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见父母还没睡忙问原因。
风母神色忧郁的道:“没啥大事,只是这两天一沾床就恶梦不断不敢早睡!”
风父亦点头,叹道:“我也是,看来真得把三清神像请回来镇宅去邪啊!”
风平暗自心惊,忙道:“你们不用过于担心,过了今夜,啥事都没有了。”
待父母回房后,他连忙召唤师傅。云天听后即道:“妖气就出在你侄儿买的那只大龟身上,我之所以没提醒你,是因为想看看它到底想玩什么鬼花样。既然这畜生想以邪法害你家人,就留他不得。。。”
“我这就去摔死它个鳖孙。”风平没听完勃然大怒,就要跑过去。
“站住,依你现在的修为还真奈何不了已有上千年道行的它。”云天叫住风平。
又沉吟着道:“其实你也不用怕,龟从不主动以力量攻击别人,只是你承受不住那反震的力道罢了。”
“您说怎么办?”关乎家人的安危,风平确难以等闲视之。想这次回来,还真对了,不然家人怎能防住这邪气!
云天则淡淡的道:“请人赶走它便是,只要明天把三清像供上,这种小妖小怪就不敢再来风家了。”
“请人?谁?如何联系我连师兄?”风平很急切。
云天苦笑一声,道:“你大师母不是说了他已被困在栖凤谷,为今之计,只有请你师姐了。”
“师姐?”风平大奇。
云天似不愿多做解释,只道:“其实她已在暗中数次救你我于危难了。现在你只需刺破手指写下:‘师傅有难。\\\\\\而后在空旷地带焚化即可。”
“血书!”风平领悟。哪敢怠慢,即按师傅所说为之,以希两人的精血讯息能够引来师姐的大驾光临。
三更时分,心里有事而无法入睡的风平听见院子里有动静,忙跑了出去。入目即见一古宫装女子背对着他站在大石盆前,似与谁交谈,便屏气凝神,看人家怎么除妖。
可惜他没有眼福,耳听水花响动,石盆里爬出一只有脸盆大小的陆龟,径直向院外爬走了。
“其实它虽受它老祖宗象龟之命而来,但并未有非害人性命之心,只是警告你而已。”那女子虽对风平而言,却并未转过身来。
“多谢师姐。”风平忙拱手。
那人并不接腔,仍按教训的口吻道:“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望你能懂得韬光养晦的真正含义,莫一味的由着性子行事,以免落个魂飞魄散,永不得超生的下场。”这话岂止难听。
“这一切能都怨我吗?我比窦娥还冤!”风平在心里为自己不平。
但口中哪敢表示出来,恭敬的道:“师姐教训的是,今后我一定夹起尾巴做人。”
那人“哼”了声,道:“知你内心里不服气,我亦不愿啰嗦。”
言此又提高声音,对某人道:“我爷爷、张道长、沈复等一班散仙,已联合去了武当山金顶,那边已答应等你功德圆满后再了结恩怨,所以我也不再暗中保护你们了。”
说罢等了不少时间,却没等来对方的回音,气得她跺脚赌气的道:“我就是不改姓氏,看你能奈何了我!”言罢即腾空化风而去。
“你怎么得罪了她?恨意不浅呢!”风平好奇地问师傅。
云天苦笑了声,叹道:“一言难尽啊!她在娘腹中就被当时还与我是敌对关系的你的大师母掳走,为此我不惜万里寻找她们母女,在雨花台、无双城大开杀戒。但也只接回她的母亲,而她自幼被无双居士亲手抚养,故姓叶而不随我的姓氏。”
一顿复续道:“不仅如此,后来我又打了她两次:一次是当认她不认生母;另一次是劝我放过妖女唐赛儿,事关天下百姓,自然不能如她所愿。”
“唐赛儿?不是明朝永乐年间起义军的女首领吗?”风平怀疑师傅的公正性。
云天严肃的道:“邦有道而作乱,岂称得上起义两字?明永乐年间四夷来朝,文治武功远迈汉唐,可谓盛世。
而唐赛儿依托白莲教的势力犯上作乱,为一己私欲攻城掠寨,不惜屠城,致使民不聊生,流血千里。且她自号佛母,却又淫毒成性,面首无数,又怎配女英雄的称号!造反者都有理吗?”
风平汉颜不能答。
云天又道:“先国后家,战乱只能让国家不堪重负,而只有大统一,国家才能强大,外夷才不敢窥我中华。她听命于她义祖父无双居士欲乘乱世而起兵,我自然不能答应。”
“您老人家太伟大了!”风平真心叹服。
云天一笑,转而道:“其它的不言,以后全靠你自己努力了。”
次日一早连正就打来电话询问事情的结果,听后笑道:“你常与执法单位和当权者发生冲突,亦不是个长久之计呀?还是听我的安排弄个护身符吧,不然不定哪一天捅出个难以填补的大窟窿来,就不好收场了!”
风平沉吟会,道:“如果你们那有不受纪律约束当然亦不要你们的工资的闲差,我或可考虑。”
连正明显为难地苦笑道:“有倒是有,不过那都是曾给国家有过大贡献的高人隐士之类的,你以为你够资格?”
“差不多。”
风平毫不谦虚,又谑笑道:“我现在能在瞬间割下你这个处长的小jī_jī,你信不信?”
连正沉吟会,道:“看来你最近又进步了不少,眼前就有个机会来证明你自己所言不虚,今天上省城来找我吧。”
风平摇头,道:“近两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