韩亭亦没故作矜持,接过来就与他碰杯,道:“是该喝一点,因为我今天很高兴。”
“愿闻其详。”风平恬着脸贴了过去。
将杯中酒一口气干了,韩亭始微笑道:“我想到办法了,一个关于我俩的办法,你想不想听?”
搂上便是一记响吻,风平喜道:“哪个傻种不想听!快说,急死我了。”韩亭会心一笑,遂说出一番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