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序然到了府衙后,处理了一些紧急公务,这时,天快黑了,一驰已经把当年发生在的那个案子的案卷拿来了,李序然仔细看了一遍,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因为案子根本就没破,上面只有案发的时间、地点还有被抢的人数。对此,他们都很失望。
马上到了吃饭的时间,他干脆叫梦盈还有一驰和尘远他们一起吃饭,边吃边说。
李序然把他的疑点给他们三个说了,这时梦盈说到:“如果是黑虎山的人干的,那他们直接抢上山就行了,干嘛还要送回来?”一驰也赞同这种说法,流匪一般是不会这样做的。
梦盈继续说到:“等明天验尸结果出来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线索,还有就是我们派出去监视这几个村子的人,也许也会有新的进展”。
现在只能这样了,线索少,而且几乎都是一些没有价值的线索,他最为寄托希望的案件也没有能提供到线索,大家只能寄希望于验尸结果和监视所得到的新线索,于是大家谈了一会,便怏怏的各自回房了。
第二天大家起了个大早,李序然在衙门坐堂,到中午时分,一驰和尘远跑进来,告诉他:验尸结果出来了。于是,他们几个便跑过去看。
但结果却让所有的人大吃一惊:两个死者年龄均在三十岁以上,而且根本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这和报案人所说的自家姑娘只是十几岁未出嫁的少女极不相符。
这让所有的人都极为意外,同时也使这个本来复杂的案件更加的诡异,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办,
同时,派去监视的第一批人已经回来换岗了,他们汇报的结果都一样:没有发现什么新的动静,也没有发现可疑之人。
然而,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正当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听到外边又有人击鼓鸣冤。
来人所递过来的状子,竟然和前两个案子一模一样,只是发生的地点位于八里庄和小南村中间的一个小村庄——石马庄。
同样,李序然带人去现场查看,结果得到的线索和昨天一模一样,这让他甚至怀疑,自己将要在这个案子上结束他的知府旅程了。
不?绝对不能这样,我绝对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和事实,但现在他又能做什么呢?
恐怕只有,让他一个人静一静了。
而在家的梦盈和他一样的着急,但她却没有像李序然这样感情用事。
晚上,知府大人的书房,梦盈,一驰和尘远,当然,还有李序然。
一驰说到:“要不要向上峰禀告,这里距离按察使府不远,我们提前给他们禀报,免得事态进一步扩大”。
“奶奶的,要是让我抓到这个该死的畜生,非把他千刀万剐了不可”。尘远说到。
看到大家都不吱声了,尘远也不再说话了。
这时梦盈说到:“现在案子一点进展都没有,禀告了上峰又能怎么样?这样只会挨顿骂,落个办事不力的结果”。
她接着说到:“现在我们几乎没有什么线索,这个验尸结果倒在我的意料之中,从今天刚发生的事情来看,凶手似乎根本不害怕官府,当然,凶手的作案手段也不是很高明,明摆着是抓去少女之后,拿其他女人还回来,但还回来的是残缺的尸体,因为他们怕别人认出还回来的人不是抢走的人,所以,他们才弄了狼吃人这个拙劣的手段”。
李序然认真的听着,看到梦盈停下了,他便说道:“有道理,接着往下说”。
梦盈继续道:“现在不管是不是和黑虎山有关,我们都面临一个问题,那就是敌在暗我在明,而老百姓都认为就是狼把人给吃了,从今天的事情就可以看出,来击鼓告状的人甚至就先入为主的认为是狼吃人,所以他们这次就没和官府闹”。
一驰说到:“小姐说的有理,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梦盈看了看李序然说到:“鉴于此,我们只能以退为进了,孙子兵法说过可以欲擒故纵嘛,我们白天派兵去事发的几个村庄巡逻,到了晚上再大摇大摆的回府。
同时让化妆成村民的官兵继续监视,并扩大监视范围,当然人数不能太多,以免打草惊蛇,只要办事谨慎就行”。
这时,李序然说到:“与此同时,我们放出风去,就说官兵帮村民捕杀在这一带活动的野狼,让他们误认为就是狼吃人”。
“对”,梦盈说到“不过这样恐怕时间拖得就长远了,我已经吩咐我父亲给我留下的几个保护我的丫鬟,他们训练有素,办事一向谨慎,让他们分散开扮成村妇,就在黄昏的时候在河边洗衣服或者中午的时候到深山里采药材”。
李序然马上说道:“这样好是好,但太危险了,我们不知道敌人的力量,就派几个女子去,万一有个闪失,我怎么你交代?她们是专门保护你的啊”。
一驰说到:“这个无妨,我在知府大院里再找几个女子,有几个身手倒也不错,我平时有意训练她们,原本是准备保护太太和家母的,现在也可以用,同时,我们会派兵在暗中保护,有什么风吹草动随时可以呼应,不用担心”。
李序然很激动的看着大家,尤其梦盈,她能把自己的贴身丫鬟都能用到办案上,这让他感激不尽,心理有一种特别的感觉。一个男人能有这样的红颜知己(姑且就这么叫,因为他再想不到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