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解放重新上下看了他两眼,冷冷地道:“我只不过把丑话说到前面,如真不嫌贵,尽可选购,我们的货多得是。”
说完便指着货架上的毛石及柜台里的成品,道:“你们选吧。”
风平即摇头,道:“既是同行,周老板当知明面上的东西吸引不了人,我们需要的是大批毛石,而不是你们摆在货架上的半成品。”
周解放尚在犹豫间,里面又走出个齐耳短发的绿军服矮胖中年妇女,直向风平道:“只要你们肯出大钱,货物倒是有的。请吧,上仓库看看去。”
周解放点头,为两人介绍道:“这是我爱人,本店的一把手,马红。”
“老板娘好。”田放忙打招呼。
不想被她拉下脸斥道:“少给我来资本主义那套,叫我马同志就可以了。”
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田放老脸登红,忙干咳!
随马红来到后院,见墙上多有“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尚须努力”等标语,风平倒是看着新鲜,那场运动他在小时候曾有点印象,无意去说三道四,只对这些人的执着感到有点可笑罢了。
所谓仓库不过是三间老式民房,马红大叫:“保管员呢?李亚男?”
“来了、来了。”一留齐耳短发穿绿军服,稍比她齐正些的中年妇女揉着眼、又整理着衣服跑了出来,想是才从床上爬起来吧。
闻听马红要她开仓库门,笑道:“原是贵客上门啊。”便打开所谓的仓库门,引领众人进屋观看。
正厅地上有几十块标有价码的毛石,从三百到五千不等,风平随便翻看了下,道:“都不错,但我们想要更好些的原料。”
“有点眼力。”马红淡淡的说了声,便让那叫李亚男的开开西套间的门。
“嗯,不错。”风平面对几十块毛石点了点头。
这些每块都标价都上万甚至有十几万的,但无名氏在他脑海中道:“上品还是不多,不过十几块而已。”
风平装模作样的翻了阵后,拍拍手上的尘土,道:“能有这么多中上等的毛石,已经不错了,但精品还不太多,离你们藏宝甚丰的传言,还是有所距离。”
“老弟这么懂料石?”李亚男上下打量着风平,疑窦顿生。作为经营者,当然知道自己东西的优劣,而这年轻人竟能猜出个大差不差,不由让她起了戒心。
风平暗悔自己言多有失,没有接腔,转对田放道:“走吧,上豆老板那看看去,在他那应该能花掉个一二百万。”
田放知风平欲擒故纵之意,二话没说转身就走。
“慢着,欺我们没上品怎么的?”马红受不了风平的不屑口气。
直向李亚男道:“领他们到密室去长长见识。”
然而李亚男却皱眉道:“此重大决定必须得我们五个人一起决定,还是等成子和农工回来后再说吧。”
风平微笑,道:“你们这样干生意,我还是头一次遇上,哪有不想把商品变成钱的!”
于是便招呼田放离开,不再回头看一眼,但他深信对方必有所表示的。
果然没走多远,马红就追上,道:“明天下午你们带着钱来,最好多带些,我们保证不会让你俩失望的。”
待走远,田放叹道:“其实他们挺让人同情的,艰苦朴素,从不与外人交往,生意冷清得让人直怀疑他们能付起房租不能!”
风平则淡淡地道:“他们是一群为信念而活的人,已经陷得太深,很难再重新融入社会了。”
田放点头,转问道:“明天我们来吗?抑或冷冷他们?”
风平皱眉,道:“他们不易相处,若按往常的生意经故意爽约,只怕会使他们大为反感而关上大门,我认为首先得尊重他们的人,再论生意。”
“我完全听你的。”田放即点头认可。
回到田家,风平直接躺到床上,他不再浪费任何炼气的机会,努力缩短进入先天境界的时间,不然再遇上象虺蛇之类的妖精,危矣!真气在任督两脉运行数周后,他试着去冲阳维和阴跷,其实他现在带脉早过,冲脉已有松动的迹象,如再让他撬动其它四脉,用不了多久就大事可成矣,念此更加百倍努力。
无名氏感受到了他这份心意,笑道:“这就对了,只要打通八脉十二经络,就会与我心神相通,一般小妖小怪再也无力奈何你了。”
午饭时大哥大又响了,家里的号码,风平忙接通,即听方姝大叫道:“你现在在什么地方?赶快滚回来。”
这么大的火气?风平苦笑,道:“傻丫头,我在云南边境呢,咋立刻就能回去?”
“这件事非你回来不能解决,你看着办吧。”方姝音量仍未减。
风平即问:“到底啥事啊?”
那边话筒易手,一甜甜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正在你家呢,想起我是谁没有”
岳芳华?我的那个老天爷啊!风平似被蛇咬了手般的撂了大哥大,简直是烦心透。
再次接听后,风平斥责岳芳华道:“你不觉扰人平静亦是种罪吗?赶快离开我家。。。”
那边没让他说完即笑道:“我只不过过来认认门而已,你紧张什么?另外还想知道那三个手镯都给谁了。。。”
这丫头居心叵测,风平忙截住她的话,道:“晚上你再打电话说这事,现在你把话筒给方姝。”
岳芳华哼了一声,道:“我可记得我一共打了二十三个了,你可没接一回啊!”确实有这事,大哥大上显示号码,只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