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边吸取灵气,还吸得不亦乐乎。这要是让余呈曜知道,非得被他气得吐血不可。
余呈曜跑出去二十米没有看到有人,刚刚回头,就看见那些在田里弄得泥头水脸的黑衣人仓惶朝着南边的山林跑去。
他急忙追了上去,从田这边跑到山林那边还有将近一公里的距离。他们跑得不快,最起码对余呈曜来说是不算快了。
刚到山脚下就被再次追上来的余呈曜一人一脚,给踹倒在地上。余呈曜随手抓了一个人起来,揪着他的衣领就把他提到了半空中。
那人被吊得喘气困难,挣扎着想要掰开余呈曜的手指。余呈曜不管这些,他越是挣扎。他就越加很辣,一巴掌甩过去,打得那黑衣人晕头转向。
“快说,东西在哪里!”余呈曜威胁着说道。右手的拳头抓得嘎嘎作响,脸上的表情更加凶戾。
那黑衣人被吓得浑身哆嗦,脸色煞白。他放弃了挣扎,不过双手一直紧紧的抓着余呈曜的手。
“说不说!”余呈曜瞪了他一眼,又重重的给他一个耳刮子。那人吃痛,惨叫一声。
半边脸都高高肿起了,痛的他龇牙咧嘴的。不一会他就嘴软了:“哥,您绕了我吧,我不知道。我们只负责拦住你,其他的我们都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那就没有什么价值了!留你们这群人渣在世上,简直他麻痹的浪费国家粮食!”说着他再次抬起手掌。
那黑衣人看见余呈曜又要出手,急忙哀嚎着:“哥,等等。诶呦喂,哥,我们是真的不知道!”
“既然真的不知道,那就真的没有价值了!”余呈曜猛然抬手,把黑衣人再次丢向了水田。
冬天本来就冷,在加上他们一个个浑身都**的,懂得全都瑟瑟发抖。
看着他们这幅耸样,余呈曜心里开始有些怀疑。这群**到底是不是通天邪教的人?
心中生出了怀疑,目标就变得大了。而让余呈曜更加迷茫的问题也随之而来,岩城的那四起杀人案到底和通天邪教有没有关系?
斗篷男返回通天邪教总部的事情,正好是发生在四起命案的那段时间。而这段时间他们有足够的不在场证据,这么推断。这命案可能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然而又会是谁?
竟然借用了他们的手法来作案杀人并且窃财,难道是通天邪教的对头?故意这么做,就是想要嫁祸给通天邪教?
隐约之间,余呈曜感觉很不妙。似乎又一股势力参合进了这场事非争夺中,想到这里,他果断的掀开了这群黑衣人的头罩。
看面孔,这些人一个个面露胆怯。而且一个个都脖子带着粗粗的金项链,但是脸上却都有掩饰不住的土气。
乡下人!这是余呈曜第一时间的感觉,再看这些人,回想刚才那个黑衣人的口音。客家人,他能确定的信息也就这么多了。
“你们是什么人?是谁指使你们抢劫我的?”余呈曜等着几个被制服的黑衣人,眼色凶恶得要吃人一样。
吓得这些人诚惶诚恐的,再也没有刚才在集市上嚣张跋扈的样子。
“是,是少主然我们这么做的!”一个黑衣人看着被打肿脸的那个黑衣人,惊恐的说道。
“死到临头,嘴巴还不诚实!”余呈曜上前两步,抬手揪住了他的头发,然后手里从屁股口袋里摸出了钥匙串。再撑开了钥匙串上的折叠小剪刀来,对着那黑衣人的嘴巴一阵比划。
那黑衣人猛地吞了吞口水,双眼死死的看着余呈曜手里的小剪刀。吓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双手捧住余呈曜抓在头发上的手求饶:“哥,我没骗您,真的是少主让我们干的!”
“哦?”余呈曜狐疑的看着他,事到如今,对方面对自己的直接威胁也没有改口,难道他真的没有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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