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大河阻挡了人民军铁甲洪流的前进,鄂布河东岸未逃得及的俄军与平民成了人民军的俘虏。 ,堵塞了通道,指挥的人叫破了喉,喊干了嘴,最后没办法的情况下还开了枪。
各部队接到西部协调指挥部就地休整的命令,但人民军空军没有休整,他们还在越过鄂布河频频轰炸西岸。
河面上与河岸上一片狼藉,为了给追击部队让开退道,成千上万的俄俘们被逼暴晒在太阳下,眩目的阳光令人晕晕欲睡,他们疲倦的身子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被俘好像是一种解脱,他们不用去想明天,也不用再去祖国和人民。
战俘太多,不能集中关押也不能及时押送,人民军各部就地用地雷围成一个个雷场暂时看押战俘,这些战俘是一定要保留的,西伯利亚许多矿区需要劳动力,这些战俘就是无偿的劳动力。另外,将来这些战俘还是中国与俄罗斯谈判的政治资本。
平民也多,他们大多是一些妇幼老人,青壮年都已上战场,怎么处理这些平民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根据中国政府以往的处理原则大多内迁至中国内地,但这需要很高的运送成本与安置成本。
人民军对平民采取开放式看管,只有去河岸与村庄作劳动清理的人才能领到食物,而进入鄂布河打捞尸首的人则需由“白衣组织”成员带领,以免被双方军队误伤。
战争还在进行,但这并不影响中俄双方交换双方战死者的遗骨,当然那些隐蔽战线被秘密杀害的间谍人员就没这份福份了,因为双方谁都不会承认间谍的身份的。
二十多天的战斗终于停下,一家欢喜一家愁,俄罗斯天空弥漫着一种悲观与失望,悲伤与痛苦的阴霾,而中国则罗鼓声震天,喜气洋洋的气氛写在每一个中国公民的脸上。这又是一场伟大的胜利,由人民军军事委员会发布新闻公告,世界各大通讯社各持不同观点皆作了报道。
这几天,中国西部重镇乌鲁木齐一直沉浸在一片欢乐的海洋中,笔直的大街上军人们成了百姓们亲吻的对像,弄得军人们都不敢上街了。
人民军西部协调指挥部,古华拿着一叠文稿兴冲冲地往林逸房间走去。
“嘘!古部长请留步!”军务秘书田俊闪出来。
“林主席在休息?”古华鲁鲁嘴。
“在睡觉!”田俊神秘一笑。
“玛丽娜小姐在里面?”古华轻声问。
田俊吃笑,没想到一本正色的古华也有不正经的时候。“没有!林主席累了!”
古华知道自己会错意了,讪讪然:“是啊!这几天林主席确实累了!”
“是古部长吗?”房里传来声音。
田俊苦笑摇头,还是把林逸给吵醒了。
林逸只是在闭目养神,他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走。
“是我!林主席!”古华满怀歉意。
“古部长请到指挥室等我,我马上就来!”
刚刚玛丽娜确实来过,把屋里搞得一片凌乱,不过两人绝对没有做那事。
指挥室离林逸的房间有二十多步脚,林逸来得很快,古华前脚刚进门,林逸后脚便跟来了。
“林主席!战果统计出来了!”古华递过几张纸。
林逸找个地方坐下:“情况怎么样?”
古华兴奋:“战果出人意料!我军整体向西推进四百二十里,歼敌五十七万,其中打三十三万,俘虏二十四万,另平民有四十万,缴获各种武器弹药不计其数!”
林逸蹙眉:“怎么平民数也算进战果里面去了?你们以为这是旧文明奴隶时代啊?”
古华解释:“这只是一个全面的统计数据,那些平民当然没有记入功劳簿!”接着他又掩饰不住地兴奋道:“真没想到战果这么大,虽然逃走了哈萨克方面军,却伤敌更多!”
这种结果早在林逸的预料之中,qiáng_jiān一个作困兽之斗的方面军所付出的代价是昂贵的,而让其溃退一定会拖泥带水地连累别的敌军,人民军再一路追击,这样歼敌既来得容易,战果也不一定见少。
“有功的赏,有奖的奖,此事交给政治部处理吧!”林逸不关心这些,“说一下我军势态!”
古华走到地图前:“目前,敌我双方沿鄂布河隔河对峙着,沿河一千三百公里的河段,第六集团军驻守北部五百公里,第五集团军驻守中部三百公里,南装甲突击集团王永民部驻守五百公里,第四集团军驻守托克逊镇、哈通镇地区与俄乌兹别克方面军一部对峙!”
林逸盯着地图,突问:“第四集团军怎么没有向前推进?不是让他们酌情主动发动进攻吗?”现在整个北线战场,只有托克逊镇与哈通镇地区向人民军一方突出了一块,显示在地图上显得特别难看。
难怪林逸不满了,第四集团军十余万人兵强马壮,而与之对峙的俄军仅是乌兹别克主面军一部,人数不到八万人。
古华道:“第四集团军在等指挥部的命令!”
林逸愤怒:“胡光翼不思进取!”胡光翼是第四集团军司令。
此话不能这样说,当时胡光翼提交一份作战报告,要求向西南发动攻击,可以协同南线的昆比亚装甲突击集团实施对俄乌拉尔方面军的打击,然而林逸否决了他们的作战报告。
第四集团军处于整个战场的中间,是南北两战线的交接处,他们既要与俄乌兹别方面军对峙,又要作北线昆比亚部的后盾监视俄乌拉尔方面军,不宜妄动。更重要的是与之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