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一听,自己那武榜上天下第七的师父也被提到,说不出的自豪。连忙说道:“徐世安我知道,正是我家师父,武功高了去了,嘿嘿。”
中年男子不理会他,继续说道:“这几位,年纪也不过三十上下,最小的玉书竹才二十四岁。却都是实实在在的驭剑境之上的高手,后生可畏的很呐。”
谢安不服气了,说道:“我师父可是知心境高手啊,天下第七呢,哪是其他几人能比的。”
中年男子不温不火地开口:“谁告诉你武榜第七,就是天下第七了?”
这话倒把谢安问住了,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反问道:“莆田居士评武榜,天下人不也是信了十多年吗?”
“那武榜十二的玉书竹师出彩云观,怎么武榜上反而没他师父的名号?”中年男子笑着反问。
谢安想了想,实在是想不明白了,问道:“那这位先生能不能给我解释下?”
“这也简单,”中年人开怀一笑“这武榜上人,名次依列往后挪十位,差不多就实至名归了。”
谢安目瞪口呆,张大着嘴巴叫到:“这么夸张?那我祖师,华山的张福生,岂不是被白叫了十多年的天下第一了?”
中年人破口大笑:“哈哈哈……谁让世人叫张福生是天下第一的?张福生可是亲口说过这话?”
谢安见这人口气狂得没边儿了,没好气到:“众口铄金,总之世人公认了,那我师祖就是天下第一了。”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中年男子才正眼对着谢安,说道:“徐寅那小子,对你这徒弟可是满意的很。今天见面,我不敢说他眼光多好,你这脾性倒是和我胃口,当我徒弟如何?”
谢安皱着眉头,不假思索地回答:“那就不必了,我虽然算不上什么好人,可这欺师灭祖的事也做不出来。师父对我是真的好,我也待师父如自己亲人。再说我这人脑子不灵光,资质也差,您还是别寻我开心了。”
中年人颇为意外的看了眼谢安,点了点头说道:“不错,重情、自知。哈哈,比徐寅那小子可好了不少。”捋了捋满下巴不足一寸的胡茬,语气颇为玩味,“可这也算不上欺师灭祖了,我张福生要收你,谅他徐寅也不敢放一个屁出来。”
谢安倒吸了一口冷气,久久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