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的杀人?没有啊,小的不曾杀人,这人头、这人头……嗨这就不该是个头,本来是尸体,不知怎地变成人头了,小的也奇怪啊。”
“一派胡言,你胡言乱语扰乱公堂,给我拖下去狠狠地打。”
县令实在听不懂这牛皮想要表达什么。
“大人,在下已经理清了此事的来龙去脉,不知可否讲一讲。”
“好,你讲。”
乾二口前回头看了一眼,看到林三娘目露关切点点头,眼光扫到许嫣,则是得意地一眨眼,许嫣抓着莲生就喊:“师傅,你看,乾二向我示威呢。”
“何人咆哮公堂?”
县令又一拍惊堂木。许嫣吐吐舌头,莲生低笑:“你就老实点,看乾二是如何断案的吧。”
“大人,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在下是这么想的。”
乾二指着做证物的人头:“这头颅已经有腐败迹象,味道难闻面皮发胀,早上那会小的看她还是个面目姣好的小娘子,这会青紫肿胀,想必是在下用衣衫包裹,天气又热的缘故。因此在下想,这人头起先一定是藏在哪里,才能保证这一天都不会马上腐烂。”
“言之有理。切下人的头之后还收藏好,然后在放棺木,可是如此?”
“正是。在下在立春楼吃饭,听说本县出了件杀人案,死者孟家娘子的头不见了,小的想这莫非就是那颗人头?”
“啊?这般,班头,拿着这人头去对一下,看看是不是孟家娘子的头。”
那班头摇头:‘大人,孟家娘子小的见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女子,这人头虽然肿胀,还是能辨认出来,这不像是孟家娘子。”
不是孟家娘子的?莫非本地又有女子被砍去了脑袋?县令瞬间觉的事情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