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薛斌奔出的同时,趴在地上的蛮二瞬间一跃而起,继而单手撑地望向不远处门口的两个人,紧接着找准时机迅速奔向“站岗”的两个人。
二楼阳台下的薛斌见准机会,单手抓栏杆,瞬间翻身而上,猛然间,将戴有铁四指的拳头击向那人的太阳穴,然而那人身子微晃的同时,薛斌祭出袖中刀快速挥向那人的脖子,寒光闪过,瞬间封喉。
这时,一声大叫自门口传来,瞬间叫喊的人喉部出现一道血痕,张着的喉咙发出呜咽呜咽的声音,随后身子倒地,而另一人察觉有异,出拳直击蛮二面门,突然嘴角轻笑的蛮二猛然出拳对上那人的拳头,瞬间只听“格拉格拉”的骨头碎裂的声音,然而那人顿感由拳头传上心头的一阵钻心的疼痛时,蛮二再次挥拳砸向那人的面门,随后出脚将那人横踹了出去,头部恰好落在身后花坛边缘的水泥上,瞬间昏死过去。
薛斌察觉门口有人叫喊,唯恐引得对面阳台上的另一人察觉,紧接着将手中刀飞掷向对面那人,刀刃不偏不倚命中额头,随后那人带着困倦的面容倒地。
实际门口喊叫的那人并没有看到二楼的薛斌,而是看到出手如电的马三刀,只见马三刀瞬间出脚踹向对方腋下软肋,然而顿感疼痛的那人只觉呼吸困难,瞬间窒息倒地。
这仅仅是表象,熟谙功夫的马三刀考虑到乳下外侧的章门穴,此处骨骼较为脆弱,要穴较多,且与心脏、胃、肺等人体重要器官相互连带。肋骨极易骨折,尤其是软肋被击,疼痛难忍,呼吸困难。倘若肋断穿肺,肺部充血,则窒息立死。
显然这人是肋断穿肺导致窒息而死。
一击即中后,另一人察觉同伴被制,侧脸看向马三刀的同时,马三刀迅速出脚,以脚尖猛砸对方后腰,随后赶至那人身边时,出手如电,将那人的脖子扭断。
表面看是马三刀扭断了对方的脖子,致使颈动脉断裂大量出血,同时神经中枢受损,导致呼吸困难,瞬间昏迷死亡。
然而并非如此,马三刀的脚尖砸中的对方后腰恰好是肾的部位,后腰双肾为后门要害,在后腰间,两侧软处,打之内气机损,心口憋闷,不能言语,重则气逆身亡。
忽然听见有人大喊,于是行走中的两人本能的回头,仅在这一瞬间,等到机会的蝎子两人猛冲,待到近身时突然起跳,以双膝之力压向左边一人的前胸,在压倒的瞬间,出手狠辣的蝎子取出放在膝盖处口袋里的弹簧匕首,瞬间划向另一人的脖子外侧,致使筋膜受损,动脉断裂。同时,一股血箭自伤患处激射而出。而身下的人碍于大力压身,无法反击,继而给了蝎子可乘之机,瞬间只觉寒光一闪,那人的脖子上便出现了一道血痕,鲜红的血液pēn_shè而出。
蛮二见那人的头部碰到了花坛的边缘,不及细想,急忙奔向那人,手中瞬间出现一把三菱军刺,猛然刺进那人的心脏。随后,不顾拔出军刺的蛮二跳到门边,轻轻地将门打开,紧接着众人立时蜂拥而入。
薛斌见外面的人已经进入,随后对下面的马三刀和蝎子打手势,示意一切顺利。随后悄悄潜入房子内。
见薛斌已经进入,唯恐有变的马三刀急忙招呼蝎子一同进入。
二话不说的蛮二转身会合马三刀,黑蝶、阿伟、黄毛、小河南四人紧随其后。
众人来到门口,马三刀低声说:“黑蝶和小河南守着门口,出来一个杀一个。”话毕,急忙进入房子里。
黑蝶和小河南见众人进入,接着互看一眼之后便站在门口等候出来的人。
站在门口的大龄女佣见有人进来,于是满脸疑惑地说:“你们是什么人?”
出手如电的蝎子奔到那老妇身边,用匕首抵住对方脖子,接着在耳边沉声说:“敢出声,要你命。”
见状浑身颤抖的女佣瞬间脸色煞白,颤抖的同时触碰到冰凉的刀子,仅在一瞬间,女佣便晕了过去,瘫倒在地上。
马三刀见此不说话,随后大步走进,当众人走进大厅时,只觉耀眼的灯光几欲闪瞎双眼,然而面见屋子里的陈设无不震惊,水晶吊灯,芝华士沙发,金丝楠木家具,黄花梨摇椅,西边墙上挂着一幅梵高的画作,东边墙下的楠木架子上摆满了古董器具,不乏青花、青铜古代物件,而沙发前的茶几上东瓶西镜各置两侧,茶几前是一块达百斤的上好沉香木。(东瓶西镜:安徽人的摆法,透露出房子主人是哪里人。)
这时,站在二楼过道向下面的马三刀打手势的薛斌示意金满堂正在熟睡。马三刀了然后,头也不回地说:“黄毛,去把金满堂请出来。”
话毕,黄毛大步走向楼梯口与薛斌会合。
马三刀则走向沙发前坐下。
这时,洗手间内传出一句柔媚无骨的声音:老爷,我就快好了。
马三刀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侧脸看向身后的阿伟,阿伟会意,嘴角轻笑着走向不远处的洗手间。
与薛斌会合的黄毛了解了一下情况后,紧跟在薛斌身后去寻金满堂的房间。不一会儿,两人便来到金满堂的卧室门前,只见门前地上躺着一个晕倒的男人,黄毛清楚地明白定是薛斌将其打晕。随后轻轻地敲了敲门,碍于房间内没有任何回应,于是黄毛一直敲一直敲。
然而房间内尚未睡觉的金满堂正在吸着烟,因为刚刚嗨咻完,而那女人恰好去洗手间,然而听见敲门声的金满堂并没有叫门外的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