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局长微笑,道:“正因为知道你和那板田照二之间的约定,所以才把这事交与你做,而且此事对你来说不过是顺手之劳罢了,除非你不把民族大义放在心上。”
“你少给我扣帽子这根本就是两回事。”在大是大非面前,风平可不敢含糊。
转而气苦的质问道:“在人家军队的重点保护下要弄死尚且困难,更别说押送回国了,几乎无一丝可能!这就是你让我完成的任务,到底是害我还是帮我?”
叶国真则严肃的道:“她掌握的资料已经威胁到国家的安全和声誉,所以这种民族败类必须得到惩罚,即使你畏缩不前,我们还是不惜一切代价的抓她回国的。”
风平叹了口气,道:“我只有把人弄死而无带回来的能力,如你坚持,就另请高明吧。”
“好吧,但尽可能把资料带回来。”沉吟后,叶局最终让了步。
梁心怡知这事关乎国家秘密不敢插话,待见告一段落后,始敢问叶局道:“这事办好了,风平就算你们的人了吗?”
叶国真微笑,道:“当然,他回国后不久就会收到证书,而且不受局里的严格纪律约束,只在每年年关期间到局里参加一次茶叙而已。”
“也就是说我不在编制、不领工资,无偿的为你们服务,白干活?”风平发牢骚。
叶局失笑,道:“要不你的生意别干了,随我回去工作,领那每月几百块的工资?”
“这个、还是免了吧。”风平头摇得象拨浪鼓。
但又悻然道:“凡事皆有两个结果,若一个失手,怕只能在异乡做孤魂野鬼,连个墓碑也没有!”
“你、你胡说什么!”梁心怡花容失色,抱着他的胳膊不松开。
叶国真回头瞪了他一眼,道:“以你的能耐和智慧,只要不存心找死,天下都可去得。事前多想想,应无大的偏差。我还有很多疑问等你回来解释呢。”
风平默不作声,思绪飞得很远,此行看似凶险无比,但有“师傅”相助,他怕谁来?且此行不仅可获巨额金钱,还能得到梦寐以求的“护身符”,可谓一举两得,说不定还可尝尝东洋女人的滋味呢。。。。。。遂点头答应。
叶局长微笑,道:“我早知你不可能拒绝,‘神刀’门下岂有不为国为民之辈?”
“神刀?”梁心怡奇之。
风平拍拍她的手,道:“不用问他,我以后再给你解释。”他其实也不太清楚,只是听师傅和连师兄提过,但两人都未详尽阐述。
快到家的时候,叶局问他:“这十几天来,你对香港的观感如何?”
风平苦笑了声,道:“其它的印象不太深,只觉得钱虽好挣,但去的更快。”打了两架受伤不说,又赔了近两百万,能谈得上个好字!
叶局乘机劝道:“以后你纵使获得了特权,也应修身养性,不可一味地由着性子行事,当知恕与道并存,缺一不可,得饶人处且饶人。否则,不知还有多少个三百万可再赔人家?”
风平不以为然地道:“我自认从未主动欺压过别人,皆是被动反击,而且也以此为终生信条,绝不会为苟且偷安行下三滥之事。”
见叶局还欲训教,他转而反问道:“叶枫似对你成见很深,要不要我从中帮你说说?”
闻言叶国真的脸色立刻不那么自然了,叹道:“谢谢,但是不必。我对不起他们母子,夫复何言!”
车内的气氛登时沉了下去,好在时间不长,车子就到了店门口。叶国真并没下车的意思,安排风平几句后,就让司机小王发动车走了。
田家父子和陈五等忙迎了上来,脸上却都有忧郁之色。
“怎么啦?”风平开口询问。
田放叹道:“就在前几天,南边不远的闹市上一规模很大的珠宝店开业了,而且所有的商品标价都比咱便宜的多,还请港台的著名影星做了电视及报刊广告,致使咱店里的生意一落千丈,几乎没人来买了!”
风平苦笑,的确不是好消息!便问:“知道他们的老板是谁吗?”
“徐文涛和吕大华,虽然他们这些天未公开露面,但所有迹象都表明,就是他俩在背后捣鬼。”田放一口确定下来。
“平叔,咱们怎么办?”田齐最经不起事。
“等等看,真不行就转行干别的!”风平叹了口气,他委实也想不出个好办法来。
随后的十几天里门可罗雀,即使把价钱降到最低亦没顾客临门,连几个售货员都不忍再耗下去,一下走了三个之多,正是和潘丽一批招的那三个人。风平也不亏待她们,工资照发不说,还每人多给了一千块。
曹、安两女闻讯来到,惊问原因,风平答道:“我已打听清楚,正是徐文涛联合吕大华,还有扬州的珠宝商等挤兑我的,而我现在已无办法可想,正考虑关门大吉呢。”
“这不是你的性格呀?”安玉表示不解。
风平摇头,道:“你错了,就生意而言,无论资金、人脉、经验及天时地利,我都不可能或根本没有资格与徐家争个高下,唯一的办法就是转行。”
一顿复道:“你们来的正是时候,和放哥一起把账清算一下,把没卖的商品拉走。”
两女对望一眼均感无奈,她俩都知风平的禀性,说不干就不干,谁劝也都没用,遂跟田放进财务室算账去了。当天下午三人又“聚在一齐”作最后的道别,风平很卖力,而两女很伤感,把握住每分每秒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