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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染笑了笑,赤裸裸的嘲讽之意让袁尚更是莫名其妙,他记得她们相识是在云梦的介绍下,那时候云梦已经怀孕,袁尚便托了雪染来照顾她,许以重金。
而雪染是个有气节的人,说什么也没拿袁尚给的钱,说是不想让金钱来衡量二人的姐妹情谊,袁尚便放心的将云梦交托给了雪染。
可是云梦在月子里受了风寒死去了,雪染却从那之后再没露过面。如今她却来刺杀他?
雪染捂着胸口,呕出一口血来,狠狠的说道“你这天杀的负心汉,还敢来说我为什么杀你?云梦她一心一意对你,你却在她没出月子就狠心毒死了她,我等了这么久才寻到这个机会接近你,只恨我没一刀刺穿你的心,看看那流出来的血是不是黑色的!”
袁尚闻言便愣住了“你是说,云梦不是受了风寒死去的,而是被人……下了毒?”
雪染悲戚道“那毒混在补药里,云梦只喝了一口就呼吸不畅,片刻就死去了!你在说什么风寒?你这个……”
刘氏不知何时站了起来,给卫兵的头领使了个眼色,那卫兵一枪便戳进了血染的心口,她却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完,眼中仍是恨恨的看着袁尚。
那时候云梦吐了血,雪染心慌之下便跑出去找大夫,领了大夫回来却发现小院已经被封了,云梦连人带孩子都不知所踪。哪有人会这么快,不过是雪染跑上街寻个大夫那么一功夫,雪染暗道,这定是有人设计好了的!云梦恐怕生机渺茫。
果不其然,第二天便听到街头巷尾议论着袁家二公子圈养的舞姬月子里便因着风寒死掉了,孩子自然带回府里,那舞姬也安排着风光的葬了。
而雪染几次想去袁府寻袁尚查明真相,都被卫兵们饶有默契的乱棒打了出来。
如此,事实还不明显么?雪染一门心思为云梦报仇,便重拾本行,暗中寻觅机会亲手杀了袁尚。
可是,还是失败了。雪染倒地的时候,依稀看见袁尚血红着眸子望向主位上的刘氏,一向乖顺不敢忤逆刘氏的他,第一次咄咄逼人道“母亲,请你告诉我,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刘氏笑的自然“一个疯婆子的话哪值得你费心思考虑?来人啊,把这人裹了马革扔到乱葬岗,也算是怜悯她,至于其余这班舞姬……”
刘氏扫了扫那瑟缩在一团毫不知情的舞姬们道了句“严刑拷打,确定不是同谋的便放了。”
其中一个立刻跪在地上吓得哇哇哭了起来,却还是被力壮的卫兵拖走了,喧闹的堂中又是一片寂静。
郭嘉接过了刘氏丫鬟递上的白布,缠在手掌的伤口上,面色镇静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袁尚一整晚都沉默不语,即使是在家眷们撤了,只留了将士和谋士们大肆讨论的时候,一向斗志昂扬的他,破天荒的一杯接一杯喝着闷酒。
同样怪异的还有逢萤,那个一直带着笑的天真女孩,不知是被卫兵一枪刺进雪染心口的血腥画面刺激到了还是被袁尚的反常感染了,嘴边没了笑意,连退去的影子都颇为落寞。
洛真躺在床上揉着眉心,感叹一声却不知说什么好。床边那个精致的香囊正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让洛真渐渐安睡起来。
袁熙摸上床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洛真轻声说了句“我去给你取亮来。”袁熙按住她,自顾自的脱了外衫道“月亮大,我看得见。”
洛真向外看了看,果真好大的月亮,前半夜的酒宴时还不明显,如今逃出了云层,亮的有些刺眼。洛真本睡得昏沉,忽的就没了困意。看着袁熙脱得只剩了件中衣,缓缓爬上了床,躺在洛真一边,手却顺势搭在了洛真腰间。
洛真脸色一红“我的身子还没好,你莫要流氓。”
袁熙轻声笑了笑“原来洛儿你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些事?”笑了一会却疑问道“怎的还没好?以前时间也这样长么?”
洛真捏了捏袁熙的手,撇嘴道“女儿家的事你知道的这么多么?”
袁熙苦笑一声“旁人的我不知,但你的小日子我却是记得清清楚楚的,那时候还特意叫安插在无极县的人给你买去红枣,姜糖之类的。”
洛真一愣,倒是不记得这些琐碎的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不在意而忘记了。只笑着道“你这个样子,在我们那个地方被称作‘暖男’。”
袁熙来了兴趣,凑近洛真耳边问道“哦?说来听听。”
洛真顿时想起了大学中的事,那时候自己顶着个校花之名,自然招蜂引蝶。其中不乏舍友推荐的,美其名曰暖男,但若是对所有女生都‘暖’的话,在洛真眼里等同于男人中的绿茶婊。
洛真转换了些说辞将暖男解释给袁熙听,袁熙若有所思,紧了紧搂着洛真的手道一句“还好我是对你一个人‘暖’。”
洛真嗯了一声,心生旖旎,连忙转换了话题“你怎的这么晚才回来?晚宴这么晚结束,明日巳时便要出征,哪来得及?”
袁熙语气里有些感叹,喃喃道“晚宴在你们走之后不久就结束了,我之所以这么晚回来,是因为袁尚去母亲那边闹了起来。”
洛真心里一紧,想到席间袁尚通红的眸子,便觉得这件事不会这么轻易解决。
果然,袁熙接续说道“对于当年云梦的事,我也有耳闻。但凡第一个动心的女子,此生都格外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