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场堪称怪异的“大战”结束,夜总会一方和村内的幸存者之间,也终于是分出了胜负。
和我一开始想象的不同,最后胜利的不是最初看起来气势汹汹的夜总会一方,反而是那些躲在栅栏后扔玻璃瓶的村内幸存者。
这个结果让我感觉非常不可思议,这就好比冷兵器战胜了热武器一般。不过看完了整场战斗的我很清楚,这些人绝对不是侥幸获胜,相比之下这伙人更加有组织纪律,准备也更加充足,完全不是夜总会一方可以比拟的。
这使得空有一身好武器的夜总会一方最终败退,虽然没有死人,但几乎是各个带伤,说不定还会出现破伤风之类的大问题。
当然话说回来,作为胜利方的村内幸存者恐怕也不好过,射光了子弹的夜总会一方多少给他们造成了伤害,以至于在胜利之后,他们也没有追出村子,任由夜总会一方的人离开。
我们三人见状赶紧跟了上去,想看看这帮人在失败之后还有什么打算,并且如果时机得当机会不错的话,说不定我们还可以阴这帮人一把。
当我们再次接近对方的时候,这伙人已经停止了逃亡,“躲”在一个墙角里不知在干些什么。而和我想象的画面不同,这帮人并没有士气大降,反而是部分人显得非常亢奋,十多个人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部分,人多的一方将人少的一方堵在了墙角里。
看到这一幕的瞬间我就明白是什么情况了,搞了半天这些人并不是士气高昂,而是因为打了败仗,又因为等级制度压迫,那些底层人员开始反抗了!
只见那八九个在我眼里充当炮灰的幸存者,此刻正在一个年轻人的带头下,将三个领头人和三个马仔堵在了墙角,双方正处于对峙和嘴遁的过程中。
按理说这伙人刚吃了败仗,应该正是警惕的时候,不过对方毕竟只是临时凑成的乌合之众,又因为闹分裂注意力不在这边,所以我们三个的靠近并没有引起对方的注意,因为这个原因,我们这次深入的还算靠前。
目前我们所在的位置是一排破旧的红砖房,我们三人隐藏在墙角侧面,这个位置离他们也不算很近,可以防止被他们发现,而即使不小心被发现了,我们也可以有充分的时间做出应对。
同时躲在这个距离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我可以隐约听到对方说话的声音,虽然听的不是很清楚,但大致的意思我能够明白。
从这分裂的两帮人的对话中,我大致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也第一次对夜总会有了个初步了解。
原来这场背叛戏码并不是临时起意,按照那个零头青年的话,他们这伙人早就等着这一天了,只不过一直没找到机会。刚刚对付村子幸存者的时候,那几个领头人和马仔把手枪的子弹打光了,这直接壮大了其他人的胆子。
一个再强壮的人,也不敢正面面对一个拿枪的虚弱之人,因为人体无法做到防御子弹。之前他们就一直忌惮这些人手里的热武器,因而不敢有所动作,却没想到刚才这几个人头脑一热,竟然把子弹全用完了。
换做是我的话,估计也会认为这是一个反叛的绝好时机,那领头的年轻人做事也很果断,在旁敲侧击的确认了这一点之后,就毫不犹豫的和那几个领头人翻脸了。
这个年轻人似乎很早之前就暗中联络了其他人,并得到了几个人的支持,刚刚发难就得到了几个同伴的支援,外加上这人好像本身身手很好,以至于那几个只会狐假虎威的家伙并没有太多反抗能力。
再之后的情况就成了我们现在看到的模样,即使是那几个没有被他拉拢的底层人员,在这种情况下也毫不犹豫的加入了反叛的一方,直接导致这几个本身就在玻璃瓶攻势下受伤不轻的家伙,变成了现在如同猪头一般的存在。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这几个人开枪之后,村内的幸存者发起了更猛烈的进攻,玻璃瓶不要钱般的乱扔。那时候这几个领头人没有怎么躲闪,而是专注于开枪,以至于受伤颇重。
相反的其他人因为本身害怕,当时就四散躲开,虽然也受了点伤,但看起来明显没有大碍。
这种种原因一叠加,这场所谓的叛乱就成了毫无悬念的一边倒局面,那几个被打的“领导”,现在只能龟缩在墙角里发出抗议。
也亏得这些人的抗议让我对夜总会有了进一步了解,从他们的对话中我得知,我之前的猜测正确,这些人就是最底层的“奴隶”。而这些人成为如同奴隶一般打手的原因,则是因为那个夜总会的老大,将他们的亲人朋友恋人给控制了起来。
那三个所谓的领导,原本是夜总会里的骨干成员,而现在的三个马仔,则是那种没什么骨气,较早投降到夜总会老大那边的人。
至于说现在这些底层人员,他们都是一开始反抗独裁统治,或者选择袖手旁观的人,总之这些人不支持那个夜总会的老大。那个夜总会的老大被他们喊做莫哥,这位莫哥在一开始并没有对这些不服从的人怎么样,而是选择了无视之。
这种现象让其他幸存者放松了警惕,大家就这么在夜总会附近生活了下来,值得一提的是,这些人大部分都不是那条“红灯区”的原住民,而是丧尸爆发的之后几天里,陆陆续续找到这附近来,并被莫哥发现带进夜总会的。
我估计这帮人大部分都是附近厂里的职工,或者当地一些小产业的老板员工,这些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