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放把风平指出的那块拿在手里,道:“余下的全给老弟了。”
“不行,我绝不会收。”风平断然拒绝。
随后拿一较大的,道:“还按刚才约定,换一块即可。”
“我也买一块。”
一直在房间里打坐的程志亦过来凑热闹。拿起五块中唯一没动过的那块,又问:“多少钱?我媳妇早就嚷嚷着买翡翠呢。”
“有现钱没有?”风平不满。
“我带着信用卡呢,明天一早就取。”程志真心想要。
田放道:“这块标价两万五,算你一万好了。”
“成交。”程志很爽快,但对风平道:“还得请老弟切开看。”
风平摇头道:“行有行规,不交钱谁也不会给你切开。”
“纵算是没一点翡翠我也认了,明天九点前,若我不把钱交到田老板手里,我就不姓程。”他坚持要切。
连正亦帮他说话,道:“他的为人大家都知道,切吧。”
风平遂点头,问道:“你老婆喜欢什么?”
“手镯。”程志想也没想。
“那就从中间来。”风平边说边下了一刀。
绿白相间,玉质亦属上等,只可惜体积似有毛料的四分之一大小。
“两个手镯也够,中间的亦可做不少佛像等,价值超过三万。”连正的估价很公道,程志非常满意。
“你呢?要不把我手中的这块没开口的,按两万五买走算了。”风平调侃岳芳华。
“我要买就买最好的,买你包里的那块,十五万够不够?”岳芳华很认真。
“三十万也不行。”风平一口回绝。
“你个男人家要它干什么?”岳芳华没有死心。
“大有用处,不需要向你汇报吧?”风平不屑地回了句。
“放在你手里是暴殄天物!”岳芳华神色沮丧。
懂行的连正提醒风平道:“你可别把它分开了给你那几个女朋友,最好找个能工巧匠雕刻成像或什么的,真能成为至宝。”
话声刚落,岳芳华瞪大眼睛道:“几个女朋友?敢犯重婚罪试试,我第一个抓你进监狱。”
“我这就先打哭你这个丫头片子,别说你只是副省委书的闺女,既使再大的官也管不住我。”风平瞪眼。
轰跑他们几个后,风平对田放道:“时候不早了,你在床上睡吧,我习惯了打坐练功。”
田放哪里肯睡,道:“临行前我找人算一卦,说是有惊无险,终遇贵人相助。果不谬矣,风先弟就是我命中的大贵人啊!”
风平苦笑,道:“举手之劳罢了,其实报警也一样,如此,反让你蒙了不小的损失。”
“唉,兄弟说哪去了,能以身外玩物结交您这种大英雄,是田某上几辈子修来的福份。”
一顿复道:“我有个建议,希望您能答应下来,就是我想跟兄弟合伙经营翡翠毛石,以你的眼力一年赚他个几百万甚至更多亦不是大问题。”
此言其实正中风平的下怀,物欲价值的诱惑不说,极品玉石所蕴含的能量还有助于修炼,有啥不敢干的!但他知不能太着急答应下来。
田放见他犹豫,忙又道:“其实兄弟不须辞退原有的尊贵工作,只需每年抽出个月把时间负责进货即可,其它的不劳您操心费力。”上哪再找第二个有如此眼力的人去?
“我会认真考虑的,等我们的事告一段落,就回复于你。”风平遂点头,让田放兴奋不已,没大一会就放心的沉沉睡去。
时已近凌晨一点,风平亦有些困倦,正欲靠在椅背上睡觉之时,无名氏说话了:“将那玉拿来,掌心贴其上,默用吸字诀行功。”
风平忙提精神照做,不敢有丝毫怠慢,隐约感到开始有几丝清凉的东西透过自己的劳宫穴绵绵不断的涌入体内,而一半入中丹田一半直上头部的尼丸宫。
他知这是无名氏有意将好东西与他分享,而这珍贵的清凉玉髓对他的亢阳内息太有大用了!
不知过了多久,无名氏提醒风平收功,风平睁眼看见了窗外已经鱼肚发白了。又感觉一下沉稳了不少的内息,心情和精神似都很愉悦,不由自言自语:“这么管用!”
“当然。”无名氏解他困惑,又道:“美玉吸收了地底的精华,为通灵的神器,而只有千年以上的道行才能形成玉髓,这对修真者而言不啻于琼浆玉液,有固本培元的神奇效用。你我都会因此获益非浅。”
风平闻说,更加坚定了从事玉石择料的信心。再看手中的东西时,惊奇的发现颜色重了不少,从一开始的粉黄变成了桔黄了,而里面原有的水雾状的东西已不见了踪迹,使玉质和色彩更加透亮艳丽。
无名氏叹道:“少了份内在,反使它光彩夺目,正如世人大都只追求外表,有几人会注意内函!
“且看这块怎样?”
风平闲来无事就拿另一块料石说事,待除皮后欣喜的发现此物竞有紫丶绿丶白丶黑四种颜色,且玉质晶莹透亮,色彩斑斓多姿,虽因年限未到含灵力玉髓的地步,但亦算上品了。
“我曾随你小师娘练过雕刻,咱爷俩合作一回试试。”无名氏玩心大起,便让风平依他言下刀雕凿。
风平起初还比较紧张,出刀不稳,但随着师傅的教导和本身曾有过绘画功底的大局观,以及师徒两人的独具匠心的创意,不多时一个坐卧的紫衫古装,屈着的右膝上横一把墨刀的倜傥不群中不乏威严的高士,已栩栩出现在玉石中间。
“像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