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死人了……她才不要。
他将她把脸埋进被子里,竟一道爽朗笑声,“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有不是没有坦诚相见的夫妻。”
她脸颊烫烫的,愤愤地咬着唇,瞪他。
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边,蓦地,在她的颊上亲了一下。
她微微怔住。
他凝视着她娇俏的脸庞,慢慢地退后,而后嘴角勾着一抹笑道,“为你这两晚的表现,奖励你的。”
她更用力地瞪着他,心底在骂,去死!
他脸皮真厚,装作完全没有看出她心底正在骂他,从床沿上起身,径直走向房间的衣柜道,“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的内--衣裤都是放在这边衣柜的抽屉里吧?”
她没有说话,在心底怨恨老天怎么不让他今天早点离开家。
他拿着一套干净的内--衣裤走了过来,当然也没有忘记帮她拿了件睡衣,径直放在了床头柜上。
她不觉得他此刻是贴心,她觉得他根本是坏心,有意让她在他面前这样的难堪。
她以为放下衣物后他就会离开,谁知道,他居然又在床沿上坐了下来,而这次,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边,贴着她敏感的耳际道,“以后多买些蕾丝材质的贴身衣物,我对蕾丝的特别有感觉……”
“去死!”
当她真的把这句话骂出口的时候,他已经一声爽朗的笑,径直从床上走开。
她恶狠狠地瞪着他,却只能看他穿上西服,衣冠楚楚地走出房间。
……
算了算日子,这两日甚至是危险期,昨日她完全没有考虑到怀孕的问题,在昨晚跟占至维讨论过怀孕的问题后,她知道她现在急需的是七十二小时的时候避孕药。
因为要给占至维做早餐,她便差遣家里的佣人去帮她买这种药。
当占至维坐在餐厅里用早餐的时候,佣人正好把药买了回来。
但她没有想到,她差遣的佣人居然把她买避孕药这件事告诉了占母。
因此,她接过佣人买来的药准备回房服用的时候,占母唤住了她。
她当时背对着占母,整个人脊背一僵。
占母是个和蔼的人,尽管皱着眉,却没有责备她半句,只不断地说服用避-孕药对女人的身体不好。
她不知道该如何跟占母解释,毕竟她前两天才跟占母提到她对怀孕的看法是顺其自然,而此刻,她居然就刻意避--孕。
她被占母带去了餐厅。
餐厅里,占至维和占父正在用早餐,看见她,两人都停下了用餐的动作。
占母挽着她来到占至维的身边,逼她在占至维的身边坐下。
她已经预感到占母准备在全家人面前讨论什么,脸悄然就红了。
果然,占母开口就说,“至维啊,我把你爸爸年纪都大了,你爸爸现在身体也不好,你应该知道,你爸爸和我都很希望能够早点抱上孙子。”
占至维看了她一眼,而后,雅致地拿起餐巾拭了一下手,“妈你的意思是?”
占母随即把她刚才差遣佣人买来的那瓶避--孕药放在了餐桌上。
虽然这瓶药的学术名是很长的一串英文字母,但药瓶上那“有效避孕”的英文字母也是赫然醒目的。
占父看到这瓶药,整个人都靠在了椅背上。
占至维皱了一下眉。
她不明白占至维这表情的意思,这一刻又听占母道,“至维,你年纪也不小了,妈从前没有给过你压力,但现在你已经结婚,传宗接代就是你今后的首要任务,更何况我们占家九代单传,我可不想到你这代不孝。”
占父在此刻咳嗽的一声,示意妻子不要这样严厉地对他们说话。
占母声音这才缓和下来,“至维,你看思俞和易总,他们现在都已经有两个孩子了……你跟易宗林的年龄相近,可不要差人家太多啊!”
占至维在此刻一本正经地看着她,一副极其尊敬她却又无可奈何的语气道,“清影,妈
说得对,我年纪也不小了,也是时候该考虑继承人的问题了……你就担待着点,别管现在还年轻,替我生个孩子,如何?”
什么?
她猛地抬起头,用力地瞪他。
这人……这人未免也太虚伪了吧!
明明昨晚在房间还在警告她最好不要怀孕,此刻却居然把所有的事撇得一干二净?
她被他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占母听闻是她这边的原因,缓和不悦,和蔼地道,“清影啊……妈知道你还年轻,但生孩子这种事,其实越年轻越好……”
她的耳畔紧接着都是占母好言规劝的话语,而占至维居然完全没有解救他的意思,拿出手机拨下电话要夏禹告诉他今日工作的行程,之后便径直走出了别墅。
可怜的她,在别墅里,足足听占母劝说了一个早上,最后不止避-孕药被占母收了,还不被允许以后再跟占至维做任何的避-孕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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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占氏夫妇受邀出席一个老年人慈善晚宴,而占至维又因为要处理公事要到七八点才回家,她在家闲得无聊,便来到huso集团附近的一家高级餐厅等待着占至维。
是的,她打算今晚跟占至维就在这家餐厅烛光晚餐。
这家餐厅的氛围极好,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