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智大惊小怪又有些得意地道:“小智智,你看你才与我见面一点点时间,智商就乘飞机一样升起来了,都知道我们的估算方法有漏洞了。”
王厚则是不好意思地道:“这个估算结果是准备用来应付那些不懂行的大众的,对那些懂的人就不是这么说了。按我们的计算,如果没有我们的参与,只是让那些专家去研究的话,五百年内是不可能产生有自主意识的人工智能的。”
姚去尘在心中默默卜算了一下,同意王厚的说法:“这个估算还算靠谱,即使有十九二十世纪的科学大发展情况,也不可能在五百年内产生自主意识的人工智能。”
诸葛智显然对多少时间才能产生自主意识的人工智能不兴趣,阻止他们再谈这个话题,道:“不要说这些没意思的事了,没人知道一百年后的事情具体是什么样的,即使卜算到了也不关我们的事。我们现在还是谈谈人工智能公司的事吧,这个才是我们应该关心的,男人怎么可以没有伟大的事业来衬托呢!”
诸葛智不靠谱的作为姚去尘已经习惯了,刚才只是想放松一下,所以才调侃了他,现在谈到公司的事,也认真起来。他认真对待倒不是想利用公司做生意挣多少钱,而是想留下点什么,做点什么有益大众的事情。自己有些超过别人的能力,不做点什么事,有些对不起那些能力。从人心角度来说,一个人无论修行到什么程度,心里最里面都希望得到别人的认可;从他得到的水族经典以及道家阐述的天地之道来说,天地间的一切都是平衡的,自己得到到常人不能得到的许多能力及知识,那么他就要用另一种方式还回去,那样才能平衡。
其实劫难如果用天地平衡法则来解释的话,那就是他得到了超出天地对正常人的给予,那么他就是一个巨大的bug,是一个不被允许的外挂,是一个必须铲除的毒瘤。不只是社-会讲究“和-谐”,天地大道更是需要“和-谐”的,如果姚去尘不再想办法“自减”一下的话,把自己得到的分出去一些的话,天地大道出手“和-谐”时,他就不一定能承受的住了。“自减”的话,可以有选择性的去减,可以找一些自己愿意的地方去减;“被减”的时候,那就没得选了,管你愿意不愿意,管你是不是你想减的这部分,直接一刀切,就像“下-岗”和“裁-军”一样,没得选,等着被“安排”吧。
姚去尘知道诸葛智的工作效率是非常高的,甚至可以说有些吓人的,不知道与王厚一起工作又会怎么样,是提高了还是降低了。有点小期待地问诸葛智:“你们商量了半天时间,商量出了什么结果?”
诸葛智得意地对王厚道:“小花花,给我的男宠说一说我们两个激-情碰撞的果实。”
“呕!”
姚去尘有点后悔了,自己是不是有点急了,应该把识海的伤恢复后再来找他们的,“基友”的世界不是正常人能懂的。姚去尘有意忽略他们之间的“**”称呼,更刻意忽略他们的“激-情碰撞”,有点不耐烦道:“快说一说吧,我还有其他许多重要的事要做,关于公司的事没有太多的时间听你们慢慢说,简要的说一下就行。”
王厚听了有些失望,自己得意的事不能在别人面前详细显摆,更让他失望的是,对方还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王厚失望之下,有气无力地道:“我们把你不用的人工智能成果转化为产品,准备大力生产并推广这些产品。”
姚去尘等了一会,见王厚还是不说话,问道:“完了?”
王厚点了点头,道:“完了。”
姚去尘笑道:“你有意气我是不是,你真是个‘兔儿爷’,说话比尾巴还短,说的详细点。”
王厚不满意了,道:“收回你的话,并向我道歉,不然我是不会与你说的。”
姚去尘投降道:“好好,我收回刚才的话,对不起,你不是‘兔儿爷’,我说错了,我郑重向你道歉。”
“哈哈!”
诸葛智在旁边无良大笑,还学着王厚刚才的动作,坐在地上,拍着大腿,抖着肩膀,把嘴巴张到最大。
被自己的偶像兼老板笑话,王厚也没有办法责怪,只是脸色却像彩灯一样变幻莫测。
姚去尘走过去,踢了诸葛智一脚,道:“行了,有啥好笑的,正事要急,先说一说公司的事,你们怎么安排的?”
诸葛智指了指王厚,意思是让王厚说,他自己虽然不笑出声了,但是还一抖一抖的。
王厚没办法,也不理这个无良的机器人,与姚去尘说起了他们对工人智能公司的想法。
“我们打算把以前人工智能成果转化为产品,因为大多是软件方面,产品转化就相对容易一些。”王厚说起公司的事就认真起来,不再理会诸葛智的嘲笑。“人工智能软件可以做的事情太多了,汽车自动驾驶、生产线控制、交通高度及指挥、企业管理、决策支持等等民用方面的,可用的领域太多了。”
姚去尘道:“听你的意思,你们想的不只是民用方面,还有军用方面的想法?”
王厚道:“那当然,军用方面的对人工智能的要求更多更广,也更容易提高企业的生存能力。”
姚去尘道:“军用方面的现在先不说,我们再讨论,先详细说一下民用方面的。”
“行,我们说民用的,军用方面有什么意见以后再商量。”王厚继续说他们讨论的详细的结果,“你在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