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刀和美贞吃完火锅已近中午,心情愉快的两人便回了住处。
马三刀前脚迈进客厅,坐在沙发上的黄毛急忙站起大步走向马三刀并说:“三哥,蝎子醒了。”马三刀本能地抬头看向身边的黄毛,紧接着问:“没事吧!?”
黄毛正准备说话时,满脸笑容的美贞走了进来,看到对面的黄毛时,瞬间改变面色,随后越过马三刀走向沙发。
黄毛自然知道美贞与马三刀两人出去,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是面带笑容,而且笑的很灿烂,黄毛不及多想,于是回答马三刀说:“没事儿是没事儿,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马三刀疑惑地问。
“蝎子醒来就开始发呆,问他什么,他也不说,是不是被打傻了?”黄毛轻声试问。
马三刀拍了拍黄毛的肩膀,轻笑着说:“不会。”说完便向楼梯口走去。
美贞见马三刀大步走向楼上,随后从沙发上坐起大步走向黄毛,轻声问:“什么事?”
黄毛如实回答。
美贞听后嘴角轻笑,并对黄毛说:“没事的。”说完也走向楼上。
满脸疑惑地黄毛抓了抓头,瞬间皱眉自言自语:“两个人都说没事,可蝎子那副痴呆样也不像没事的人啊!?”随后带着疑惑也跟了上去。
蝎子房间内。
马三刀坐在蝎子床边,点完一支烟后递给了躺着的蝎子,蝎子不接,马三刀嘴角微扬,自己吸了两口,随后说:“什么情况?说说吧!”说话的同时,马三刀将身子转向了躺着的蝎子。
此时蝎子的脑海里想的尽是玄水,然而他却不能直接对马三刀说,毕竟眼下属于对立面,略一沉思,于是哑声说:“真的没什么。”
马三刀觉得蝎子定是因为败在那女杀手的掌下,才导致蝎子的自尊心严重受挫,变得沉默寡言少语。于是不假思索地说:“是不是因为那女人?”
突然被猜中心事的蝎子下意识放大瞳孔,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什么。
马三刀拍了拍蝎子的肩膀,接着说:“没关系,胜败乃兵家常事,大不了下次毙了她。”
蝎子突然皱眉,然而想到马三刀话里的意思,才恍然大悟,心想:原来三哥以为被她打败,气馁了。顿时心底冷笑,紧接着舒展眉头对马三刀说:“自从跟三哥也有半年的时间了,在这半年里蝎子不曾一败,只是没想到今天竟然败在一个女人的手里……”蝎子说时双手颤抖,瞳孔放大,脖子上青筋暴起,显然情绪异常激动。
马三刀见状劝慰道:“别激动,下次让他们还回来。”
殊不知,蝎子是有意为之,故意掩盖对玄水的真情实感。如果说出实情,毕竟对眼下处于对立面的两人都不好。无奈之下只能撒谎。
马三刀话音稍落,蝎子将紧握的拳头砸向身下床板,顿时发出“咚”的一声响。
然而这一声响却惊了站在门外的黄毛。
站在门边的美贞察觉被惊吓到的黄毛,急忙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并将另一只手的食指放在唇前,示意噤声。
几在同时,马三刀在房间里走了出来,看见美贞先是一愣,紧接着恢复面色,关上房门正要离开。美贞急忙拉住马三刀的肩膀,轻声说:“亏你还是大哥,蝎子有心事了。”言下虽尽显埋怨,但话音却尽是轻柔。
马三刀皱眉,一副不明白的表情。
美贞轻声说:“交给我吧!”话音稍落,侧身看了眼黄毛。黄毛会意,紧接着离开。
马三刀眨了眨眼,紧接着叹了口气,随后也离开了。
美贞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因为玄水而心烦意乱的蝎子察觉有人走了进来,翻了个身,不去看进来的人。
美贞见状,嘴角轻笑。随即大声说:“懒床可不是你的一贯作风啊!”
蝎子听见说话的竟是美贞,于是紧忙翻过身,坐了起来,而且很搞笑的将被子严严实实的裹在身上,因为里面只穿了一个三角裤衩。于是神色慌忙地颤声说:“美贞姐,你、你进来怎么不也打声招呼啊!?”
美贞见此时的蝎子很是想笑,然而她却不知面前裹着被子的蝎子竟然一丝不挂,如果知道定然是不会进来的。美贞忍着笑意,故作沉静地说:“打招呼你就不会开门了。”话音稍落,接着又说:“说说吧!对那个女杀手怎么想的?”
被美贞这么一问,蝎子立时神情一愣,随后缓缓明白过来,心想:一定是和三哥想的一样。随后自以为是的蝎子沉声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我认了。不过,下次再让我遇到一定不会轻饶她。”虽然蝎子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却想:下次见到你一定要紧紧的抱着你,不让你再逃跑。
蝎子与蛮二一样,都没有谈过恋爱,更加不明白什么是爱情。蝎子与蛮二,一个冷静一个冲动,但有一个共同点――不好色。阿伟不懂什么是爱情,但他却极其好色,然而此时的阿伟却深深的明白离不开冉善,当冉善受伤时,阿伟有偷偷的流泪,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流泪,冉善痊愈,阿伟则不会像以前那样做事肆无忌惮,而是会事先询问冉善的意思,而且即便亲热,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疯狂,而是小心翼翼。
从遇到马三刀并学习功夫开始,便如同毒蝎子一般,将本质发挥到淋漓尽致。从未想过感情的事,更没有想过有一天竟然会因一个女杀手而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美贞嘴角轻笑着说:“那下次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