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沐漫情在他极尽撩拨逗弄下,身子渐渐发软,她瞪了眼埋在她胸前的脑袋,语气娇嗲地怒斥:“墨阎濯,你个色胚,小心纵欲过度!”
这男人,仗着她不工作,每天晚上都需索无度,这会儿青天白日的,居然又想来,明明每天的工作量大的惊人,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精力。
墨阎濯大手三两下褪去了她上身的家居服,好在室内一直保持的是恒温,衣服穿的不多,脱起来方便不说,就算脱了也不会冷。
他状似惩罚般,在她胸前轻咬了一下,沐漫情倒抽一口冷气,身子猛地一颤,手指不自觉地插进他的发间,轻咬着唇瓣不让自己溢出声音来。
男人邪笑,他抬头,手指掰开她的贝齿,解救她娇嫩的唇瓣,“宝贝儿,你抗拒不了我的,至于纵欲过度,你放心,应付你,绝对没问题!”
话落,他再次俯身堵住她未出口的话语,手脚熟练利索地褪去她身上那条性感的弹力裤。
沐漫情算是拿他没辙了,在这方面,除了实在是不想的时候,她会拒绝外,其余的,基本上都是依他,每每看到他憋得难受的样子,她会不忍心去拒绝。
当男人餍足之后,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了,沐漫情洗了个澡,得重新弄她的饭菜,本来极为准时的一顿午餐,硬是拖到下午两点。
餐桌上,墨阎濯看着他面前那满满一盅不知名的汤,闻起来倒是挺不错,他拿起汤勺,舀了一勺尝了尝,剑眉皱了皱,“宝贝儿,这是什么东西?”
沐漫情眼皮轻掀,“让你喝,你就喝呗!”说完,她便不在理会他,闷着头吃自己的饭。
这男人,说他挑食吧,也谈不上,因为他基本上什么菜都会吃,可唯一不沾的便是各种内脏,若是让他知道这是他最讨厌的玩意儿,而且还是猪肚子里面最耐人寻味的一种,想必他绝对不会吃的。
墨阎濯喝了几口,越喝越不对味儿,他将汤盅推到她面前,“好东西,我们俩一起吃!”
沐漫情嘴角抽了抽,“这是我专为你炖的,只适合你吃!”
“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千万别是他想的那样,不然他一定要狠狠地打她小屁屁。
然而,上天没有听到他的祈祷,沐漫情见他坚持,她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红唇淡淡地吐出“猪腰”两个字。
这还是她问了陈妈才知道的,猪腰补肾,这男人如此无节制,他不肾虚才怪。
墨阎濯听到这两个字,脸色彻底黑了,他一想到那么恶心的东西,胃部便一阵翻涌,急匆匆跑向洗手间,一阵猛吐。
沐漫情见他反应如此大,心下有些怔愣,她放下筷子,随他身后来到洗手间,轻拍着他的背脊,“有那么难吃吗?陈妈说这东西补肾,我就帮你炖了点!”
她只道是他不喜欢,没想到反应居然如此大,她弄那东西的时候已经依照上面的步骤,将那层膜和筋都去掉了,炖好后她自己也尝了下味道,并不是很难喝啊,他反应怎么就那么大?
墨阎濯漱了漱口,本是想狠狠揍她屁屁的,可这会儿看到她这样,想到她也是为他好,心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有浓郁的甜味。
他擦了擦嘴角,搂着她出了洗手间,到了客厅,他倒了杯水,咕哝几口便灌了下去,这才拉着她在身旁坐下。
“不是你煮的难吃,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不沾各种动物的内脏,那是因为我小时候受到过各种恐吓,其中一次,就是六岁生日之时,收到一个礼物,箱子拆开,里面是一颗温热的猪心和腐烂的内脏。”
墨家身为黑道第一世家,其中的仇家多不胜数,他从记事开始,便没少受到恐吓过,那些人无所不用其极,送插在匕首染血的娃娃,送断手断指。
给他留下最大阴影的便是六岁生日那次的内脏,给他最大伤害的便是九岁时别人送的炸弹,那一次差点要了他的命,在医院休养一年之后,他便被送往了大陆,这一走就是五年。
沐漫情有些心疼,她上前搂着他的身子,“抱歉,我以为你只是单纯的讨厌而已!”
墨阎濯笑笑,吻了吻她的眉心,“你会为我着想,我很高兴,谢谢你,宝贝儿,不过,我不需要补!”
沐漫情不言,只是静静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她很难想象,一个六岁的小孩收到这种东西,当时是什么表情?是目瞪口呆?还是吓得大哭?应或是其他?
她和他的童年相比,原来她幸福太多了,这个男人,才是真正地让人心疼,可他却什么都藏在心底,在她面前,永远都是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给她温暖,给她依靠的墨阎濯。
感觉到她心情的压抑,墨阎濯心里闪过一丝暖流和幸福,他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背脊,“春节后我们去度假,好不好?”
这女人会心疼他,会照顾他,有时候会替他着想,她的改变,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这辈子有她相伴,两人相互相依,他人生也无憾了。
至于那些不快的过往,那也只是他的一种成长历程,相对的,如果没有那些,也许就没有如今的墨阎濯,没有那些,他也不会遇到他心目中的公主。
沐漫情想到她的专辑安排在年后拍mv,心里有片刻的迟疑,可最终还是轻应了一声“好!”
接下来的日子里,沐漫情投入了跨年晚会前夕的各种准备当中,这次的登台不比其他,每一个环节,每一个步骤都要确认再确认,说不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