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应该是个美好的词,为什么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就这么无耻下流,沈彻实在一分钟都不想跟这个人多待:“他是你的学生,请你称呼他的名字!”
“如果我不呢,如果我就还要继续打他的主意呢?”
沈彻看着一脸挑衅的汪骏,决然道:“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汪骏抱起双臂好笑地看着说得义正言辞的阳光好青年:“沈彻,你以为自己是谁?护花使者?在你自作多情地做这些无用功以前,好歹问问你的校花是不是真需要你这么做吧。表错情什么的很伤人的。”
沈彻皱眉扫一眼遗憾地摇着头的汪骏,转身离开办公室。
已经过了上课时间,走道上静悄悄的,汪骏那句“表错情什么的很伤人的”恍若在寂静的教学楼里回荡。沈彻不自觉加快了脚步,好像透不过气来似的一直走到过道阳台,远方城市的喧嚣将脑海里回荡的声音渐渐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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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是周末,秦修本来有晨跑的习惯,但是这天醒来的时候居然已经快十点了。疲倦地掀开被子,身上的天蓝色浴袍已经松开,他有些无力地又将腰带绑回去,才发觉已经没有那个必要。过去一个人时他一向是裸睡的,搬过来后因为屋子里多了个偷窥狂而不得不改变多年来的习惯,穿好内裤浴衣才敢上床,偏偏这只鸵鸟男独占欲还大得惊人,他还不得不把浴衣都绑得规规矩矩才能在公寓里走动,否则鸵鸟男看见了还会不开心。
手机铃声响起来,秦修拿起来一看,是汪骏的号码。
“秦修,起来了吗,和宋导的饭局你可不要迟到啊。”
敷衍地答了一声,刚挂断电话,铃声又响起来,有完没完?秦修烦躁地抓起手机,神色却忽然一凝,看着屏幕上那个怨念的“死呆蠢”许久,才冷着脸按下了挂断,将手机扔在床上,也不忙着换衣服,就这么坐在床边远远地瞅着手机,果然不一会儿铃声又不屈不挠地响起来,他拿起手机挂断了又扔回床上,这样来来回回响了三遍,最后铃音终于偃旗息鼓了。
秦修凝视着床褥上自此安静下来的手机,心说你的耐性也不过如此。这么想着起身走到衣橱前换衣服,刚脱了浴袍,弯着腰长裤套了一半,身后来电铃音又冷不丁响起,他一下直起腰,这一抬头猛地磕到柜门上,狼狈地一面捂着额头一面提着裤子跪上床,抓过手机刚要按接听,对方却挂断了。
屏幕上只留下“死呆蠢”的未接来电,秦修死盯着屏幕许久,直到灯都灭下来,黑呼呼的屏幕上映出他阴郁的脸。
低头扣皮带时手机的短信铃又一响,沈彻你真是会挑时候!!秦修气得“啪”地甩下皮带,忙转身抓起手机,才意识到这是短信不是电话。
——秦修,我知道你无论如何都不信我,你不接我的电话也没关系,但是汪骏这个人你一定不要和他走太近,别单独和他出去,就算出去了,也一定不要喝酒……
后面还有长篇大论一大堆,秦修看都看不下去了,心情败坏地删除了短信。
为什么你总是要针对汪骏,就因为他是同性恋,又和我走得很近?看着手机上短信已删除的提示,秦修坐在床边,忽然想,如果告诉他自己对汪骏一点也不感兴趣,那家伙是不是就会收起这些幼稚的伎俩?
换好衣服拉开门正要下楼,冷不丁听见楼下大厅欧哲伦边喝可乐边鬼鬼祟祟跟贺兰霸说话的声音:“秦修晨跑去了吧?”
“应该吧,早上就没看见。”贺兰霸边高抬腿边回答。
秦修在门板后不动声色地撇撇嘴,又要趁我不在搞什么小动作?
果不其然就听见欧天王顿时嚣张起来高八度的声音:“呵呵,你猜沈二那家伙在哪里兼职?我那天签售完就顺路去接他,那家伙竟然在儿童摄影店发传单!关键是还套着一身qq装,我靠,简直蠢得不能直视!”
话音刚落,只听见二楼卧室门“砰”地一声弹开。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木^木姑娘的地雷,好开心乃还在这里!谢谢这段时间一直陪伴着校花和卷卷的老读者们,谢谢热情留言的姑娘们,每天看到乃们的花花抱怨什么的心情就biu地好起来啊!谢谢订阅本文的所有姑娘,你们的支持是台长坚持下去的动力!
下期预告:北极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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