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事情的发展,往往与当事人的想法相反。
下一刻,叶辰就走到鼠哥面前,他依然一脸笑嘻嘻的模样,看上去人畜无害,只是说出来的话却陡然让鼠哥心脏猛然一跳,脸色发白:“你不是说要揍我到生活不能自理吗?来呀,我就站在这里,你揍个试试。”
望着对方脸上的笑容,鼠哥感觉到的并不是善意,而是毛骨悚然,一个声音在心底疯狂地叫喊着:这家伙绝对是恶魔!
tmd!拼了!
鼠哥咽了口唾沫,脸上凶悍之色一闪,双腿骤然发力,腿及腰,腰及拳,手掌一握,钵大的拳头赫然朝叶辰脸上砸去,这一拳汇集他全身的力量。
拳头势如雷,带起的呼呼的劲风,吹动着叶辰额前的头发。
眼看拳头马上要砸到对方脸上了,对方的笑容仍然凝在嘴角,似乎并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有效反应。
鼠哥心头狂喜,想不到自己偷袭的一拳竟然奏效了!
嘿嘿!
哪怕你身手再好,被老子全身力量砸中脑袋,就算砸不死你,也要砸你个脑溢血。
小子,阴沟里翻船了吧!
鼠哥脸上的凶悍之色越来越浓,忽然,他眼眸瞬间瞪大了!尼玛!怎么......可能?
在鼠哥的狂喜与四周人群的惊呼声中,叶辰的脸与鼠哥的拳头中间忽然出现一只手掌,掌心白皙,指头修长,像极了钢琴家的一双艺术之手。
这只手掌虽然有特色,但并不出奇。
用这样的艺术之手,去阻挡鼠哥的凶悍之拳,许多人第一时间在脑海里浮现的念头就是:拳头狠狠砸在手掌上,“咔擦”一下,手掌应声面断。
但,就是这么一只修长的手掌,它不但没有断,反而像挡在拳头前,一面牢不可破的叹息之墙。
啪!
一声震响。
拳头砸在手掌上,掌心纹丝不动,接着五根修长的手指一扣,鼠哥的拳头就像在叶辰的手掌里生根了一样,任凭他憋红了脸,憋出全身力气也抽不动分毫。
叶辰一边抓住鼠哥的拳头,一边扭头笑眯眯地问梁珊珊:“所谓的终身不能自理,应该怎么做,才能算是合格呢?”
没等梁珊珊回话。
鼠哥身上的汗毛根根竖起,心中有个警钟在疯狂地叫唤着:这小子想废了老子!肯定是想废了老子!
鼠哥什么也顾不上了,他脸上闪烁着疯狂的狰狞,趁叶辰扭头问大胸美女的瞬间,他猛然抬起脚狠狠朝叶辰裤裆处踹去。
尼玛!你要老子终身不能自理!老子要你终身不能做男人!
砰!
一声惨叫声响彻整个迪吧,让围观众人心里齐齐一跳。
难道......蛋真的被踹掉了?
接着他们心里对叶辰生出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怨气。
你小子身手是好!但你也不能这么托大啊!鼠哥可是混了十多年江湖的精明人物了,凶残得很,你露个这么大的空隙给他,不是自讨苦吃吗?这回......
呃,原来惨叫的是鼠哥啊!
众人齐齐松了口气。接着怨念又起,尼玛!你这混球还真是爱玩心跳啊!幸好我们没高血压......
叶辰没有回头,但他脚上却像似长了眼睛一般,在鼠哥抬腿的同时,他也抬腿,在鼠哥踹向他裤裆的同时,他以更快的速度往下铲,上千斤力道的铲脚铲在小腿骨上,那种渗入骨髓的疼痛可想而知。
松开手,鼠哥倒在地上抱着小腿狂嚎,撕心裂肺的声音,让迪吧里所有人寒毛竖起,太tmd惊悚了。
看样子,鼠哥的小腿骨已断成了两截,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这辈子只能支拐杖或坐轮椅了,当真是生活不能自理!
不过这事还没有完!
叶辰继续笑嘻嘻地朝其他几个脸色发白的小混混走去。
这帮家伙横行迪吧这么久,只怕手上的罪案早就成了堆,不给他们点教训怎么行?起码也得让他们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至于怎么判处他们,那就是警察与法官大人的事了,跟他叶小爷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望着叶辰脸上依然人畜无害的笑容,混混们仿佛看到世界上最恐怖的表情,个个肝胆俱裂,他们像一群即将被强x的女人,尖叫一声,四散逃窜。
尼玛!连横行沿河市十多年的鼠哥,都被三下二下打断了腿,我们这些小喽罗,除了跑路,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只是,叶辰没有给他们半丝逃走的机会,他如旋风般追上混混们的身影,拳光脚影,左右开弓,随着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响起,舞池里顿时倒了一地满地打滚的混混。
打完收功!
叶辰轻轻地拍了拍手掌,朝梁珊珊她们走了过去,似乎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梁珊珊她们还好,毕竟她们见识过叶辰在盘山道上疯狂飙车,又亲眼目睹他在盘山脚下,一阵横蛮无理的拳打脚踢,打败沿河市古武术界名久负盛名钟万山。
所以对他打败几个小瘪三的事迹,并没感到丝毫稀奇。
但周围其他人不一样,他们之中许多人,可是生平第一次在现实中见识1挑11的壮举,而且看对方轻描淡写的模样,似乎1挑20也问题不大。
高手啊!
许多人用复杂的目光望着叶辰,眼眸里隐隐带着畏惧和崇拜。
甚至有些自持脸蛋漂亮,身材出众的女孩子,肆无忌惮地用火辣辣地盯着叶辰,希望他在望向四周时,能与自己对上眼,继而发生一段浪漫的邂逅。
迪吧的老板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