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军进入兖州以来,缺乏粮秣补给,沿途间只能强取豪夺。 。
从济‘阴’郡到山阳郡,兖州百姓流离失所,不少人甚至有家不能回。
作为兖州刺史,立志于平定天下的枭雄,曹‘操’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曹纯、徐晃、夏侯敦”
“末将在”
“你三人各领八千兵马往济‘阴’而去,曹纯经武阳、徐晃过东平、夏侯惇出山阳,务必堵住张苞,将其拿下”
“得令!”
吕布败亡之后,兖州百废待兴,荀彧、郭嘉都建议曹‘操’休养生息,少兴战事。
然而,西凉军张苞所部肆意妄为,着实侵犯了曹‘操’的底线,如果曹‘操’置若罔闻,只会让人小瞧了。
西凉军虽然强大,但是,兖州也不是软柿子。
曹‘操’亲自画下令签,,曹纯、徐晃、夏侯敦三将齐出,一时之间,兖州的局势再度紧张起来。
西凉军现在何处?为了准确把握敌军动向,曹军侦骑四出,各处军寨、关卡更是提高戒备,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如此情况下,硬冲军寨已经成了笑话。
就算西凉军俱是‘精’锐骑军,可是,攻城拔寨并非他们的长处,张苞所部骑军更擅长的反而是追击突袭。
山阳郡,一个规模极大的商队正缓缓前行。
商队内有大车近百辆,光是护卫就有五百人,在兖州,这阵势也可以说是绝无仅有。
“哒哒哒”,忽而,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外围轮哨的护卫急忙打了个呼哨,接着,整个车队便戛然而止。
商队护卫簇拥作一处,他们按照各自头目的吩咐,围拢在车马四周,摆出一副严防死守的模样。
没多久,远来的骑士便与商队的骑军护卫相遇了。
“前方是何人麾下?”
“奉曹使君之令清剿境内匪患,尔等又是何人,‘欲’往何处去?”
商队护卫不卑不亢,嘴里道:“我家主人有一笔大生意要到关中去,还请这位军爷通融则个”。
曹军小校拧起眉头,嘴里道:“你家主人姓甚名谁,做的是什么生意?”
“我家主人姓朱,单字一个然,做得是粮秣生意”
“朱然?”
“正是”
曹军小校恍然大悟,“原来是朱家的商队,也罢,既然是你们,检查就免了,不过,我有一句忠告,你们可要听一听?”
“洗耳恭听”
“近来,西凉‘乱’军侵我郡县,屠我百姓,在济‘阴’为非作歹,着实可恨,他们足有四千‘精’骑,若是遇上了,只怕你们难讨好处呀”
朱氏护卫嗤之以鼻:“不妨事,我家主人与关中权贵过往甚密,西凉军不敢动我们的”。
“近日这股西凉军举措大异于寻常,诸位还是莫要大意的好”
“多谢军爷,我们会多加小心的”
“话已至此,多数无益,我们正在到处找寻西凉军,如果你们遇到了,不妨快马通禀,我军定会全力救援”
“多谢将军”
深深地看了车队一眼,曹军小校打马离去。
没多久,一名身材圆润的男子出现在护卫身旁。
护卫态度恭谨,嘴里道:“朱爷,曹军的侦骑是越来越多了,这已经是今日遇到的第四‘波’了”。
朱然微微颌首,不以为意:“我们不是有曹‘操’签押的文书吗,真要是遇到难缠的货‘色’,把文书拿出来”。
“喏!”
朱然又道:“还没有遇到贵人吗?”
“没有,所有骑马的兄弟都散了出去,真要是遇到贵人,一定会及时发现的”
“好,若有发现,即刻来报”
“喏!”
商队过于庞大,即便官道宽敞,却也行进缓慢。
两侧的护卫必须顾得车队周全,因而,行动间难免会有所耽搁。
如果平安无事的话,商队自然可以牟取大量的利润,可是,一旦遭遇不测,车队连逃窜的机会都没有。
只不过,朱然却是另有所图。
满载的车马很是沉重,沿途间留下了道道车辙。
西凉军在济‘阴’郡做的好事,朱然当然听说了,可是,他依旧不同劝阻,执意前行。
车队又行了十里,这时,忽有一骑打马狂奔而来,嘴里道:“朱爷,贵人已至!”
朱然大喜,“现在何处?”
“前哨正在五里开外,一伙曹军正在纠缠他们”
“他们暴‘露’了?可要我等援助?”
“朱爷勿虑,赵爷他们穿的都是曹军衣甲,不会有事的”
“那你适才说曹军正在纠缠他们?”
“赵爷军马行迹匆匆,那伙曹军只是在例行闻讯罢了”
“喔?你且头前带路,我去助他们一臂之力”
“喏!”
朱然之所以出现在山阳郡,为的就是接应赵云。
明面上,朱然是兖州郡内新晋的大商人,可是,骨子里他却是一名青州细作。
如果不是李贤,朱然只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商贩而已,一辈子也不可能腰缠万贯。
是李贤改变了朱然,所以,他甘愿为李贤赴汤蹈火。
商人重利,却也知义。
知恩不报非君子,会受到万人唾骂。
朱然有经商的天分,李贤给予一定的银钱支持后,他的生意越做越大,很快便成为兖州首屈一指的商贾。
这时候,李贤将朱然的级别提升到了最高层次,也就是说,除非遇到紧要的大事,否则的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