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墨劝人不成反被骂,有些尴尬,“……你企图猥亵我师兄,好在被我发现了,现在给你机会讲明白你非但不要还反过來骂我,你怎么如此死性不改?”
吕佩不看墨小墨,只是将自己的衣服捞來慢条斯理地穿好,“我本來就是狐妖,狐妖性本淫,就是死性不改啊!”
墨小墨不说话了,萧尘将靠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沈樊扶了起來,替他将衣服穿上,却沒有对这件事情表态,毕竟吕佩和沈樊发生的事情放在古代真是了不得的大事,虽然吕佩是妖沈樊是人,但是男女大事岂能儿戏?
“吕姑娘是么?”萧尘讲话的声音柔柔的,听得人心里十分舒服,但是吕佩就不是那么想了,“臭道士,你來坏我好事!”
萧尘不卑不亢,“这是贫道的徒儿,贫道若是不管他,他死在这里又有谁來管呢?”沈樊脸色红中带青,紧紧闭着双眼咬着牙关,吕佩看着他的样子,忽然开始心疼了,但是面上还是不服输,“怎么了?我就是看上他了,我吕佩就是要沈樊这个人!非他不可!”
眼睛一直紧紧闭着的沈樊忽然睁开眼睛,愤怒和悲伤一系列感情夹杂在这一眼之中,直看得吕佩心中羞愧不已,她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但是她做错了,跑了又有什么用呢?
“我就是喜欢你!沈樊,你若是不想要我,大可以不理会我,但是我绝对不会放弃的。”吕佩字字句句掷地有声,沈樊嘴唇蠕动着,唇缝间一丝鲜红的血液滚落,掉在雪白的衣襟上染开一片赤红。
“……滚!”沈樊吃力地憋出一句话來,吕佩眼圈一红,想上前看他,却又碍于沈樊身边的萧尘于是慢慢后退了几步,嘴巴里面却还喃喃着念叨着,“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沈樊泄气地重新闭上眼睛,他已经彻底失望了,吕佩的所作所为,沒有一次不是超出了他的想象,他本來以为她是要吸他的血來增加修为,却不想吕佩竟然是那样的想法。
他虽说和萧尘性质不同,可以娶妻生子,但是他这辈子都沒有想过会发生这样荒唐的事情。
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被一个女子骗进包间差点坐下错事,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就算吕佩沒有成功,但是还是对沈樊造成了不可估量的伤害,这是奇耻大辱!
墨小墨有些手足无措,站在一边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忙,她一个姑娘家,就算真的懂行,也不能直接扑上去给沈樊检查,男女有别这点墨小墨还是清楚的。
吕佩想什么,在场的人都不会知道,但是墨小墨可以想得出,身为一个女子,敢如此大胆做到这个份儿上的,一定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子。吕佩的脸丢的彻彻底底,墨小墨一直都很喜欢看人家笑话,但是这个时候她笑不出來,她真的笑不出來。
面对这这样的一个女人,她有什么立场去嘲笑她?墨小墨虽然很顽强,但是她并不坚强,她做不到像吕佩这样的大胆求爱。
若是这种情况下换成墨小墨,她就是打死也不会有胆子敢爬上箫月寒的床的。
吕佩眼眶红红的,她的一双碧绿的双眼微微合拢,像是要将涌出的泪水逼回去,谁都不会知道,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求爱,沈樊这样对她,叫她如何有脸见人?“好啊,你让我滚,我就滚,你讨厌我,我就不出现在你面前,但是沈樊,不要忘了,你是我的,谁都不能抢走!”吕佩吸吸鼻子,狠狠地说道,随即离开,绯红的衣袂拂过门槛,除了背影,什么都沒有留下。
墨小墨看着吕佩离开,有种想要跪地膜拜的冲动,吕佩这样的女子,才是真正的女主啊!
吕佩走后,萧尘才将沈樊扶起來,沈樊上半身被吕佩亲得到处都是吻痕,若不是墨小墨知道吕佩是个姑娘,怎么都不敢相信沈樊这样的人居然会被一个姑娘推倒,还种了这么多的草莓!
现在想想,吕佩那么难过,不光是因为沈樊更加讨厌她了,还有对萧尘和墨小墨坏了她的好事的痛恨。
要是墨小墨晚來那么一会儿,说不定生米真就煮成爆米花儿了?
墨小墨正在yy之际,萧尘已经替沈樊将发冠衣裳整理完毕,沈樊身上中的不知道是什么毒,浑身酸麻无力,只能在萧尘的搀扶下,慢慢挪动脚步,这样丢脸的行径,差点沒让沈樊羞愧死!
“师兄,你难受吗?”墨小墨问他,沈樊不知道墨小墨问的是心情还是身体,便摇摇头,于是墨小墨又问,“那师兄,你舒服么?”
扶着沈樊的萧尘轻轻叹了口气,将沈樊扶回隔壁的包间,下楼去向掌柜的讨论索赔之事,于是猥琐的墨小墨更加猖狂地向窘迫到极点的沈樊连珠炮般的追问,“师兄!吕佩身材好不好?”
沈樊想翻白眼,但是被墨小墨掰住了双肩,只能任由她死命晃点自己,差点沒真给墨小墨晃出白眼來。
墨小墨问了半天,见沈樊除了第一个问題之外,不怎么爱搭理她,有些沮丧,“师兄,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是成亲生娃的时候了,不要拘泥于礼节,要开放思想懂么?思想就是自己的思维啊,要发散懂吗?不懂发散嘛?就是天花乱坠那样儿!”墨小墨闲着无聊的时候会喜欢叨不叨不叨,沈樊刚好不能乱动,所以彻底满座了墨小墨的讲话yù_wàng。虽说墨小墨也可以自己一个人讲话,但是一个人讲话很奇怪,不知道的人会以为她是癔症犯了,若是有个倾诉对象,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癔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