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平遂不再犹豫,说道:“先把成子接来照顾放哥,再送心怡去亭姐那住几天,以防不测。然后随你去见见那个什么赵公子,看他到底是啥样的鸟。”
途中叶枫叙道:“‘山西会馆’以酒店作幌子实是一家私营拆借抵押银行,赵家在这方面的经营可追溯到清朝时闻名全国的晋商票号,他们家旗下又有多家煤矿,称得上巨富大户。这个赵晋却一改先辈们的低调处世作风,学古人走江湖路来了,手下能人无数,黑白两道无不忌惮之。”
风平失笑,道:“枪打出头鸟,网撒露头鱼,这小子想被政府镇压吗!”
叶枫却道:“此人行事计算周密,从不授人以柄,是以一帆风顺,而能在三大公子中排名第一,想是大家都认可他的智谋吧。”
到地方时已经深夜十点了,但赵晋不敢怠慢叶枫,亲自出门迎两人到住的客厅叙话,而不是办公室。
风平冷眼看对方身高不过一米六平凡恬淡,属于在人群中难以找到的人物。而赵晋亦对他没什么好脸色,只与叶枫寒暄,对他则是上下打量几眼,也不与他握手致意。可以说一见面就没对上眼,让叶枫暗地里皱眉。
刚一坐下,赵晋就对叶枫道:“此人锋芒太盛,须叶总多加诱导,以免平地起巨浪,而殃及许多人。”
风平见他托大,便不快地道:“观你年纪不过三十,又语不惊人貌不压众,学人家什么咬文嚼字的?”
赵晋不意他这个客人敢在这里如此放肆,一呆后,不屑地大笑起来。
风平则戏谑地对叶枫道:“他笑的倒有特色,嘴咧得跟百顺他娘撕的似的。”
“百顺他娘是谁?”赵晋收住笑。
风平答道:“我们那里的资深接生婆子。”
“啥玩艺?”赵晋勃然大怒!
叶枫忙拦住,而自己因强忍笑意,致使喉管岔气,猛咳起来劝和的话一时说不出来。他想一百回也怎么也想不到两人头一次见面竞是这个了场景!
“别拦着,我非宰了这个竖子。”赵晋暴跳如雷。
“让这个花驴熊过来,看我怎样当回屠夫。”风平凑热闹似地亦蹦着脚骂,但眼里充满谑意。
“瞧你们俩个跟街头泼皮似的样子,像什么话!”一风姿卓越、无论身材和脸蛋均称得上大美女的三旬丽人出内室大声斥责。
赵晋显然很在意她的感受,即安静下来。风平奇之,便也默然静观。
却见那丽人直走到他身前伸出手来,道:“我是赵晋的发妻唐静,很高兴能认识当代奇人。”
“我叫风平。”风平伸手相握,对这个端庄大方、姿色不逊于梁心怡的赵夫人大有好感。
“别碰我媳妇的手。”赵晋不乐意了。
一众壳尔,风平嘲讽道:“能摸下来什么?把她的魂摸走?”
“因为你和其它人不相同!”唐静收手叹息。
“啥意思?”风平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因为你是个cǎi_huā大盗。”赵晋给出了答案。恨恨的又道:“年纪青青的就勾三搭四,有两个绝色的未婚妻了,还不满足,与妇人yín_luàn,实乃无耻之极。。。”显是知道些他的根底。
风平不等他说完即大叫道:“你瞎叫唤什么,我又没勾引你老婆,你急什么?”
“臭小子!”唐静笑骂。
叶枫叹道:“看来他已入了你们夫妻的法眼,调查个差不多了!”
“当然还只是片面。”
一顿,唐静又坦然地道:“还是受徐公子之托调查他最近的动向,之前的事倒一无所知。”
风平苦笑,道:“我一平民百姓,却受人关注至此,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赵晋冷笑,道:“口无遮拦又与多名美女维持不正当关系,能是善良百姓才怪呢。”
“我警告你对我说话客气点,不然。。。”
“不然,你能怎样?”唐静不等他说完就挺胸逼了过来。
“不敢怎样,喂,你、你别这样横撞!”风平赔笑,节节败退,尴尬的同时惊奇的感觉到对方身上竞有内劲流动,是个女修真者?
“傻眼了吧?懂古之秘术者非仅你认知的那几家。”叶枫的话证实了风平的猜测。
就在唐静和赵晋洋洋得意之时,风平得无名氏传讯,遂冷笑道:“‘越女心法’虽历史悠久,但亦没什么了不起的,何况你根本没修至聚气驭剑的地步,吓唬人么?”
这回轮到唐静吃惊了,被人一口揭破老底,便有些不太自然。
但仍嘴硬地道:“敢和我较量一番吗?”
“不敢。”风平很干脆。又挑眉谑笑道:“我怕压趴下你的时候,赵公子会掂家伙跟我拼命。”
“好了、好了,还是坐下来谈正事吧。”叶枫不得不打圆场。
唐静就坡下驴卸了气势。
待坐下后,赵晋直向他两个道:“我手头上倒有一些丁强的资料,但收费不低哟。”
“原来你把这当成发家致富的门路,真令人寒心!”风平很是不屑。
唐静不以为然地反问道:“那些贪官污吏穷奢极欲地榨取民脂民膏,我们这样做不也是替天行道吗?”
“跟人要钱就不对,你们这叫犯罪行为。”风平义正词严。
“我们收集这些资料不花钱?世界上还有免费的午餐?怕是任何事都有代价的!”子,满脸尽是不屑之意。
唐静接着道:“实话给你说吧,徐公子为了打听你的行踪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