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部分人的心里都认为女人不能多饮,殊不知她们对酒精的反应和吸收远比男性强,只不过出于名声而不敢象男人那样肆无忌惮罢了。单红梅无疑酒量不浅,和对方直接对饮分完一整瓶酒,只是脸上有点潮红而已。
并且还问:“还继续吗?”
风平摇头,道:“你的酒量很好,但今天我不想试你的深浅,希望以后再有机会畅饮吧。”
“好,我记着你这一句。”单红梅意有所指。
但大家皆未在意,纷纷夸她海量,乃女中豪杰。唯方姝不咋服气,只等风平进行完通关再说。
石垒默算风平至少有七两以上的底了,便抖擞精神,道:“来吧,由我来结束风老大从未喝醉过的历史,今天我俩只能有一个走着出门。”
“见过无耻的,但没见比你更不要脸的。”尚志宏骂上了。
“我不跟你这粗人一般见识。”石垒不屑回之。
风平失笑,看着石垒道:“我比他更粗,你没听说那句: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吗?你找好了明天怎么跟你妈解释喝趴窝的理由后,再向我伸手,免得再上我家闹。”
“风老大吓唬人吗?”石垒微笑。
又道:“半年可以发生很多事让你意外,小弟我早已非吴下阿蒙了。。。”
不等他说完,风平已不屑的看着他道:“无论你酒量如何看长,我还是那句:你就是打败的鹌鹑斗败的鸡。”
“手底下见真章。”石垒索性脱下外衣,伸个猜拳的手式。
“你是应关,怎样喝法我说的算。”风平冷笑着让立新同时打开两瓶酒,又让志宏去找两个海碗。
待把其中一瓶酒一分为二倒好后,风平淡淡地道:“头一碗我先下,第二碗你领酒。”
石垒有些犹豫,他原本想在枚法上来个半斤八两,慢慢的饮,而这样急喝不是他的特长。
尚志宏见状冷笑道:“怕了就认输,除了考试成绩,你为人做事及在吃喝玩乐方面给风老大当徒弟也不够资格。”
“未必。”石垒自认一斤多的酒量,能被人家吓死?当下又冷笑道:“多年的兄弟谁不知道谁的性格,风老大用吓唬小女孩的办法来对付我么?你先请,我随之。”
“有种!”风平谑笑又道:“既吓不住你,就让你知道难受两字咋写的。”言落地已俯首在碗边一气吸干半斤酒。
“虹吸!”尚志宏带头惊叹并鼓掌称赞,大部分人纷纷跟着猛夸,都说从未见过这种豪放的喝法,真是大开了眼界!
用大坛大碗喝酒只在电影电视上见过,而必须指出的是古之的制酒工艺皆非蒸馏技术,用谷物沉酿的度数不过二十左右,且都有沉淀,故称浊酒。
哪象现在的这样的白酒大都超过四五十度,甚至六七十度的都不少见,恐怕把武松从地下叫上来也喝不了二三斤,别说十八碗了!
石垒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喝,但他可不敢效法人家,半斤酒喝了五六分钟才下完。
“这碗该你先饮了。”赵立新在风平的示意下催促石垒。
而风平自己不敢出声,因为他暗提内气包住胃里那碗酒不让其泄露出去,不然亦未必受得了!
“老大,先让我歇会行吗?”石垒无奈央求。
风平点头不语,却起身向外走。“干啥去?”方姝的拦路让他揍其屁股的心都有,快撑不住了!忙一边瞪眼一边拍了下腰带。“噢!”众人始知他要去卫生间。
出了门风平加快了速度,好在不远,在洗手池内逼出酒后,他长出一口气。
“这样更伤胃。”左雅兰走了过来。
“我爱耍酒疯,好揍人什么的,你最好离我远点。”风平瞪着眼威胁。
“我好怕啊!心肝都快被你吓出来了,不信你摸摸。”左雅兰抄起他的右手就往自己高耸的地方上按。
风平忙极力挣扎,红着脸道:“怕了你啦!你这种人啥都干的出来。”
“你还嫩点!”左雅兰终于出了这口恶气。
复以手托其下巴调侃道:“见过女人的身体吗?要不要姨我教你几招。。。哎呀,你又敢打我屁股。”言未了,开始惊叫。
打过就跑,至门外风平回头笑道:“早给你说了别惹我,因为我从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见他说完就跑了个没影,左雅兰失笑,喃喃自语:“这小子确非池中物,但有这种妙人陪老娘解闷,亦是件趣事。”
回到包间的,我知你能喝斤把酒,再下一碗应该没事。”
“只是太急了些!”石垒的舌头开始变硬,瞅啥都是双影,急喝慢饮本就是两个概念。
“不敢喝就向老大陪个不是。”
赵立新谑笑着又道:“就你那点胆识还敢在老大跟前呲牙?”
“谁说我不敢再喝?”豁出去了的石垒端碗就下。
“一二。。。”风平早知结果,谑笑着为石垒报快趴下的数,而三字还未出口,才饮不到碗里的酒的一小半的石垒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趴在桌面上,碗也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谁让你小子逞能!”尚志宏得意大笑。
方姝则不快地道:“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你还好意思?”
赵立新不以为然,道:“他与我们真心敬佩平哥不同,老想邪点子,非老大治不服他。”
风平苦笑,道:“就这他也不会心服口服,根本就是治服不了他。”
言此转问大家道:“谁去送他回家?”
“小熊。”志宏和立新不假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