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瞪了他一眼,但仍作答道:“同行是冤家,不可能没有竟争,自我来深圳干这行后,呕心沥血使生意蒸蒸日上,引起了许多同行眼红。这不,他们由本市的名公子欧阳春树出面,邀我星期六也就是后天,到王子酒店赴鸿门宴呢。”
风平谑笑道:“群狼争食,强梁者饱。跟他们咬,生意场就是弱肉强食的地方。”
“你小子会不会叫唤好听些?”叶枫终于忍不住他那个腔调。
风平一笑,道:“哥哥我就是这个调调,话虽难听,却实打实的。生意场上无君子,成者为王败者贼,而且还让人讥为智商低下,没能力等等,所以不能输的。”
叶枫点头,却道:“我承认你言之成理,但做这行的莫不是商业精英,都有很好的学历和修养,岂能象你这般粗言秽语。。。”
“朽木不可雕也!”风平哪有心思听他说下去。
斗了几句嘴,叶枫正色对他道:“在本市混不能不知三大公子,第一个叫赵晋,人送外号“小孟尝”,在市中心开了一家名曰“山西会馆”的大酒店,另有暗放高利债的勾当。他身后有晋商强大的背景,故排在第一位;第二个就是这欧阳春树,其父母皆在广东省担任要职,素日里孤芳自赏,没有几个真正的朋友。好在他自视甚高,不擅阴谋诡计,是以不难对付;”
“哈哈”一笑,风平点头道:“所谓曲高和寡,此类人可笑不可气。”
叶枫点头认可,复道:“第三名是徐氏集团的大公子徐文涛。。。”
听此,风平又插言道:“我知道他,且早晚与他有一斗。”遂把谷寒峰兄妹的事说了一遍。
叶枫苦笑,道:“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要不要我找人帮你俩说说?别生意还没开门呢,就让人给捣黄了。”
哈哈一笑,风平不屑地道:“那岂是我的作法,你省省吧。另外我隐约觉得和其父徐宏达还有场不见不散的约会,根本躲不掉的。”
叶枫皱眉,暗道:初生牛犊不怕虎,等被虎吃了,可是悔之晚矣!他知风平刚愎自用,便不再自讨没趣地在这上面苦口婆心。
转而又聊了阵分别后的情况,叶枫微笑赞道:“短短月内就赚了两千多万,比我干几年挣的还多,不能不说你是奇才,希望你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风平淡淡地道:“我非贪得无厌之辈,顶多再弄上个几千万,便收手不干了,钱到多少才算多呢,够花的就行。”
“恐怕到时由不得你。”叶枫大不以为然。
风平也不与他抬杠,转而问道:“这离市人民医院近吗?如不算远,我就在附近买套商品房安居乐业。”
“要结婚,女方是谁?”叶枫好奇。
“你瞎操什么心。”风平瞪眼。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叶枫叹气。复又回答他道:“远着呢,得六七站路呢。”
近四点的时候田家父子回来,说一切手绪都交接完毕,众人便一起到已算是自己的房子来规划。
先安排住的地方,二楼五间,有三间连着按住室设计的套房,两间仓库,田放让于风平,他和田齐住三楼。
本来田齐要收拾二楼的另外两间的,被田放瞪眼阻止,见他迷惑不解,叶枫笑道:“你这个平叔是个花和尚,怕是要夜夜做新郎,你爹怕教坏了你,还是离远点为好。”
田齐始明白过来,忙讪笑。
风平则对叶枫道:“你那里是个女儿国,明天我就带着他俩去选媳妇去。。。”
话没说完,叶枫即道:“田齐可以经常去玩,你却不受我的欢迎,把我公司里似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勾引跑了怎好!”
风平不理他的矫情,拉着田放道:“别只顾田齐,也给我放哥找一个四十左右、有劲的。。。”
田放哪敢听完,忙挣脱开来跑三楼去了。
既要在此安家,就避免不了去买杂七杂八的东西,而这正是风平的弱项,便找借口对田放道:“你韩亭弟妹知道我回深圳了,不去报个到不行,这两天就有劳放哥了。”
田放一口答应下来,道:“你去吧,这些天都是些请人装修的零碎活之类的,也用不了咱动手。”
“走吧,我开车送你。”叶枫很有个朋友样。
在途中他对风平道:“后天中午我去接你,多认识些商界的朋友,亦利于你的生意发展。”
风平当然不拒绝,人家说得在理,而生意伊始离不开朋友的帮忙、宣传等。及到了医院家属楼下,风平丝毫没有请人家上去坐坐的意思,下车就摆手再见,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算是个什么人呀!”叶枫苦笑。
时已七点多钟,风平并未提前打电话通知,想给韩亭一个惊喜,不想开门的却是眼红得跟兔子似的何玉红,想是大哭过。
风平不由失笑道:“被你爹按住痛打了?”
“咋说的这么难听?滚一边去。”何玉红破涕为笑。
韩亭和李芳迎了过来,通过她们的叙述,风平才得知何玉红被自谈的对象骗了一万多快,说是炒股票,但这几天再也联系不上了。
听完后,风平“安慰”何玉红:“甭担心,一万块并不多,钱花完后,他一定还会回到你身边的。”
“亭姐,你看他哪有这样往人家伤口上撒盐的。”何玉红扁嘴又想哭。
韩亭忙劝道:“好啦,改天让你姐夫帮你介绍个金龟婿。。。”
言未了即被风平打断,道:“看她的样子仍未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