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他回去。”风平自告奋勇,右臂拦腰夹起中等身材的方良毫不吃力。
李朝纲失笑,却道:“你把他交给李文革即可,他会安排司机送人的。可别忘了回来,我还有事要对你说呢。”
风平皱眉,他可不想跟县委书记攀什么交情。
出门即把方良放在地上,斥道:“别装了,再不自己走就别怪我再补两捶了。”
这话好使,方良扶着墙根挪也似地也要躲开他去。
“晚上我找你玩去啊。”风平不忘加些佐料,待看见方良听见后的动作明显加快后,他开心地笑了。
“你确实在身心两个方面摧毁了他的骄傲!”李朝纲走了出来。
“没啥事我也回去了。”风平边说边走,不防被人拽住后衣。
李朝纲笑道:“你觉得自己打了人啥事都没有?”
“你想咋?”风平摆出一副光棍相。
“走,我请你喝杯好酒去,正宗的沉年花雕,为你的事我还没吃午饭呢。”李书记的理由很充分。
在县委小食堂找了间包房所点菜肴不过两荤一素带盆汤而已,让风平不由高看他一眼,不是每个县委书记都能这样俭朴的。酒是好酒,风平虽不是行家亦能品出个好赖来,品质不比茅台丶五粮液差,口感丶醇香犹有过之。
道:“还是当官好,有人送好东西。”
“小子别胡说,这真是我自掏腰包买的。”
李朝纲正色地又道:“我为官十几年虽谈不上两袖清风,但从不接受别人的小恩小惠,还是经得起考验的。”
风平点头,道:“虽然很多人不信,但我信。来,我真心敬你杯。”
三杯过后,李朝纲道:“你很特别,我只想交你这个朋友,没其它的想法。”
风平即端杯回应:“好,有个忘年交也不错,朋友之间就应坦荡而不是相互利用。”
李朝纲饮下后握住他的手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了那句‘少年老成’,见惯了官场上的尔虞我诈,真想和能倾诉的朋友聊聊。”
风平被他的真诚打动,遂与他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在许多问题上两人的看法惊人相似,彼此都很愉快。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直至有人来催才散场。
说风平谢绝李书记派车送的好意,本来没多少里路,想步行参观下半年多没回来过的小城。走至一装饰很雅致的酒店时,里面走出个人直接拽住了心不在焉的他的衣摆,竟是左凤兰。
“走,我俩找个房间说会话。”她拉上就往店里走。
“我和你没话说。”风平挣扎。
然而人家似铁了心的就不松手,软声道:“给婶子一个机会让你出出气,你怎么摆治都行。”
这话太暧昧了!风平正要使力挣脱,又有一高挑花信美妇跑过来挽住他的臂膀,道:“你敢不听话,我就当街喊你调戏良家妇女。”
风平大是皱眉,他认得此女,正是左凤兰的亲妹左雅兰,本县最出名的美女之一,却更因其刁钻泼辣让人望而生畏,前些年从法院停薪留职办了这家酒店,听说生意很不错。
风平不敢过于挣扎,且左雅兰包着他胳膊的两个肉球亦让他很是尴尬,这个“大洋马”(当地对个高又善于打扮的美妇的谑称),还是他前些年懵懂时期的“打飞机”对象,而今天又穿着低胸的连衣裙!
两人把他“绑架”到一间客房,左右夹着坐在床上仍不离寸许。
风平忙道:“我已经在李书记面前饶恕方良了,你们还想干什么?”
“这孩子张口就干,这么大点会干什么?婶子这次是专程和你讲和的。”左凤兰浪笑。
风平红着脸斥道:“我真为方叔他们感到不值,刚才还没让姓包的干够么!”他们不知吵了多少次,啥狠话都骂过,他眼里根本没有这个长辈,说着就要把胳膊抽出来。
“往哪摸呀?”左雅兰吃吃笑着迅速起身挺胸拦阻欲夺路而逃的风平。
又道:“你小时候就喜欢抓我的奶子,那时我还是大姑娘呢,可惜错了十五岁,不然我真等着嫁给你。”
“看来你姊妹俩是一班货色,都是偷汉子的老手。”风平开始出恶腔了。
“小子急了。”她们都笑了起来。
左雅兰对其姐道:“看见没有?他还就是个雏,亏你还把他当成什么大人物似。。。啊,松手,你想干什么?”
言未了即尖叫,原是风平一把把她摁趴在床沿并压在身下。
“你说我能干什么?”风平谑笑。y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