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腿都颤抖了,手抓不到床头的木架,我只能用力的掐着牟文的手臂,我不长不短的指甲深深扎着他,我希望他能够感觉到了疼痛放开我,可我错了,牟文不但没有放开我,反而接二连三的冲撞着。
这样煎熬的日子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之后,他才停了下来,在他那个东西不再抵触着我的时候,我这才感觉到了一阵凉凉的,在刚刚的过程中,我一直都是火辣辣的疼痛,就像是切了辣椒残留在手上的火辣加上被刀刺的痛,如果可以,我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一次这样的感觉了。
牟文筋疲力尽的从我身上滚了下去,顺势倒在了我左边,我下半身的疼痛已经麻木了,我有种感觉不是自己的了一样。
虽然已经痛得无法形容了,可我还是强忍着坐起身,想要去水井打点水起来洗一洗,拖着疼痛的身体坐了起来,在我穿裤子的那一瞬间,我注意到了床单上的血迹,脑子里瞬间回想起婶在新婚第二天问得我话。
我还记得她说,桑葚昨晚有没有见红?难道她所说的见红就是此刻印在床单上的这个吗?
难道真的像婶说的那样,每个女人都需要经历这关的,只是我的这关比较难进去而已,这么想着,我心里咯吱一下,似乎一下子把这些痛都抛到脑后了,我在心里问自己,见红了是不是代表我能进入了?
天知道,我这样的想法萌生出来时,我有多激动,可很快我便蔫了。
忍着痛除了房间,在院子里接着月光在水井旁洗了洗下身,我好奇自己现在是不是已经能进去了,所以用手指轻轻往里紧了紧,还没有进入到第二根关节时,手指便被一块硬硬的东西抵触住了。
我失望的伸出手指,对着漆黑的天冷笑了一声,我好失落,真的是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等我再次回到屋的时候,牟文已经睡着了,看着他的面孔,我咬着牙,想到刚刚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情,我真的好想伸手将他掐死,可这样的想法仅有一秒便在我脑子里消失了。
我不是狠心的人,所以对于这些的事情我也做不出来,轻轻放慢速度躺在他身边,盯着白色的蚊帐发着呆,身边人因为疲累已经睡得很熟了,而我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一直到天亮我都没有睡着,只是一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连眼睛我也没有合上过,早上鸡一叫,我便爬起来了,可身体的酸痛经过一晚上的沉淀,似乎越来越严重了,我两只腿又累又痛,如果可以我真恨不得不要了。
可想归这么想,我还是起来穿好衣服去了厨房帮忙煮猪食,平时都是金芊或者婶煮,我来这么久也只煮过几次而已,所以当我刚点好火,就听到堂屋的门有动静,接着金芊就点着煤油灯走来了厨房,她看到我在烧火,有些惊讶的看着我问。
“怎么起来这么早啊?天都还没有亮呢!”
我勉强笑了笑,回应道:“睡不着啊,昨晚睡得太早了。”其实我压根就没有睡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