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英即道:“我能从我娘家借五万,再加上我俩的积蓄,拿出六七万左右应该问题不大,如爸妈再添些就差不多了。再说谁盖房子不赊些呢,用房租慢慢还就是了。”
风母点头,道:“就这么说定了,风平出十四万,风尚出七万,下余的由我们负责转借贷款。以后的产权和收益也按出资比例来定。”
风母是个明白人,她知道作为父母有些话必须当面讲清,不然徒增烦恼,兄弟子侄为争夺房产,反目成仇的多的是。
事定下后,全家都很高兴,于是决定现在就去办理过户手续。琐事不须细讲,待顺利交易回来,刚准备做饭时,院门又被人砸击起来。
拦住家人,风平慢条斯理地走向大门,轻轻打开门后却见一五大三粗的大汉,让他多少有点意外,不认识。
来人直冲到院中大叫道:“谁是风平?老子找他算去年打我兄弟。。。”
言未了,肚子上猛挨重击,登时头昏眼花跪了下去。
耳听刚才开门的那小伙骂道:“哪来的蠢货敢打上门来。说,受谁指使的?”
大汉不能答,风平这一拳捣得他五脏如焚,跪趴在地上大口喘气,哪还能回答!
“有人打架,走,带派出所去。”随后冲进来的两个持铐民警让大家都明白了怎么回事。
“去把方良那小子叫来。”风平的话让民警一怔。
其中一人道:“你们打架,叫方大队长干什么?快跟我走。”说着就来拿风平的手腕,欲铐上再说。
不想被人家手一翻,反将他一只手铐上而后把另一只挂在院子里的曾拴狗的木桩上。
他此举不仅外人骇然,风父急忙道:“快放开人家。。。”
言未了,风平即道:“这事你们千万别问,他们本身就犯了两条重罪:其一是警匪勾结,欲制良民的冤狱,此乃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其二在不调查的情况下擅自给现役军人上铐,违反了国家的宪法。。。”
话没听完,另一民警已蹿了出去。
而被铐的那位满头大汗地直叫:“误会。”
“拿个绳子来。”风平一不做二不休地把仍没反过劲来的大汉捆了个结结实实,吃一堑长一智的他准备从这人口中掏出点东西,先占住理。
大汉也挺硬气,风尚连问两句均不回答,风平可没那个耐性,过去照肚子上又是一记上钩拳,竞把一百七八十斤重的大汉打跳起来,倒地后惨叫不已。
风平嫌其叫唤的难听,大脚踩住其脖子,狠声道:“私闯民宅报复行凶,而且对象还是现役军人,毁了你也算正当防卫。”
言罢脚下使力,顿让大汉呼吸困难,丑脸酱紫。
但大汉仍在犹豫,他深知坐牢的滋味,而自己如认罪则小事变大,不仅会再被弄进监狱而且还会牵连公安方面的人,能落好?于是便咬牙硬撑。但随着呼吸越来越困难,他从心底感到了恐惧,这小伙太狠了!
这时有人进来喊道:“我认识他,这货叫崔老三,因抢劫被判了七年,刚出来不久。”
大汉崔老三心中一凉,被人知道底细不是好事啊!
两个年龄相若又同样瘦削,当然长相和高低不同的小青年走进院来。
风平点头致意道:“志宏丶立新,等我处理好这事后再叙。”
三人是发小,高个的叫尚志宏,初中毕业后跟着其叔搞建筑公司,低的叫赵立新,亦没上高中,随家里开个规模不算小的商店。两人与另外正在学校攻读的两个叫石垒丶熊玉的都是风平的挚友,号称“五人帮”,听说老大回
来,自然赶来相聚。
风父招呼道:“一会就开饭,你们小弟兄喝上几杯。”两人忙答应。
被铐住的那个民警这时对赵立新道:“我与你爸关系很好,让你朋友放了我吧,我也是听人家的呀!”
“说出是谁指使你们的,我就放人。”风平收脚走了过来。
那人即苦笑道:“事已至此也不能替人背黑锅了,我叫王安,和刚才逃走的那位都不是正式警察,是城关派出所的刑副所长要我俩来抓打架的。”
“刑铭正是方良的小舅子。”风尚立即提醒二弟。
拔掉木桩,风平兑现诺言。
待王安跑去后,他又来到崔老三身前,冷笑道:“你还隐瞒什么?是不是刑铭让你来的?”
崔老三叹息,道:“确实如此,是他要我来找你麻烦的,而我一刚刑满释放人员敢不听他的吗!”
风尚一开始就用录音机录下了王安和崔老三的话,风平在回放后比较满意,也解开了崔老三的绳子任其离去。
风父忧虑地问他道:“你这般强势,源于什么底气?”
风平毫不犹豫的答道:“最近发生的许多事让我坚定了:‘勇者无畏’这个理念。对于那些仗势欺人的小辈而言,只有打疼他才能让其收敛,不然只会让自己陷入窘境,为人为己我别无选择。”
“是啊!对这些平时仗着行使国家权力而嚣张拔扈的败类来说,任何解释都没有用的。”
风父叹息,又道:“但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啊!”
风平微笑,道:“不怕,我等着呢。”
没等多久,随着一声:“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扣派出所的人?”闯进来三个手持橡胶棒的警察,当先一人吊眉细眼身材粗壮,正是城关派出所副所长刑铭。这是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