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有礼,在下白河帮岳阳分舵主事胡兴,让各位久候,抱歉之至。”所谓礼多人不怪,才进入大厅,胡兴便微笑着招呼道。
“胡舵主客气了。”
原本端坐于椅子上的无极门等人,见主人家出来,都客气地起身相迎。从这点来看,倒是让胡兴放心不少,心中暗道,看来他们并不是来找麻烦的了。
只听金少游道:“冒昧打扰,实在过意不去。在下金少游,与师弟师妹前来,是有些事,要请教阁下的。”
“金大侠客气了,请坐”
待众人重新落坐之后,胡兴才又问道:“不知道,在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是这样的”金少游也不罗嗦,开门见山地道:“不知道贵帮与君山鹰愁寨可有来往?”
“这个实不相瞒,我帮于岳阳的这处分舵,乃是新近几年才建。涉及的地盘,生意也不算多。而洞庭湖一带,船运、渔业等,都是鹰愁寨和其他几个本地资格较老的帮会在经营,我们也插不上手。因此,与他们这几个帮会,虽有某面,却并无深交。”
“原来如此”对于鹰愁寨占据地盘之事,这些日子来,金少游等人也从别的帮会了解到不少了,与胡兴所言一至。听他说与鹰愁寨不熟,只觉颇为失望。
“对于鹰愁寨被灭之事,想必胡舵主也已经知晓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消息能提供给在下?”
“抱歉,我们也是事发之后,才听说的。对于在新春时节发生这样的事,实在让人惊诧。”面对金少游的提问,胡兴虽然心中砰砰乱跳,但总算还应对得宜。
“那请问胡舵主,最近岳阳这里,可有发生过什么不寻常之事,又或是有什么厉害的江湖中人突然在此出现过?”
摇了摇头,胡兴应道:“没有”
向师弟师妹看了一眼,见没什么有价值的情报,金少游失望之余,正要告辞离开。
“请问胡舵主,你们如今的帮主是那位?”一直以来,跟在金少游身后,甚少说话的林若兰,竟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胡兴心中一慌,莫不是露出了马脚?
“这位姑娘知道贵姓?”
“小女子林若兰。”
其实,林若兰问起这个问题,并非想到什么,而是,对于马家父子死后,由谁人执掌白河帮,感到好奇而已。
“原来是林姑娘。”胡兴忍不住伸手在前额抹了一下,这才道:“我们的帮主,姓马名灵儿。”
“哦,是位姑娘?”
“是,是的”
“小师妹,是不是想到什么?”
对于林若兰的问题,金少游颇感好奇。尤其,方才她是问‘如今的帮主’,那是不是说,林若兰认识白河帮以前的帮主?
除此之外,精明的金少游,对于胡兴的慌张,也已经起了疑心。
“没有,我随口问问而已。”对于之前发生的事,林若兰确实不想提起了。
当着胡兴的面,也不好再问什么。于是,金少游再问了几个问题,客套一翻后,便告辞出来了。
“师妹,这当中,是否有什么问题?”来到大街上,金少游才轻声问道。
“没有啊大师兄,你何以这么问?”
“方才听你问及那胡兴的语气,似乎认识他们的帮主,是不是?”
虽然林若兰不愿提,但既然大师兄问及,她也没打算隐瞒。于是,瞥了另一边的方剑和李云琳,轻声道:“这个白河帮,他们的少帮主马六民,就是上次我到长沙时,意图污辱我的人。”
“原来如此”金少游对此事也知道个大概,知道师妹难堪,因此,并没有再追问。倒是方剑和李云琳,是第一次听说这个,都以询问的目光看着林若兰。
无奈之下,林若兰只好将当初与金少游和铁少江失散之后,在长沙发生的事,大略说了一遍。
“哼竟敢打师妹的主意,那马六民真是该死”同为女子,李云琳对这种yin贼,自也是痛恨不已的。
几人谈论着这事,金少游却是在一边沉吟不语。不久之后,他们来到一家名为“岳云居”的酒楼。此乃他们与杨言用相约会面之地。
在三楼坐下之后,见金少游蹙眉不语,林若兰疑惑地问道。“大师兄,怎么了?”
“我在想,方才胡兴的举止,似乎略见慌张了。”
“哦?”听得金少游之言,其余三人均努力回想当时的情景。
“或许,那胡兴是知道马家与我们无极门的恩怨,见我们找上门来,害怕我们是来寻仇吧“
“也有这样的可能,不过,却也不能排除,他知道点什么,而隐瞒着我们。你们没见到,那胡兴是在师妹问及他们帮主之时,才露出慌张之态么?”
林若兰想了片刻后,疑惑地问道:“大师兄,难道,你认为周师叔等人的死,与他们有关?”
“这倒没有,凭他们这些小帮会的本事,又怎么可能灭得了君山鹰愁寨这样,在此经营了多年的老帮会?至于要杀我们周师叔和几个师弟,那就更不可能了。”
“既然如此,大师兄,你是想到什么?”方剑也好奇地问道。
“暂时还没有,不过,这个白河帮,却是值得再深入调查一翻的。”金少游为人一向慎重,这事关系重大,他不能草率行事。既不能放过任何一条线索,也不能冤枉了好人。
将东方玉雪放回,木其然跟着他们回到了傲家后,木其然与木子模三人同住在傲家安排的一处独立的三进小院里。
一家人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