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西溏低着头,小声问:“那你为何不来找朕?朕等了你一下午……你对朕分明就没有早先那般好了。”
付铮抿了抿,扶着她的肩膀:“臣冤枉。臣以为陛下正在气头上,又是因臣而气,若是见到了臣,只怕会更生气。再则,陛下离开的时候,不是下了旨意,不让臣跟着去?”
魏西溏抬头看他,眼圈又是红了,道:“那你便不去?”
“臣岂能抗旨?”付铮的手再次顺顺她的后背,“陛下可是不气了?臣对陛下之心,天地可鉴,往陛下明鉴,不要被一时之气乱了心神。不过,”付铮说完,话锋一转,道:“臣去寻陛下之前,确实带了气。陛下怎会这样大气,随便在臣子府中熟睡?且不论其他,陛下可是女帝之身,君臣之分且不说,男女有别的道理陛下总该知道吧?”
魏西溏看着他不说话,付铮继续道:“陛下这样大意,臣自然会生气。臣一进院子便看到躺在树下的女子,众所周知左相府内并无女眷,臣便以为那是陛下,结果倒是陛下赶了巧,瞧了个正着,可那时候臣眼中,臣以为臣面对的也是陛下。”
魏西溏看他表情,半响才道:“朕也自知不妥,本都打算离开了,只是那香樟树的味道叫朕昏昏欲睡,自己还没注意,便睡着了。”
付铮看她一眼,道:“臣倒第一次听说香樟树的味道会叫人昏昏欲睡。”
魏西溏站在他面前不抬头,又是半响才说:“朕就知道你是小心眼儿的,你现在来找朕的茬,之前干嘛去了?”
付铮只得道:“之前陛下找臣的茬了,臣哪里敢找陛下的茬?”
虽然还有些小疙瘩在,不过好在表面破了冰。
魏西溏拉着付铮的手,往殿里托,“朕今日的奏折没批阅完,你过来陪朕一会……”
“午后陛下做了什么?”他问。
魏西溏顿时拉着脸,回头看了他一眼,道:“生气。”
进了殿,魏西溏突然跑去倒了一杯水,送到付铮面前,道:“漱口!你别以为这事就这样过了,朕记着呢,你亲了那女子,漱口!”
付铮点头,端了杯子漱口,魏西溏在旁边看着,见他漱了一口,不满意,继续道:“还要漱口!”
付铮那边又漱了两口,她去取了帕子出来,过了,伸手就擦他的唇,一边擦一边道:“你胆敢亲的别的女子!你分明是朕的王夫,分明是朕跟你拜过老祖宗拜过天地的……”
嘀嘀咕咕说完,她伸手把帕子扔在地上,一步上前,直接搂付铮的脖子,踮起脚尖,直接去堵他的嘴,谁叫他被别的女子亲过?付铮分明是该属于她的,她要重新盖上她的印章才是。
付铮哪里料到她会突然来这一手,单手扶着她的腰,腾出一手直接挥退殿内的宫女太监,待那些人低着头快速的离开后,他才扣着她的腰按往自己的怀里。
殿内的气温分明有些高,付铮想要避开,“陛下……”
结果魏西溏一脸委屈的看着他道:“朕月事早已恢复,还不行?”
付铮:“……”默了默,才问:“在这里?”
魏西溏抬起脖子养起来,问:“难道不行?朕就当一回昏君,又如何?”
付铮哭笑不得:“陛下的奏折可是批阅完了?”
魏西溏瞬间泄了气,只是还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那便算了,这是你自己找的,怪不得朕,别说是朕不叫你碰的。”
付铮笑着点头:“是是,是臣错失良机,是臣的不是。陛下万岁。”
魏西溏的脸上带了点欲求不满的表情,垂头丧气的回座下,兴意阑珊的打开奏折,唉声叹气的提笔批阅。
刚刚拒绝女帝宠幸的青王殿下无语的看着她的表现,然后叹口气,抬脚走了过去,在她身后坐下,伸手抚到她的腰上,手指一动,解开她身上的腰带。
魏西溏斜眼回头:“王爷想做什么?”
付铮没说话,而是直接顺下她手里的笔,往桌案上一扔,直接把她扑倒桌案后面。
平铺开的虎纹皮毛上,付铮直接覆在她的身上,单手支着身体悬在她上空,道:“臣瞧着陛下若是不喂上一次,只怕陛下今晚的奏折就别想批阅完了。”
魏西溏被他压着,睨了他一眼,伸手就去解他衣带,“这可是你送上门,再拒绝可就晚了。”
付铮低笑,一只手一层层剥她衣衫,看着她身上逐渐袒露的肌肤,垂着眼眸,声音带了些暗哑,道:“臣只求陛下待会不要求饶便好……”
魏西溏的反应便是主动抬起身体,朝他贴去,直到两人的肌肤相贴一触即发。
殿内的动静实在有些大,柯大海让殿周围的宫人远离了再远离,就这还是听到里面时不时传出的动静。
无鸣叹口气,掏出棉花直接堵住耳朵,这日子还让不让过了?陛下不是处理政事呢?怎么处理成这样的事了?
殿内的动静总算慢慢消停了,虎纹皮上趴着懒洋洋的魏西溏,神情艳丽妩媚,一头秀发披散下来,风情万种的滚到一边,付铮倒是批着衣衫在批阅奏折。
扭头看了眼躺在人,付铮伸手把他让人去过了的毯子盖在她身上,一边看着奏折一边问:“西洲之事,可是要暂缓?那之前送去的信如何处置?”
魏西溏人趴着,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