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左芸萱大笑了起来:“骗你的!”
“哎哟,小祖宗,您可别吓奴才,奴才的胆子小经不起吓的。”
左芸萱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一个天天剥人皮的还好意思说自己胆子小?
“嘿嘿。”小青子讪然地笑,小心翼翼地打探道:“那您是怎么知道主子的院子在那里的?”
“闻的。”
“闻的?”
难道您是狗么?能闻着味找主子?小青子心里这么想,嘴里可不敢说出来。
左芸萱看了他一眼,伸手推开了院门,就在跨入院门时,突然大声道:“小青子,你说得对,就你主子那身骚狐狸的味儿,循着味儿就能找到了。”
屋内正在洗澡的司马焱煌手微僵。
小青子更是吓得一个踉跄,差点趴在地上。
小祖宗,不带这么陷害人的!我啥时说主子是骚狐狸了?我不过心里说了句您是狗么,您就马上报复了?
“主子……”他飞快地跑进了屋里,要对司马焱煌解释左芸萱的话。
脚还未踏入内室,就被司马焱煌阴冷的声音喝道:“滚出去!”
完了,主子真相信了。
小青子委曲地退了出来,末了还瞪了眼左芸萱。
左芸萱勾唇一笑,漫不经心的坐了花架下,荡起了秋千。
“你还给本王滚进来?”
左芸萱微愣,随即对小青子笑道:“你主子叫你呢。”
小青子很傲娇的扬起了头,哼道:“是叫你呢。”
“叫你!”
“叫你!”
“死丫头,还不滚进来!”
左芸萱的脸顿时黑了。
小青子笑道:“是叫你!”
“叫我干嘛!”左芸萱走入了内室,坐在了椅子上,悠闲得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
“给本王搓背!”
“什么!”手里的水差点洒在身上,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不敢相信地问道:“您是不是说错了?”
“当丫环不得给主子搓背么?磨叽什么?还不过来?”
左芸萱的脸一会红一会青,一会青一会白,把司马焱煌的祖宗十八代一个个问候了个遍。
正问候的起劲,这时屏风后传来司马焱煌凉凉的声音:“你要不嫌麻烦的话,帮本王把本王的那遍也一起问候了,问完了就快点滚过来服侍本王!”
左芸萱戛然而止,僵在了那里。
好吧,搓背是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拿起了一块抹布冲进了内室,室内一股子的烟雾缭乱,她只隐约见到司马焱煌坐在高高的浴桶里,露出一个脑袋。
还好,这死马不算下流,没有光着让她看。
当下走到了司马焱煌的背后,没好气道:“趴下。”
司马焱煌幽幽道:“你要敢拿抹布碰到本王,本王就在这水里把你办了。”
“扑”左芸萱把抹布扔出了十万八千里。
唇间勾起了淡淡地笑意,他将两手搭在了浴桶上,闭上眼十分惬意道:“先帮本王把手臂洗洗。”
目光落在了他两条弧线优美的手臂上,那手臂上肌肉均匀,皮质紧致,水滴在上面迅速地滑落到桶中,流下一段冶艳的诱色。
看着这一切,左芸萱突然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这妖孽!她暗骂了声。
眼光却落在了他的胸前,他的胸一半在水中,一半在外面,就是这种若隐若现更具诱惑力。
此时一缕长发正好挡在了他的胸前,飘飘袅袅,如水墨画般泼洒着万种的风情。
“王爷,这有几根线头,我帮你扯了吧。”
未等司马焱煌反应过来,她白嫩的小手抓起了他胸前飘着的一缕乌发,使命一扯……
“啊……”
小青子在外面狠狠地打了个寒颤,小眼睛骨碌碌的转了转,拔腿就往外跑了。
“左芸萱!”司马焱煌捂着头皮,怒气冲冲地吼。
“对不起,我看错了。”左芸萱一副诚惶诚恐地样子,然后眨着一对无辜的眼道:“王爷我继续帮你擦吧?或者看看身上还有没有线头?”
眼邪恶地看向了司马焱煌的小腹间。
明知道她什么也看不到,司马焱煌不禁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想到她扯头发的那股子狠意,他浑身一凛,掩住了怒意哼道:“不用了,你出去吧。”
“真不要了?不需要我擦个背什么的?我的技术非常好的。”
“不需要!”
“要不,我帮您洗头发吧。”
听到头发二字,司马焱煌眼皮一跳,暴吼:“滚!”
“是!”
左芸萱憋着笑往门外走去,才到门外就忍不住地大笑了起来,笑得就算是十里外都听到了。
司马焱煌黑得堪比墨汁,咬牙切齿道:“左芸萱……嗤……”
手又捂住了头皮,这死丫头真敢下黑手,疼死他了!
左芸萱难得扬眉吐气一番,乐得抓了把瓜子,懒洋洋地躺在了花园里的秋千架上,脚翘在一边的椅背上,嘴里啃着瓜子,把瓜子皮吐得一地。
小青子走进来就看到她这种毫无仪态之态,不禁满头黑线。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内室,贼兮兮道:“大小姐,您把主子怎么了?”
左芸萱斜着眼睨向了他,笑得阴险:“怎么?你很想知道?”
小青子露出一副求知欲很强的样子。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