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想见他。”叶枫即表明态度,很坚决。
霍老苦笑,知这对父子的隔阂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遂也不再就此饶舌,转道:“要不你来香港发展吧,或开家分公司也行,伯伯我还是能帮上你的。”
“谢谢伯父。”叶枫忙称谢。但又道:“公司刚步入正轨,小侄我实在分身乏术忙不过来。只能等明年再说了。”
霍老微笑,道:“你这点最仿你爸爸,凡事自力更生,从不愿欠别人一丝人情,。”
叶枫苦笑,只能默不作声。
风平回来,屁股还没捱着凳子,霍老直问:“最近得罪了什么人没有?”
“太多了!”风平淡淡地应答。
霍老失笑,叹道:“无知无畏与大勇无畏之间的距离何其远矣!老朽现在还不知你属于哪一类,但你真的不怕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的危险吗?”
风平稍思,傲然地道:“自我离乡以来所经的风风雨雨,皆是被动地接招,既然老天要死我殊匹,我又何须向邪恶低头。”
“好”霍老伸大拇指。
复叹道:“我虽然认为你生错了朝代,但亦为你的大无畏而叫好,毕竟这种人太少了!”
叶枫即问:“伯父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霍老点头,道:“就在你们刚到香港地界不久,就有人给我打电话说要教训一下姓风的青年,想是他顾忌你们是被阿祥接过来的吧。而这人是个真正的练古武的高手,是我所有认识的能人中除叶局长外最历害的。”
叶枫皱眉,问道:“他也是这里道上的人物?”
霍老摇头,道:“不算,他本是内地贵州人,自言十几年前因杀人而避难到香港的,而正是那个帮助他逃到香港的人要他对付风平的。”
“应是徐家父子,别人恐无此能力。”风平醒悟。
霍老皱眉,问道:“我知这个徐氏集团,徐宏达与崩牙驹亦有些交往,你怎得罪了这样一个人物?”
“应该没得罪他们啊。”风平苦笑了声。便把他们之间的还谈不上的恩怨的交往说了一遍。
霍老听后摇头,道:“恐非你说得那么简单,一个丁强还不足以让他下这么大的身份,必还有其它原因。”
风平无所谓地道:“管他有多少什么原因,只要来,我就接着。我就不信弄不死他,他的脖梗不会发芽吧?”
“哈哈,你这小子!”霍老被逗笑的同时亦不禁暗赞他的气概非凡。
一直聊到下午二点多才散场,叶枫在回酒店的路上仍不无忧虑的道:“听霍伯父所言:这个叫柴用的能遥空劈翻壮汉而又不使其受内伤,确为内家高手。你切不可大意啊。”
阿祥接口道:“此人年逾花甲,孤身一人,无儿无女,独自经营一小杂货铺,平常从不与人交往,若非老山主说,还真没想到他竟身怀绝技。”
风平不想就这个话题再谈下去,转问道:“拳赛几点开始?博彩的庄家是哪一派的?”
阿祥答道:“庄家是谁并不重要,大型的赛事没人敢使诈惹众怒,赔率都是事先订好的。八点正式开始,而只要锣声一响,就停止了下注,你俩若想玩咱这就取选手的资料去。”
风平点头,道:“既是正规的官方活动还怕什么。走吧,先去体育馆看看情况。”
回说霍老送走他们后思索片刻,便让人去请柴用过来叙话,通过刚才的一番接触,他对风平大为欣赏,不忍看到这个年纪青青的小伙年死于非命。
待矮矮胖胖的柴用到后,霍老直接问道:“你可以放弃这次行动吗?”
柴用沉吟片刻,目光坚毅地道:“柴某碌碌无为一生,唯信义两字不敢相忘,当年我遭恶霸欺负一时不愤而失手坏他性命,幸故交搭救才脱困来此,岂有知恩不报的道理?况我已老迈了,不想背着不义的骂名度过风烛残年。”
霍老语塞,他曾是江湖道上的大哥,而道上首倡的便是忠义两字,这劝人背信弃义的话怎开得了口?
便退而求其次道:“风平也是我故交之后,希望你到时手下留情,不要坏其性命。”
柴用点头,道:“我那恩人也交待过不要杀人,只让他知道天高地厚这个词的含义既可,我会掌握好分寸的。”
霍老神色始缓,道:“好让你知道,风平背景极深极厚,单是内地国家安全局叶局长这关,就足以让你和你的恩人死无葬身之地。”
该吓唬的一定要吓唬!果令柴用脸色一变,心里压力陡增。
霍老见目的已经达到,微笑着问道:“由我来安排你们两个切磋武艺,就在我家的后花园,你看可好?”
“全凭霍爷吩咐。”柴用知人家极力维护姓风的意思,他敢在霍家杀人!却又不得不低头,霍爷是谁?只消一句话,就能让他在这里无容身之地。
阿祥的面子自不须细说,主办搏击比赛的立刻迎他们进了办公室,并呈上选手的所有资料。资料上显示今晚共有七场比赛,四场自由搏击,三场综合无限制格斗。
选手来自亚、美、非三大洲,其中泰拳选手最多共有四人,三个参加纯泰式规则的自由搏击,一人参加无限制格斗;其次为日本,三人全部参加无限制比赛;
两名美国壮汉一比博击一斗无限制;南非和津巴布韦选手各一名,参加的是泰拳规格赛;余下三人分别为俄罗斯、荷兰、菲律宾各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