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救了我?”墨浅羽声音沙哑干涩的难受,南宫言见她虚弱于此,不禁皱了皱眉,起身倒了一杯温水过去,将她扶起喂了下去。
墨浅羽在起身时,就觉得后背一凉,又见子言此次虽有受夙世因缘的气息吸引,却也不难看出是个清冷性子,怕是没有那么容易能够使他开窍,只能先想着别的法子与南宫言熟悉起来才行。
感觉到背后传来的凉意后,便已经知晓自己身上估计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了,眼底神色一闪,有了主意。
在南宫言转身为她倒药和舀汤的时候,墨浅羽故意尖叫一声,南宫言不解的转身,眉宇间有着不耐可对上墨浅羽那双带着恐惧和悲愤的表情时,却又散去了。
“你,你……为什么我身上只剩下了亵裤和,和小衣?!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墨浅羽很是恐惧的问着。
南宫言见她说的是这个,眉头松开来,弯身将药和汤放在了一个托盘里,端了过去。
墨浅羽警惕的看着他坐在自己跟前,死死缩在被窝里,紧紧抓着被头,神色紧张。
“给你治伤时,该看的不该看的,不该碰的地儿我都碰了。是你自己让我救你的,不是吗?”南宫言清淡的说着,手上拿着勺子摆动药汁的动作却是轻缓而优雅。
“也是,就我这副身子也没有什么值得防备的,我家人除了我以外都被人给算计着害死了。连带着未婚夫也被那算计之人勾去了魂,根本不会管着我的死活,而我身子自小虚弱,根本不适合习武,连想着习武为家人复仇,朝害我之人报仇我都做不到!早知如此,当初也不该向公子求救,反而污了公子的眼。”墨浅羽黯然的说着,手也渐渐松开了。
南宫言一听这话,又见她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顿时皱起了眉头,不知为何心中有着一股怒意,总觉得眼前的女子不该如此黯然,也不该妄自菲薄,应该是个肆意张扬的女子。
下意识的,南宫言的声音脱口而出道:“当初你向我求救,我也救了,你身子我也看了,你欠我命更欠我情。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人,我不容许你再如此菲薄自己。”
墨浅羽心里顿时染上了喜色,面上却还是不显,微微顿了顿,放佛想通似得,声音低沉的说道:“公子如此霁月无双,我如何配得上,既然我这条命是公子所救,等我好了,只要公子不嫌弃,便在公子身边伺候好了。”
“我叫南宫言,先不用多说这些,好好养伤。你虽已经没有了亲人,到时,我也不会少了该有的礼数。我早年在师父跟前发过誓,此生要么不娶妻,娶妻也只将会对一人好!”南宫言有些不自在的说着,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他不知为何,他在第一眼看到这女子时,就觉得很是熟悉,看到她妄自菲薄,他的心便会一阵阵的抽痛,下意识的就说了这么一番话出来。
起身后,他独自打开门走出洞外,山洞之上有一处凸出的崖壁,正好遮挡住了雨水,南宫言负手而立,看着雨帘半响,吐出一口浊气,面上带着一抹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
罢了,既然已经说出口了,便是这相处吧!
他总觉得,眼前的女子不会让他失望,更是抑制不住的想要去宠溺这个刚见面不久的女子。
转身准备回屋,瞥见卧在洞门口的大白虎,大白虎好似有所察觉,也抬眼看了眼南宫言,一人一虎对视片刻,一个继续低头去睡觉,一个则是进了洞里。
墨浅羽也将这洞府观察过了,里面除了没有床外,应有竟有,南宫言应该是常住于此的吧。
南宫言进来后,从柜子里拿了一件自己的白色长袍,递给了墨浅羽,说道:“若是觉得不自在,先穿上我的。等明日天晴了,我去山下镇子里给你买几套衣服回来换洗。”
“好,谢谢南宫公子!”墨浅羽娇羞的应声。
南宫言看了她许久,轻声说道:“叫我言吧!”
“……”墨浅羽抬头略微震惊的看了南宫言许久,才脸色绯红的应了一声:“恩,言。”
“我姓风闺名浅羽二字。”随后又将自己的名字报上,南宫言有一瞬间很是恍惚,有种好似浅羽二字已经印在他灵魂中般的熟悉感,不自在的点了点头,指着门口的大白虎道:“那可是你养的?”
墨浅羽心知那是她昏迷前用奴兽术唤来的,此时乖顺的留在这里怕也是因为受她灵魂气息所吸,才未曾离开。
可子言这一世并未携带记忆,她只能瞒着,于是她迷惘的摇了摇头,说了不认识。
南宫言这下倒是惊异起来了,嘱咐她早些将山鸡汤喝了,然后早些休息就转身去了大白虎不远处的地方休息去了。
一夜好眠,墨浅羽再次睁眼,身上的绷带已经换过了,显然是被换过新药了,面上不禁有些发红,她受伤之处可是在右胸上呢!
闻着身上的药香味,也是明白了南宫言这一世的身份,必然是跟医术有关的,所用的药看似都是普通的,但是组合在一起就不难看出是很不错的方子了。
大白虎见墨浅羽起身,也动了动,起身摆动屁股走了过来,对她亲昵的蹭了蹭,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脸颊。
墨浅羽微笑着摸了摸大白虎的脑袋,笑着说道:“既然你不肯离开了,那么就跟着我好了,恩,就叫你大白了。”
大白好似听懂了墨浅羽的话一般,欢喜的舔着她的脸颊,南宫言已经从镇上回来了。听着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