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先生您是非要逼迫我们了?”方运生冷冷地问。
李辛魁此刻也明白了,自己扔过石头,秦松林额头有自己打的伤,这事是无论如何脱不开干系,也哭着求道:“秦松林是先生的学生,我们三个人也是,郑巽还是我们书院成绩最好的。先生您就忍心为了一个秦松林将我们都送到官府,这会毁掉我们前途的。先生。”
“我平时教导你们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们是如何做的?滥用私刑见死不救,你们还好意思说是我的学生。”
范先生也是在气头上,死活不松口。
这时他们几个人争吵声大,已经有学生听到声音,在林外喊着:“是先生吗?你们在做什么?”
方云生听到有人说话知道此事马上要败落,俯下身在郑巽耳边低声说:“求他无用,你撕开衣服,说他有龙阳之好,欲对你行不轨之事。”
时间紧迫,耳朵里听着外面有人,郑巽也想不到别的法子,索性闭眼睛将衣服领子撕开,裤子上的汗巾子也解开一半,抱着范先生的腿大叫:“先生,不可如此!”
范先生这时才看清郑巽是要做什么,想不到自己的得意弟子做出这般事体,范先生气的眼前发黑,几乎要晕倒过去。
这时已经有学生走过来,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吓得惊叫一声捂住嘴巴。
方运生趁机喊道:“先生,您好男风大可去城里的戏班子找小倌儿,如何能对自己的学生动手动脚,真是有辱斯文。”
“是……是为老不尊!”李辛魁也跟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