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在战火中燃烧,小草在枪击中折腰,平壤前线人民军第408团阵地的战斗正激烈进行中,突然天空中飞来二十架飞机,飞机窜入人民军阵地,接着便扔下一个又一个炸弹。 ,泥石飞溅,树倒枝燃,战士们伏地躲藏,趁这时机,阵地前的日军前进许多。
“娘的!我们的飞机是来表演的嘛?当紧时,又不见他们的身影了!”战士们满腹牢骚。
日机呼拉拉呼拉拉飞上飞下,在人民军阵地上空没完没了地折腾,炸弹扔完了,便用机枪扫射,压得战士们抬不起头来。这次日机聪明了,他们没再往人民军阵地深处飞,因为那里有人民军的高射机枪防空部队。上次他们五架飞机大大咧咧地想突袭人民军第136师的指挥部,结果突袭未果,反而损失二架战机。
一架日机俯冲而下,机上一个穿着皮衣戴着皮帽留着小“1”字胡的日本飞行员露着狰狞的面孔,狂笑着扫射地面,他盯上了一个表情似乎十分愤怒的人民军上尉,那个上尉正是第二连连长刘央生。
机枪子弹拖着清脆的声音钻入地中,刘央生伏身战壕躲过一波袭击,悲愤中的他气得面部彻底变形,他一把抢过旁边机枪手的枪,朝天边“呀呀呀”地乱叫,边疯狂地乱射,日机早已拉高飞远,机枪子弹哪里够得着啊?
可是,那架嚣张的日机还是未能逃脱被击毁的厄运,因为就在其拉高上升之时,从云端突然窜出一架编号为kz5—010的人民军战斗机来,kz5是人民军第五战斗战机师的编号,k代表空军,z代表战斗机,5代表师编号。新组建的第五战斗机师装备的全是z—2新型战斗机,性能优越第一代——z—1战斗机许多,较之日本那f战斗机更不知要强多少了。所以,当人民空军z—2战斗机从云层高空飞临他们头上时,虽然有担任警戒的日机发出警报,但一直专心于地面攻击的部分日机还是未能及时警觉。
kz5—010俯冲而下,机枪对着日机头部不停射击,日机机舱被击碎,刚还是得意忘形的日本人,只听见一声惨叫声“啊”!日机失去控制坠向地面,接着便听到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地上腾起一团火球。
此次,人民军出动八架战斗机,在第一个照面中,他们便击毁了三架日军轰炸机。遭到沉重打击,日机编队开始撤退,轰炸机为了加快飞行速度,胡乱地把炸弹扔下,有的还扔到了人民军阵地前沿,把好不容易爬近的日军步兵炸得人飞队散。而负责掩护的六架日军战斗机则迎上与人民军战斗机纠缠格斗,顿时,天空出现一场精彩的空战,但这个精彩只针对于人民军来说,而对于日军来说,却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
人民空军凭着z—2新型战斗机优越的性能爬行升高,总是抢占制高点,然后再俯冲而下,尾追着日机打,日机根本无法摆脱纠缠,空中格斗成一边倒趋势,十分钟后,四架日机被击架。剩下的两架日机见势不妙,调转机头欲逃,但它们的飞行速度又不及z—2飞机,最后,它们还是未能逃出被击落的命运,有一架日机被击中油箱,还来了一个空中对爆呢!
发生在前沿阵地的这一场空战,站在平壤城的高处,眼尖的人亦能看到点影子。许奂就在城外的无峰山上目睹了整个空战的过程,这本就是方面军参谋部与第5战斗机师第15飞行团共同设计好的一场“引蛇出洞‘空战:先以几架战机向敌示威,然后油尽返回,这时日军一定以为人民空军已不在阵地上空了,必会步空协作展开进攻,却不知人民空军另有第二编队八架战机已埋伏于上空正守株待兔呢!
“好!不错!”许奂放下望远镜,把望远镜递给身后的肖寒基。
“经此一役,日本人恐怕要做缩头乌龟了!”他哈哈大笑,接着侧身,剑眉上扬,命令:“从今天开始,空军要二十四小时空中执勤,我不想再听到前线战士们骂爹骂娘的声音!”
“司令!战士们哪还会骂爹骂娘啊?他们现在欢喜还来不及呢!”高级参谋胡里晨恭维笑道。
“催促工程兵部队加速前进机场的施工速度,前进机场要尽快建好,待我轰炸机群上来后,马上摧毁日军的机场,朝鲜人已等不及了!”许奂转而苦叹,然后转身往山下走去,他没有一点心情留下来多欣赏一下朝鲜这美丽的山林春色。这几天,他被讨厌的朝鲜人吵得烦透了心啊!
前天,高宏明政委从朝鲜高宗帝李熙的行宫赴宴归来,见到许奂便狂倒苦水,那哪里是宴请酒啊?分明是一场“哀伤酒”嘛!与宴的朝鲜王廷大小官员都在眼泪含含,哭哭啼啼地哀求人民军为朝鲜**仇雪恨,要求朝鲜方面军早日发起反攻,恢复朝鲜河山!
看着高宏明那痛苦模样,许奂心生可怜,又暗幸庆没有亲自去参加宴请是多么明智的选择。请牢记不过,受朝鲜高宗帝所托,可能也是高明宏对朝鲜人的怜悯,从那天之后,他便俨然成了朝鲜人的代言人,没事便为朝鲜人说好话,催促许奂是否可以提前发起反击。其实,许奂又何尝不想早日发起反击呢?只是他碰到了一个实际问题,而这个问题远在北京的林逸一眼便察觉到了。
北京,今天是星期六,那天林逸答应陪同夏依浓等人共过周末又过去了一个星期,这个星期他不好意思再推脱,便让夏依浓等人先去了京郊林家的小汤山别院,他则处理完一些紧要事物后,也在警卫队长杨道华的护卫之下赶往小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