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样年轻,同样纵情,同样今朝有酒今朝醉,所以配合默契,次次尽兴而欢。
梅娘这样的女子,外表娇柔无辜,内里妩媚入骨,心性疏懒凉薄,找她的不管是他,还是他父亲,亦或是其他男人,她都并不在意。
或许这与她自小辗转的身世有关。
可是她越这样,他越是迷恋,越想把她独占为己有。
他说:“我们这样,总有一天会被老头子发现,我们把他送去和我娘团聚吧。”
“好啊,”她说,语气轻松,浑似玩笑,“在他常走的水边洒点皂角水,让他自己滑去水里。”
他没有洒皂角水,他洒了桐油。
可是,他没有想到,他的父亲被一条狗给救上来了。
可是父亲却因此染上了风寒。
在他服侍父亲用药的日子里,他望着着父亲那张沉睡的苍老的面容,心中只有一句话:她是我的。
她是我的,所以,你必须还给我。
然后,平静地,没有丝毫犹豫地,把水银注入了父亲的汤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