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伯家吃了一顿具有“乡村特色”的饭菜后,只觉得嘴里全是盐和味精还有猪油想掺杂的味道,一时间只觉得有些难受。于是在下了饭桌之后,我立刻灌下一大杯的白开水,这才觉得嘴里的味道要好了一些。
吃过饭,几个大人又一块聊天去了,这期间陆续有几个人来大伯家串门,于是那边聊天的人就越来越多。坐在一边,我看了看那边一群人聊得开心的大人,又看了看因为天热所以趴在房檐下有些恹恹的大黄狗,又看了看那边已经找好东西,打算去村子里的鱼塘里钓鱼的哥哥,最后还是决定去睡个午觉好了。
跟妈妈他们说了之后,我就上了楼,直接去了大表姐原来还没出嫁的房间休息去了。进了门,打开电扇,直接就躺在床上睡了过去。闭上眼睛,耳边大人的谈话的声音和知了的叫声就更加清晰了。于是一时之间只觉得又睡不着了。于是拿出手机,登上qq,和罗艺他们聊了一会,突然看见杂志社的编辑在线上叫我。于是我回了一声,接着只看见手机屏幕上一大段一大段的文字。
我简略的看了一下大概的内容,就是说最近因为没有我的漫画连载,杂志社已经接到了很多读者的信件,甚至里面还包含了恐吓性之类的,并且痛斥我这种甩手掌柜的行为。我看着手机上的文字,脑子里面几乎都可以想象出责编大琴姐的表情。嘴角不自觉的就向上扬了扬。
这几年不断的像杂志社的投稿,让我积累的了一定的读者和名气,尤其是前年的时候,我的第一部连载漫画连载完之后,杂志社应读者的要求终于决定把我的那本漫画装订成书,开始向全市发售。售出的效果还不错,虽然不像那些漫画大家那样有那么惊人的销量。但是也有几万册的销售业绩。在回老家之前,我已经把我的第二本漫画本画完,这次同样的杂志社也是要发书的,同样的销售业绩也很不错,而我的漫迷也在不断的增加,而就在这时我说要停画三年。虽然杂志社的想要和我商量,但是想到高中的课程我还是决定这三年暂时先不画画了。
就因为这,我被大琴姐唠叨了一个月,知道听到我说三年后一定会重新开始画画之后,大琴姐才停止了她无休止的轰炸。现在看着因为我的暂时休息。而让杂志社的人那么忙,虽然已经通过杂志向漫迷们通告了,但是他们似乎还没醒过神来。
画漫画的的事情。由于要发行成书的时候年龄不够,所以需要监护人同意和签合约,所以最后还是让爸爸他们知道了。记得爸爸妈妈刚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想到他们脸上那惊讶、骄傲、恼然击中表情交织在一起的时候,我只是觉得有些好笑的同时也有些内疚。毕竟这件事情像他们隐瞒了那么久,知道现在才告诉他们,确实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即便如此,爸爸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找了律师在确认合约没有问题之后。很是爽快的签了字。只是妈妈在那段时间常常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我。倒是整个家里最淡定的就是哥哥,当怀着疑问问他的时候,他只是说:“我早就知道!只是你一直好像不愿意让家里人知道。所以我一直没问而已。”
听到哥哥这么说的时候,说实在我只是刚开始的时候有些惊讶,但是后来的时候只觉得心里一阵温馨。
现在看着手机上大琴姐又发过来的一长串的文字,我只是笑了笑,然后就选择无视。关了手机,翻了个身。慢慢睡着了。
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还很亮。但是温度似乎没有中午的时候高,我打开手机看了一眼现在的时间,发现已经睡了一小时了。侧耳听了一下楼下的动静,只听到一阵喧哗,然后及时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听着那个声音,我就能猜到楼下的大人们应该是玛起了长城。
把床重新收拾好,拿上手机下了楼,看见楼下玩得起劲的大人,我也不去打扰他们,直接走出大门,摸了摸趴在房檐下的大黄,就直接朝着哥哥他们所在掩藏在大山后面的鱼塘去了。虽然现在温度没有中午那么高,但是晒在身上还是一阵阵烧灼的疼痛,于是尽量捡着有树荫的地方走。
当我走到大山的山脚下的时候,看见村子里面的孩子正围着一颗板栗树用竹竿敲着书上的板栗球。我站在路边看着他们不顾掉下的树叶和刺球,只是咋咋呼呼的叫着、笑着。看着他们这个样子,我一下子也来了兴趣,于是走上前,和那个看上去这群人里面“头头”一样的孩子问了自己能不能加入的时候,只见他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又看了一眼身后的那群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他的小孩子,最后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于是高兴的说了声“谢谢”,然后就走到那个正拿着竹竿打着树枝的小男孩,在问了自己能不能试试之后,就接过他手上的竹竿,也敲起了树枝。前世的时候虽然我也曾和村里的孩子一起做过这些事情,但是我通常都是躲得远远的在一边捡着板栗球。但是现在看着他们似乎玩的很开心的样子,不由自主的也想要尝试一下。
这样拿着那根常常的竹竿敲了一段时间,就觉得双臂有些发酸了,于是把竹竿重新交回给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呆在我身边的小男孩,然后就走到一边,也帮着捡起了板栗球。板栗球长得就和仙人球一样,浑身都是尖锐的刺,而就是这样尖锐的保护,谁能想到他中间包裹的就是我们平常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