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阳光灿烂正好。
舒婉醒来时已是上午了,晨曦薄雾都已散去,一旁的隔板并没有关上,舒婉的身子是都被包裹在阳光里,让人觉得暖暖的……
却也有些懒懒的。
目光有些呆滞的望着窗外大朵大朵的云层,脑子有些混沌,好一会儿都没清明过来。
她知道她是在飞往g市的飞机上。
虽说不知道这是什么飞机,但是却是她从未见过的豪华岛。
有着很大很软的床,躺在上面很舒服……
舒婉随意伸了伸腿,下~体却传来很是清晰的疼痛感。
让舒婉顿时就皱起了眉。
这就是她迷茫的地方。
她一醒来就感到身子有些异样。
十分的酸软无力,腿动一动,她哪儿居然会疼,身上动一动,腰也有着很明显的酸痛,这种感觉就跟上次在洛杉矶被曲默森虏上船,那个她后……
舒婉绣眉紧皱着。
不知道为什么睡了一觉身子就跟散架了样的,好似被人强~了一样,可是机舱里明明除了她根本就没有别人了啊!
可舒婉还有些印象,她好似做了一个梦。
只是梦见谁了她根本就没看到,眼前一直都是一片漆黑的。
她只记得有人很是用力的抱着她,开始还是挺温柔的,后来勒的她腰都要断了……
舒婉试着动了动……
哟哟哟……腰真的好痛呀!
一动就疼的厉害!
她是在梦里跟鬼打架了,还是被鬼压床了?!
突然舒婉一个激灵,毛骨悚然的坐了起来。
一把掀开了自己身上的盖着的毯子,毯子下自己的衣服都是好好的穿着的,除了皱了点,衬衣的纽扣掉了颗,也没什么其他的异样了。
可为何她意识里好似记得有人在脱她衣服啊?!
舒婉呆坐在哪儿皱着眉,满脸不得其解的苦苦思索着。
这时一名空姐走了进来,很礼貌的走到身前,问她需不需要吃点什么。
舒婉摸了摸自己的瘪瘪的肚子。
她从昨天晚上都没吃饭的。
没有接空姐手里拿着的菜单,直接点了一份炒饭。
她如今就想吃饭。
空姐听了笑了笑的点头转身离去……
“等一下!”舒婉突然出声叫道。
往外的空姐停下了脚步,依旧是一脸笑意,“小姐,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吗?”
“我……我想问下,这个飞机上怎么就我一名乘客啊?还有没有其他的乘客啊?”
空姐一愣,随即礼貌微笑开口道:“小姐,您做的专机,是只有您一个乘客的。”
“专机?就我一个乘客吗?”
舒婉不敢相信的睁大的眼,指了指自己。
优雅端庄的空姐,笑了笑的点头,“没错,小姐,您坐的是从纽约飞往g市的特约专机。”
舒婉:“……”
难道是她自己做了个春梦,然后,自己把自己给……
舒婉捂住嘴,简直不敢想象!
“呀!嘶……”
一激动,她的腰呀——
————
清晨四、五点时,飞机在夏威夷落地过一次。
曲默森下了飞机。
那时,舒婉还没醒。曲默森给她清理整理好就走了。
临走前,曲默森眸子很深的看着舒婉。
低头再度吻上她。
“舒婉,我可以爱你吗?”
舒婉已经沉睡,自然没法回应他。
舱内一片寂静无声,只剩下欢~愉后的气息。
可以吗?
曲默森苦笑。
与其说问舒婉,不如说是在问自己。
那天看到舒婉微信朋友圈那条关于沧海蝴蝶的哪条状态。
曲默森看了,没能比他更感同身受了。
那时的他,独自带着佑熙飞越太平洋来到美国,那何尝不是一场逃离。
对于舒婉来说,25岁的她已在爱情里尝尽苦果,爱到不能再爱,爱到头破血流,只能狼狈逃离。
而对于34岁的曲默森,同样,他也尝到了爱情的疼痛。
对“爱情”这个字眼失望太久,以至于到后来彻底绝望、死心的……
只能逃离。
五年前,带着佑熙来到美国时,曲默森想,他这一辈子怕是都不会再碰“爱”这个字了。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
爱情在人年轻时,总会觉得那很美好,青春年少的他也曾有过为爱奋不顾身的热血青春,只不过没人预料过到后来,收货的全是失望与伤痛。
如果事先可
tang以看到结果,大概没人愿意去开启它。
一段让人失望的感情,折磨了曲默森很多年,让他在爱情里变成了一个懦者。
那个女人走后,曲老太太希望他能再婚。
借口多以佑熙需要一个母亲来照顾为由,其实,他明白,母亲更多的是希望他走出来。
然而,对于曲默森而言,早已不存在走不走出来了。
对于爱情他丢了,不准备再找回来了。
所以,老太太跟他安排的相亲,他都不会推辞。
想着就找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不谈感情,只要和老太太的眼,能对佑熙好,就娶了吧。
可就这样的一点也不高的要求,这么些年也没遇到过一个。
大多都是能和老太太的眼,但却没能有一个让佑熙丫头喜欢的。
江思岚算是他相了这么女人里,印象比较好的一个,大方得体、进退有度,只不过太会伪装了,性子掩盖的很深。
这样的女人你不能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