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悠直接丢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二十万。
也亏得他少爷的说得出来。
她又不是专门的演员,二十万的出场费就想买到她的出色演技,开玩笑!
“加价!”动了动唇,她无声地丢给他两个字。
这女人,够狠!
钻进钱眼里,他们阮家有这么缺钱吗?
“二十五万!”
切。阮卿悠直接伸出两根手指:“两百万,不愿意就拉倒。”
被人拿捏住软肋的温华安咬牙妥协。心想着她迟早有求他的时候:“成交!”
于是,阮卿悠忙摆出一张怨妇脸,声音也带着妒妇的标准严厉:“云小姐,温华安跟我是情投意合两厢情愿,希望你不要做第三/者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
听着那几个成语,温华安恶寒了一下。
而这一头,阮卿悠已
经再接再厉:“云小姐,今晚七点,安庆路的七色,咱们见个面吧。”
另一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阮卿悠便满意地挂断了电话。
然后,不忘对温华安丢下一句:“别给我甩支票,两百万我要现金,装个一卡车在我哥面前炫耀一下,告诉他你是多么疼我,多么允许我败家。”
听此,温华安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女人,你魔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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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酒店,全国连锁,温氏集团旗下产业之一。
特意在温华安名下的地盘请她,这是,想要向她表明她未来温太太的身份?
夜色朦胧,暖白色的路灯光芒照射,街头热闹非凡。
等到云矜赶到时,才发现七色被包场了。
一路由侍者在前头引路,瞧见的,并不仅仅只有阮卿悠一人。
她的旁边,男人似乎有着极好的教养。
西装外套搭在椅上,一身最简单不过的黑色衬衫,低调而内敛。细致而认真地为对面的人布着菜,眉眼温柔,动作体贴。
倒是阮卿悠先发现了她,笑着开口:“云小姐可算是来了。我实在是太饿了没撑住就先开动了,可千万别介意。”
素雅长裙熨帖着肌肤,勾勒出傲然的曲线。
这一桌统共四个位置。
温华安和阮卿悠彼此坐在了对面,剩下两个位置,云矜毫不犹豫地坐到了温华安的旁边。
见此,阮卿悠似乎想要阻止,可最终只是抿了抿唇:“既然你们以前有过牵扯,所以我今天把华安也给一道叫了出来。”
温华安眸光微沉,眼角眉梢却似无波无澜,并没有开口,手上的动作依旧有条不紊。
就这么抬眼瞧着面前从她进门到现在都没有开过口的男人,云矜眸眼盈笑,浅笑旖旎。
“云小姐,你死了三年多,噢,不,口误。你离开了三年多,想来是对我和华安的事情不太了解。我们已经订婚了。下月1号就会正式举行婚礼。”
“温华安你什么意思?我们都还没离婚呢你就打算在外头养小的了!”餐桌底下,云矜几乎是毫不犹豫,直接就用高跟踩了身旁男人的脚。
那重重的一脚下去,毫不留情。
即使他穿着皮鞋,她也可以从他那突然紧蹙起的眉判断,他疼得不轻。
终于,也不知是因着这一脚,还是因着云矜的话,自始至终都保持沉默的温华安总算是舍得开他的尊口了。
“我们结婚了?”
“这不是废话吗?”
“那请问你是路人甲乙丙丁哪一号?”
这话问得杀伤力极强,如果说再回来时她跑到他公司去在总裁办和他纠缠不清他故意无视她,那么,当她在微博上发了两人的吻照之后他打电话过来时唤的那声云小姐,可是真真切切的。
这会儿,倒是故意装作不认识了?
“哎呦瞧你这话说得,这不认识我还能搞到我的手机号和我大晚上的促膝长谈聊理想聊人生?”
所谓的理想人生,自然是暗指“少儿不宜”的事。
唇畔划过一抹笑,瞧着眼前这张陌生而倔强的脸,温华安扶额一副头疼欲裂的样子:“之前发生了点事,患上了叫什么选择性失忆的病症。这家里老爷子不想让我这么快娶卿悠,非得说我有一个亡妻叫云矜,还说什么下月1号是她忌日。现在看来,难不成你和我家老爷子是一伙的?”
去你娘的选择性失忆!
去你娘的一伙!
云矜当真是要为温华安拍掌叫好了。
敢情之前故意装着和她不认识早就是他计划好的,还有着这么一招所谓的选择性失忆等着她。
“原来老公你失忆了才会不认识我的啊,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害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呢。”一副急上眉梢的样子,云矜脸上有着动容,那张小嘴里的语句一个一个飞快往外蹦着。
“都说这得了失忆的人啊,需要旁人关怀着他时时刻刻照顾着他时时刻刻对他讲一些以前的事,这样才能早点恢复。原本因着你和某些人订了婚我还打算使使小性子不理你一段时间就在外头其他地方住了,现在总算是知道原委了我怎么可能还生你的气?放心,我今晚上就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就搬到你那儿去住。”
“这怎么可以!”出口的是阮卿悠,故作气急败坏。那两百万现金不是白收的,该卖力表演时就该卖力。
反观温华安,眸眼中一丝宠溺一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