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婆子一把抱住乔浅月,拦住要上前来打乔浅月的乔仲新,怒道:“你够了,还要闹什么?事情都这样了,那蓝家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枉我这么疼你,这么多年来,我什么好的都是想着给你,你怎么就这么蠢?孩子是自己的就行了,那婆娘不要就离婚或继续折腾就是了。月月嫁去了蓝家,你还怕没钱么?”
范婆子说着,双眼冒着精光,那个小贱人敢骗她断亲,该死的断亲书已经写了,那小贱人死活都不会拿出来了,她闹也闹了,可是小贱人根本不理会她。
要是蓝家悔婚娶了月月,看那小贱人还硬气什么!
乔仲新也沉默下去,半响都没说话,抬起头后,看向乔浅月,说了一句:“你当真是被那蓝家小子给占了身子?”
乔浅月惧怕的看了她爸一眼,颤抖的点点头,乔仲新就留下一句:“希望你没说谎,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就转身回房去了,不多会儿传来了张桂仙凄厉的惨叫声,不止乔浅月颤抖起来,范婆子老两口也是颤了颤,乔万金叹了一声气,叼着香烟也回房去了。
范婆子一晚上都陪在了乔浅月的房中,两人谋算着,乔浅月听着范婆子的谋算,心里染上喜色,可惜她却没想到,钱婆子根本不会放过她。
第二天刚吃早饭,钱婆子就带着钱志达找来了。
“乔浅月呢!让乔浅月出来!带着我们钱家的孙子跑了是个怎么回事!”钱婆子的声音刚落,乔浅月就嗷叫一声跑了出来,怒瞪着她说道:“钱婆子,你欺骗我,还想败坏我名声,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去警局告你吗?”
“嘁,我骗你什么了?是你自己看上我家条件好,跟我回家愿意陪我儿子睡觉的,你的内衣可还在我儿手中拿着呢!不要脸的货色,被我儿睡了,带着我们钱家的孙子,偷了我们钱家的钱就想跑?”钱婆子也是个不要脸的,儿子憨傻,女儿更是痴呆,她还怕什么?
“我没有,你胡说!昨天我一天都跟蓝子言在一起,跟我睡的也是蓝子言,不是你那傻儿子!”乔浅月脸色发白,钱婆子却是冷哼一声,叫了钱志达一声,钱志达从怀里拿了一件小衣出来。
身后一个婆娘说道:“哟,还真是的,前几天在河边洗衣服,我可是亲眼看到浅月洗这件粉色绣花的小衣的,我还笑问这衣服好看,是不是要很多钱来着。浅月说她妈给她买的,她很喜欢,都舍不得穿,没想到竟是穿着去勾引镇上男人去了。浅月啊,不是婶说你,人浅羽要嫁去镇上了,你不会是羡慕也想学吧?”
这却是将浅羽的名声也说了进去,李桂兰也闻讯而来,想到蓝家的条件和乔仲归一家的为人,张嘴就反驳道:“桂华,你这张嘴永远都是欠抽。这小贱人天生犯贱,勾引我儿为她断腿,看到人浅羽的未婚夫更是巴不得贴上去。人蓝家我可是住了一晚的,那蓝太太可是很中意浅羽的,才不是你说的这般,这小贱人勾引人上床睡她还有可能,毕竟她妈不就是**么!”
“李桂兰,我撕了你那张嘴!”范婆子说着就要冲上去,却被乔万金喊住了:“都闹什么,还嫌弃不够丢脸的!”
要说孙女被蓝家睡了,他也是愿意的,没曾想这件事里竟还另有隐情,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人家都把贴身小衣拿来了,还有什么好抵赖的。
不过这么一想,在场的人都开始鄙视起乔仲新一家来,真是够不要脸的,若是真的跟人蓝家公子睡了,哪能认识这钱婆子,显然是想栽赃了。
“真是不要脸皮,你若是不曾跟人家儿子睡觉,你又是怎么知道人家儿子是傻子的。贴身小衣都在人家手中了,还还意思抵赖呢。当真是不要脸皮的东西,真是丢我们乔家村的脸,滚,滚出去!”一个妇人实在忍不住了,怒骂道。
乔浅月脸色一白,墨浅羽一家四口也过来了,乔浅月看着乔浅羽满脸嘲讽之色时,更是怒不可遏,怒道:“乔浅羽,你个贱人,你凭什么比我好,凭什么蓝子言不要我,却要你,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你个贱人,我要你去死!”
说着,乔浅月竟是冲向了墨浅羽,手从口袋里伸出来,竟是拿着一把小刀。
戚少芳吓得就要挡在女儿身边,被墨浅羽一手拉住,一个旋转交给了乔仲归,自己上前两步,一招就制服了乔浅月:“若是心里有病就去医院治疗,镇上治不好去市里,市里治不好去省里,再不济还能去京城,总能有治好你的地儿。”
说完,手一松,微微用力直接将人推摔在地,看都不再看乔浅月一眼,转身回家去了。
腊月二十八,蓝家如期来下聘,乔浅月却是在腊月二十五就被钱婆子一家用牛车迎了回去,乔仲新也还算要脸,给了一些嫁妆。
至于他们之后如何商量的,众人就不知道了。
定亲那天,外婆等人也都来了,不过好在看到蓝家人一身贵气的份上,一个个都还算安分。
定完亲就是忙着过年了,因为年前卖小菜和蓝子言私下给墨浅羽的钱在,乔仲归一家过了个丰厚年。羡慕的村上人家都瞄上了镇里的未婚男子。
过了年初六那天,墨浅羽跟着蓝子言去了省里一趟,将空间里一件年份适中的瓷碗给卖了,拿着九十多万在市里花了十八万买了一个门面,又花了十万不到,买了一套小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