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目光就这样对视着,张翠山见到胡青牛那双可爱的大眼睛,眼睛下可爱的鼻子,鼻子下乖巧的小嘴。也不知道哪条筋跳动了一下,张翠山点了一下头,嘴唇飞快的在胡青牛樱唇上碰了一下,如同蜻蜓点水,荡起一波春水。
只见“唰”的一下胡青牛从脸蛋到耳根再到脖颈处一片绯红,脑袋一片茫然好像被人敲了一闷棍,不知道想什么亦或者什么都在想。
“胡.....姑娘,”张翠山叫道,一声轻呼唤醒了迷茫中的少女,见胡青牛已经清醒,张翠山道:“胡姑娘,我的腿好麻呀...”
片刻后胡青牛才听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猛的从张翠山大腿上跳起来,脸蛋更红,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两边耳朵中冒出的蒸汽,她脑袋里如同三十年代的火车嗡嗡作响,虽然她并未听过火车鸣笛的声音。
胡青牛低头扯着衣角轻声问道:“你都知道啦?”声音之小如同自言自语。
“什么...啊....哦....嗯!”
胡青牛脸红不退反增,轻吟道:“哦!”脸上竟然露出些喜意。
张翠山见胡青牛低着头半天没有动静,以为她睡着了,轻声喊道:“胡姑娘?”见胡青牛抬起头来,张翠山又道:“胡姑娘,你先将在河边将身上的风尘洗洗,我这有两套衣服你拿一套将就穿着,我去下游换件衣服。”
胡青牛这时才看到张翠山胸口湿了一大片,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心里念叨着“丢死人了丢死人了”,脑袋是再也不愿抬起来。张翠山无奈笑笑,从包袱里拿出一套衣服放在河边大石板上,再拿出一套便往下游走去。
过了好久胡青牛听到周围没了动静,往四周一看更是没了人影,这才撅着嘴缓缓走向河边,脱下外面的罩衣,解开腰带退下衣衫,雪白的胴体便展现在辽阔的天空下,可惜折腾了整整一天,大地早就一片漆黑,有无尽美感的ròu_tǐ摆于野外却无一人有这福气得以观瞧。
张翠山在河流下游清洗着自己的衣物,心里感叹这一切可真是充满了喜感,如同一部舞台剧一样,不由自主的跟随着节奏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到现在他还不明白为什么亲了胡青牛的嘴唇一下,要知道当时胡青牛花着脸蛋还作着男装,难道自己已经饥不择食到了这种地步?
随即又想起了纪晓芙和殷素素,纪晓芙如今是否把张翠山忘记了还说不大准,毕竟张翠山看到殷梨亭尚且还有心给纪晓芙送木马,当然这些不一定是爱情,或许纪晓芙将张翠山更多的当成是哥哥,如果是这样的话张翠山倒不介意撮合她与六师弟殷梨亭,这对他们或许是最好的结局,最主要的是必须的阻止她与光明左使杨逍的孽缘,这是最理智的做法,对谁都好。
还有殷素素,这个张翠山尚还没见过的孩子他妈,殷素素聪明机智诡计多端不亚于赵敏,如果没人压制她的话绝对是武林一大祸害,压制的最好办法就是把她丢到床上去造个人出来,这样她才会把那些鬼心思花在丈夫和儿子的身上去。
唉,张翠山想这么多,结果却忘了自己尚且才仅仅十五岁,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一切随缘!张翠山不再多想,收拾好洗干净的衣物往河流上游走去,嘴里念叨胡青牛应该已经洗完了吧,于是他放开脚步飞速想上游奔去,可见其心口严重不一啊。
结果是按照张翠山心里想的完全相反的方式展现出来,胡青牛已经将一切整理完毕,穿得整整齐齐,连衣裳也已经洗得干干净净支在树杈上晾着,张翠山配合着明亮的月光外加敏锐的六感将胡青牛一身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反正很美就是了,胡青牛湿散的头发披在背上直达后腰,盈盈小腰可堪一握,细如狗腰,荡如狗尾,或许她先前女扮男装的时候在腰部缠绕了一些布条。纤细的小腰也更加衬托出胸口那团柔软,好似突然长大一圈似的,前途无量,虽然不算丰满倒也能证明其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张翠山本身就与胡青牛高矮相似,因此张翠山的衣服穿在胡青牛的身上倒也合体。
胡青牛见张翠山走了过来,正在摆动腰肢晾晒衣裳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张翠山,露出嫣然一笑。张翠山清咳一声道:“我先生个火堆吧。”
过了一会儿张翠山点燃一个火堆并且晾好衣服后,轻声问道齐肩坐在身旁的胡青牛道:“说罢,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这话,胡青牛泪光再现,张翠山一阵头疼,但随即听到胡青牛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原来是与华山派弟子发生了口角,对方见与胡青牛争论不赢,竟然联合起来要杀胡青牛,胡青牛打不过便跑了,还好轻功身法不错没有受伤,但是行李却丢光了,知道张翠山要去华山派便专程在路上等他。
故事倒是简单,张翠山点点头道:“原来是华山派,想不到这些人竟然如此霸道。”张翠山见胡青牛一边说一边抹泪,忙信誓旦旦的说道:“放心,你这场子我一定帮你找回来。”
胡青牛一听立即多云转晴,随即又面露担忧道:“算了吧,他们人那么多,你一个人怎么能行,倒不如下次我找韦大哥帮忙就是了。”
韦大哥应该就是明教青翼蝠王韦一笑了,张翠山不置可否,现在的他未必就敌不过韦一笑,不过韦一笑轻功甚好,估计胡青牛的身法也是从他那儿学的了。张翠山又问道:“行李里都有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