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文皱着眉,一脸严肃的表情,他小声说没事,然后就往门外走去了。
看到他对我这么冷淡,我心里有些难过,心想着,若是早知道这样,我当时就不该同意嫁给他,心里对牟文多少有些埋怨了。
晚饭的时候,牟文才回来,我喊他吃饭,他嗯了声就跑去厨房了。
隐约听到他和婶在厨房说话,但声音太小听的不是很清楚,我猜想,他应该是把我们俩的事告诉婶了吧?想到这个,我连饭也吃不下了,金芊见我放下碗筷,就问,怎么不吃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摇着头说没事,肚子不是很饿吃不下了。
接着,牟文跟婶一前一后的从厨房出来了,婶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我心里明白她肯定什么都知道了,我也做好了听她责问的心理准备,可她什么都没说,就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直到吃完晚饭,她趁金芊洗碗的时候,就和我说,晚上睡早点,明个我带你去镇上看看。
不用问也可以想到,肯定是带我去镇上检查,所以我早早就睡了,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被婶喊起来了,我俩走路去的镇上,婶把我带到一个叫朱医婆的家里。
听婶说,这个朱医婆专门检查这些问题的,虽然不像卫生所里,那些医生一样读过书,但她懂得比那些医生还多。
去到朱医婆家时,有好几个女的在排队等着她看,到我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婶和朱医婆是远方表亲,所以就在她家吃了顿饭,吃饭时,婶就把从牟文哪听来的情况和朱医婆说了一下。
朱医婆问我,妹儿,你月事儿每月来的正常吗?
被她当着好几个人的面这么问,我的脸一下就红了,我低着头,小声说,我都是半年来一回,从头一次来到现在都是这样。
朱医婆听后,她皱着眉头说,你这个是半年经啊?去检查过没?
我把头抬起来看着朱医婆,我跟她说,去卫生院看过,医生说没什么问题,半年来一次的人也有,这跟......哪里有什么关系吗?
朱医婆严肃地说,当然有关系,一会儿吃完饭我给你做个检查,看看是不是那病。
听了她的话,我心里开始紧张了,生怕自己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病,我连吃饭得胃口也没有了,随便吃了两口就放下碗筷了,吃过饭后,朱医婆让婶在下面等,然后她就把我带到了阁楼上了,阁楼上有张很窄的木床,她让我把裤子解开了躺上去。
我磨磨唧唧的有些犹豫,我小声问,可以不解裤子么?
她淡淡地笑了声,然后说,妹儿莫怕,我们都是女的,不用觉得羞,你不解裤子我就看不到,看不到怎么给你做检查呢?
听了她说的话,我也觉得在理,然后就听她说的做,把裤子解开了躺在木床上,她在角落里的水桶里洗了手,用毛巾擦干净了,就拿一个小瓶子朝我走来,我双腿夹在一起,心里紧张死了。
我长这么大,除了牟文,这是二次这么露在别人面前,朱医婆拿了点棉花沾了点小瓶子里的东西,然后就跟我说,妹儿,把脚张开点,你这样我不好检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