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再多说了,父皇所中之毒,你是否能解?”

苏天蔻看着他,嘴角有一丝冷锐的笑意:“凌云哥哥,你是不是应该先问问我肯不肯帮你父皇解毒?”

楚凌云淡淡地笑笑:“你若不能解,就算肯又有何用?”

苏天蔻一愣,不自觉地点头:“有道理,那么你先告诉我,皇上中毒之后有何表现?”

楚凌云在脑中稍稍整理一下:“浑身绪一激动便会吐血,太医诊断之后都说是肺疾。”

苏天蔻沉吟着:“若有他们吐的血就好了,我便可以更准确地判断。”

楚凌云立刻点头,拿出了一块手绢:“这上面就是父皇中毒之后吐的血。”

苏天蔻点头,起身将手绢接了过来:“稍候片刻。”

说着她转身进了内室,端木琉璃已忍不住一声苦笑:“实在是太意外了,玄衣教主居然就是天蔻。”

楚凌云点头:“连我都想不到,更何况是你。不过,既然如此,说不定此事比我们想象的要顺利。”

端木琉璃并不曾说什么,只是在心中无声地叹了口气:但愿吧!

不多时,苏天蔻已经重新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清淡的笑意:“凌云哥哥,这毒我可以解。”

这原本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因为楚凌云所中之毒一解,他便可以说出真相,还整个琅王府清白。然而两人脸上却并没有多少喜色,楚凌云也只是淡淡地挑了挑眉:“你的条件?”

苏天蔻在他的对面落座,笑的有些奇怪:“你怎么知道我有条件?”

“我不笨。”楚凌云看她一眼,“说吧,在不违背一个前提的情况下,我会权衡利弊。”

苏天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自觉地反问:“什么前提?”

“不伤害琉璃。”楚凌云淡淡地回答,“不管是任何方面,不管是多么微小的伤害都不可以,在不违背这个前提的情况下,你可以提出任何条件。”

苏天蔻看着他,很久都没有开口。楚凌云渐渐觉得有些不耐烦,不由眉头一皱:“为什么不说话?考虑一个条件需要这么久吗?”

端木琉璃淡然一笑:“因为你这个前提,堵住了她所有的路。”

楚凌云眼眸一闪:“什么意思?”

端木琉璃转头看着苏天蔻,笑得依然浅浅淡淡:“或者,我能猜到天蔻的条件。”

苏天蔻眼中冷芒一闪:“是吗?那你不妨说说看。”

端木琉璃抿了抿唇,片刻后叹了口气:“我想你的条件就是凌云,或者说是跟凌云再续前缘,对吗?”

苏天蔻又是一愣,再度沉默下去。楚凌云眼中已经闪过一抹冷锐:“不说话的意思就是默认?这真的是你的条件?”

本以为苏天蔻会有些迟疑,谁知她居然立刻就点了点头:“不错,这就是我的条件。凌云哥哥,你不妨权衡一下,看是否答应。”

楚凌云看着她,一声冷笑:“有那个必要吗?你这个条件已经违背了我唯一的前提,还有什么好权衡的?”

“真的不再考虑一下?”苏天蔻居然并不着急,神情间很是悠哉,“或者,你打算再去找其他的用毒高手?”

“未尝不可。”楚凌云笑笑,“世间能解此毒的,未必只有你一个人。”

苏天蔻闻言,仍然不急不慌地微笑着:“不好意思,要让你失望了,别的毒我不敢说,但是这种毒天下恐怕真的只有我能解。”

看得出她绝不像是在开玩笑,楚凌云唇角笑意一凝:“为什么?”

“因为配解药所需的药材之中,有一味是我药神谷所独有,而且已经绝迹。”苏天蔻简单地解释了几句,“那种草状如月牙,故名月牙草,已在玄冰大陆上存活了数万年。但后来因为不适应气候的改变,数量越来越稀少,大约百余年前便完全绝迹。”

楚凌云皱眉:“绝迹?那你……”

“我说能解是因为除了历任教主,没有人知道玄衣教还珍藏有少量晒干之后磨成粉末的月牙草。”苏天蔻打断他的话,淡定的神情令人不得不信,“我想,凶手就是因为不知道这一点,才给皇上下了这种剧毒。”

楚凌云这才恍然,不自觉地点头:“原来如此。那么这剧毒血寒玉是否能解?”

苏天蔻毫不犹豫地点头:“能。不过据我所知,血寒玉应该落到幕后主谋的手中了吧?”

楚凌云笑笑:“你怎么知道?民间传言,不是我派人从蓝月白手中把血寒玉骗走了吗?”

苏天蔻看着他,突然微微叹了口气:“凌云哥哥,别忘了我们已经有多少年的交情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会不知道吗?就算这世上所有的人都会变,你也不会变的,更不会变得那么龌龊。所以你绝不会做出弑君篡位这种事,既然这个前提已经是假的,你又有什么必要派人把血寒玉骗走?所以那当然是凶手为了让你百口莫辩设的连环局罢了。”

听到这番话,说丝毫都不动容自然是假的,只不过一想到她提出的条件,楚凌云的目光依然有些冷淡:“果然聪明,不愧是玄衣教的教主。可惜,我一直以为幕后主谋是认定这剧毒连血寒玉都解不了,才会拿来对付父皇的。早知如此,我应该早些把血寒玉抢过来,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没那么简单的,你以为主谋想不到这一点吗?”苏天蔻摇了摇头,“他既然早已设下这个局来对付你,当然在动手之前就已经把血寒玉握在手中了,根本让你防不胜防。”

有道理。楚凌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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