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谁?”
墨阎濯湛蓝的眸子闪了一丝冷光,“我亲爱的弟弟,墨睿杰!”
柳郯听到这个名字,瞳孔一缩,他想到十几年前他们对那两母子所做的事,心里就颤颤的,如今他回来了,回来复仇了!
柳郯心里想的话不自觉呢喃出声。
墨阎濯薄唇微扯,“郯叔,我不知道你们当年是怎么赶走他们母子的,不过我知道,我们这些人,都是他的目标,但你也无须惧怕,按照我说的做,我可以护你们平安!”
墨阎濯将命令一条条颁发,柳郯认真地听着,如今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风风雨雨多年,他当然明白只有内部团结,才能强势御敌。
“郯叔,为了无后顾之忧和安全起见,我想还是让小强和婶婶他们跟我走吧!”
计划商量好,墨阎濯难得地笑着说。
柳郯知道他这是防他,但他自己问心无愧,且他那里确实比他身边安全,便也点头应许,如今,他什么都可以失,就唯一的孙子小强不能失。
夜透着无尽的黑,一个身影闪进墨宅书法,他将手中的盒子放在偌大的办公桌上,“老大,这是你要的东西,一年之内,不取下来没关系,而且取这个需要我特制的药水,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墨阎濯伸手打开盒盖,里面静静地躺着几张人皮面具,每一张都是惟妙惟肖,以假乱真,看不出任何瑕疵。
“呵呵,一年嘛?足以!”
回到卧室,身着睡衣的女人正对着梳妆镜发呆,墨阎濯悄声走了过去,抬臂环住她的肩,“怎么还不睡?”
“胖了好多啊!”
沐漫情答非所问,看着镜中那张变得有些圆润的鹅蛋脸,语气喃喃道。
“胖了好啊,有肉感!”
墨阎濯说着,俯身在她脸上偷了一个香,而后从怀里掏出刚才那个盒子,打开,拿出里面其中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宝贝儿,你戴上这个试试!”
沐漫情看着这个比豆腐皮还薄好多的东西,心里挺好奇的,她拿起来看了看,而后像贴面膜般往脸上贴去,镜中居然出现了一张陌生的脸庞,这张脸也算是美的,只是没她自己的那么精致,小嘴俏鼻,娥眉大眼,倒是多了一抹娇俏玲珑。
“呵呵,这玩意儿还真是神奇!”
沐漫情左右瞧了瞧,居然瞧不出半分她原来的模样。
“宝贝儿,要委屈你一段时间了,这东西你先戴着,他们各个都在打你的主意,我要密不透风地防着!”墨阎濯抱着她,对上镜中那双眼睛,语气中满是深情与紧张。
如果今天他们没有碰到尤芯,洛萧没跟过去,那么,若是让他们计划成功,他想,他一定会疯掉。这个女人是他的,谁也别想抢夺,来一个,他杀一个,来一对,他杀一双。
沐漫情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发生什么事了吗?”
墨阎濯本不想她知道他们那些龌龊疯狂的计划,可看到她眼底的坚持,再加上有很多事也需要她配合,便将他们想要偷梁换柱的计划告诉了她,同时也说了他自己的计划。
沐漫情听着,眼露震惊,身子气得发抖,“妈的,这一个个都是十足十的疯子,变态!”
“宝贝儿,别气,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墨阎濯拍着她的背脊,柔声安抚着。
漆黑的夜,是掩饰一切罪恶的最好屏障,此时,一间严密的研究室里,一个个身穿白色大褂,脸戴口罩的人围在手术台边上,各种医学用具碰撞地叮当响。
办公室里,一抹消瘦的白影站在窗台前,黑亮深幽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外面的一切,眼神古井无波,却又像是扫着狂风巨浪。
“呵呵,别太心急,最多还有半个月,她就可以出来了,你先解决掉那老头再说吧,别看他那儿子不问事,他只是不想问而已,你若是动了他家的根底,他也可以跳出来反咬你一口!”
身后,一个同样穿着白袍,长相阴柔的男人笑着出声,他的声音听起来邪肆慵懒,然而,却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阴凉。
“我的事,不需要你来过问,你如此上心,真让人怀疑你的动机!”男人转身,森冷阴鸷的眸子直视着他。
“呵呵,我们是合作伙伴,你若是不够强,我也没有和你合作的必要!”阴柔男人不闪不避,那双如雾般的琥珀色眸子同样泛着幽光。
“哼,别让我发现你拿我当枪使!”男人冷哼一声,转身,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阴柔男人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冷笑,呵,有弱点的人,只要拽住了你的弱点,就算再强,你也蹦跶不起来,你是这样,那个人同样是这样。
有趣的是,你们两人的弱点是同一个,倒是省了我不少事!
潭安市最近发生了一则大新闻,官路一路通达,不见任何绯闻的沐家四少沐天俊居然被人爆料,金屋藏娇,且还身怀有孕。
此新闻一出,潭安市那些‘待字闺中’的名媛们放心碎了一地,沐家老太坐不住了,一个电话,连哄带骗加威胁,将儿子召了回来,而且特别强调,要将她的‘孙子’带回来。
也是,沐天俊如今三十几岁的人了,官路倒是一路畅通无阻,就是在人生大事上,死不松口,鉴于当初和他的约定,沐家老太也不能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含饴弄孙,她在一旁眼馋。
话说回来,孙子她也不是没有,沐家老大和老三都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