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正的座驾是进口的豪车,三人上车后风平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听*方向盘的连正笑道:“老弟真有大无畏的勇气,这事真不是一般人敢干的!”
风平苦笑,往后看了眼韩亭,才对连正说道:“所以韩大夫怀疑我有病。”
“不是吗?”韩亭即反问。
又道:“我从未见过你这么毫无顾忌的小青年,以后不知又惹出什么大乱子呢。”
风平不以为然地道:“如非这样,怕是被他们屈打成招,然后撂进大牢毁了一生。”
连正点头,道:“确有这个可能,我只想问:他们真的冤枉你了吗?”
风平也没考虑那么多,淡淡地道:“其实他们既使抓我进大牢亦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那东西已被人弄走了。”
闻言,把握方向盘的连正险些走神,好在他及时静下心来才不致偏差。
风平感受到了他的异样,问道:“怎么?连处长也对那东西感兴趣?”
连正认真地道:“我们关心它不是缘于它的商业价值,而是因为知其奥秘,故要保护好它。。。”
没说完,风平恍然地问道:“你也姓连,是出于湖北的连家堡吗?”
连正即点头,道:“家父正是连家嫡系长房,明年就要退休后就会接任连家直系族长,而这秘密也只有嫡系才能知道。”
“那你可以放心了。”风平微笑。
“老弟这话何意?”连正不解。
风平失笑,道:“佛曰:不可说。”
连正苦笑,道:“好让你知道,关心它的并不只我们一家,其中更有心怀叵测之人,一个弄不好恐怕会发生大乱子的。”
“有这么严重?”风平故作诧异。
“有机会再给你细说吧。”连正亦故作叹息。
不一会到了医院门口,连正对下车的风平和韩亭道:“明天上午我来接你俩去外边吃饭。”
“到时再说。”风平却是不冷不热。
两人回走的路上风平真心地道:“谢谢你。”
不想换个白眼,人家压根就不搭理他。一路无语,而待他将回病房时,韩亭小声道:“上我房间来。”
风平忙点头,忙跟在人家后边朝后院走,美人相邀岂有拒绝的道理。韩亭的住处是一独立的小院,虽只有两间老式的套房,亦足见院里对她这个归国博士的特照顾了。
“你说怎么办?”韩亭坐在床上气鼓鼓地瞪着眼前这个日后注定不会平凡的坏小子。
“不好办啊”风平知她什么意思,摸着鼻尖苦笑。
闻言韩亭恼羞成怒,即站起来边用双手使劲拍打其胸,边恨声道:“我近二十六年的贞节全毁在你手里。。。”
“咱说话得往理上来啊!”
风平边躲边委屈地道:“你清楚我俩又没进行。。。”
“浑蛋。”韩亭怎能让他往下说!追逐着泄愤。
屋里哪有那么大的空间让他躲得掉?而风平在两人近距离接触中身体和思想也起了变化,血气方刚的小伙怎经得起这种香艳的嘻闹?遂再次把她压在床上手口并用。
而令他奇怪的是韩亭这次非但未抗拒反而主动的回吻起来,
心动了?更让他血脉贲张,伸手就开始脱她的衣衫。。。。。。
然而正当他猴急的欲进入之时,韩亭惊醒过来,忙捂住禁地道:“现在真不能完全交给你,容我考虑好了再说。”声音让她自己觉的也不坚决,想对方不听怎么办呢?
好在风平在这节骨眼上硬刹住了车,认真地道:“我会等亭姐的决定。”
“先穿上衣服再说。”韩亭现在羞涩得直如小女生。
随后两人和衣相拥着谈了很多,除无名氏外风平几乎都给人家交了底,而韩亭亦没什么保留,连与唯一的一次恋爱的过程的细节都说了出来。
“他和我是大学同学,双方父母亦都满意,并读研期间正式定了亲。但不知怎的我和他就是没太多共同语言,许是因为我一心扑在学业上且不喜卿卿我我,在我出国后不久他就提出了分手,而我当时无一丝留恋!。。。。。。”
“十九万九千八百七?”风平不相信地重复了一遍银行营业员的话,脑子跟短路似地兴奋,老子现在是富人?
想父母都是参加了工作几十年才每月三百左右的工资,连师兄出手太豪阔了!出了营业大厅,风平犹难抑制激动的心情。
耳边却传来无名氏的讥笑声:“瞧你那点出息,当年永乐帝送公爵给我,我都没干,好好练功等出息了我送你个亿万富翁当当。”
“你那是镜子里面的东西,遥不可及,这却是实在的。”风平反唇相讥,其实他并不希望发天大的财,够用就好。
转而问道:“看来*那块玉心的人不少啊,你都知道他们的底细吗?”
“废话,老子怎知身后的事!”
无名氏沉吟会复道:“除了我与仇家外,我长女的后人应是其中之一,其它的我就不敢确定了。”
“你有几个孩子?有历害的吗?”风平闲问。
无名氏答道:“两女一男,但长女和儿子均不随我姓,亦没认祖归宗。”
“咋回事?”风平更加奇之。
“老子不想再说了。”无名氏被他触动往日情怀,心里不咋高兴。
中午十一点半的时候,连正果然来接她俩,去本市最豪华的酒店“牡丹苑”吃饭。
途中问风平去过没有,却遭他斥责:“废话,我一月才十五元的津贴,啥时能攒到随便一桌都敢要千元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