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创等人一面赈济灾民,一面出台政策,免去百姓赋税三年,若从军则另加薪饷。-..-一面等候红娘子的消息,一面攻打着周边州县。
看着很好救的李信还没过来,叫人感觉很难寻找的宋献策倒是先来到了李创大营。
听到宋献策已经到来的消息,李创当即率领众将出营迎接。
只看到宋献策身材矮小,手握拐杖,杖头挂着为人算命的幌子,青‘色’面巾罩头,越发将‘精’瘦的脸衬得像只猿猴。身穿灰‘色’宽大道衣,前行之时身体一左一右的摇晃,虽然不是哪么明显,亦发令看起来像只‘精’明的猴子奔跑于树木草丛之间。
虽身有残疾,宋献策走起路来去是气宇不凡,谈笑间儒雅有趣,文采比哪模样不知要高多少倍。
众人自是一番寒暄,李创便与牛金星、宋献策共用了午饭,饭后李创便请宋献策与牛金星到书房之中畅谈起义之事。
此时的李创住的是当初一个逃跑的乡绅的大院子,福王府他却是极不愿意住进去。因为高桂英等家眷还住在商洛山中没有赶过来,院落中不免有些冷清,李创却也乐得其所,难得地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叫自己少有地静下来思考未来。
正好刘宗敏此时无事,便一同跟了过来,等大家都坐好后,李创微笑道:“久闻宋先生走遍天下,遍访三山五岳之地,非常有见识,又熟读四书五经,常研究兵法战阵。能得到先生前来相助,不仅是自成的荣幸,也是我义军各部的荣幸。自成想请教先生,我们该怎样训练一支强有力的队伍,早些推翻大明江山,叫百姓安享太平盛世?”
宋献策说道:“献策生于‘乱’世,半生飘零江湖之中,至今尚一事无成,如今能得到闯王赏识,令常伴左右,自当极尽效忠之心,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是励兵秣马之事,容献策慢慢贡献我的见地,以供闯王参考。今天初次拜谒闯王,有个不成样子的礼物要献给闯王,在献礼物之前,还请闯王受献策三拜。”
宋献策非常有层次地控制着几人的情绪,当即离座跪倒在地,朝李创虔诚地拜了三拜。
李创赶紧起身还礼,将宋献策给扶了起来,刘宗敏见到如此场面,亦随着牛金星站了起来。
牛金星与宋献策本为故‘交’,提前已然预知宋献策想说什么,但是对于宋献策的依据却不可知,宋献策起身之时,当即便拉住他的袖子说道:“兄弟你倒是说说,我们闯王到底会不会得到万民朝拜,若是有却又在何时?”
宋献策亦是‘激’动地说道:“有,当然有,闯王之名以应验图谶,实属万兆之大吉,必然能取得天下,此事已呈必然之势。”
对于宋献策江湖术士的口‘吻’,李创只微微一笑,没想到竟然招来一个靠‘迷’信骗吃喝的,细想下来他很有可能将袁天罡、李淳风的《推背图》给拿出来,便很有深意地瞧了边上的刘宗敏一眼。
刘宗敏当即会意,哈哈朗笑道:“宋先生啊,别与老刘在这儿兜圈子了,这事从何而来,还请先生说个明白,可不能专‘门’玩这拍屁股的功夫。”
宋献策听后大笑道:“刘爷误会了,此等大事,献策岂能胡言‘乱’语,尽说些奉承的话,若刘爷认为献策只是来打秋风的江湖术士,献策真会惭愧地找个地缝钻进去。”
“宗敏就是个爽快实诚的人,话说的有些粗俗,还请先生勿怪,”李创依然保持着独有的微笑,心中不免对宋献策来了兴趣,倘若他真能推算出多年后的事,此人还真有一番真本事,就这忽悠人的功夫,绝对比老赵还要高上几倍。
宋献策当即清了清喉咙,将长长的衣袖往里掂了几下,泰然坐直了身子,向李创抱拳说道:“献策虽终年流‘浪’江湖,但此事却是人们常说的天机,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在没遇到上应星辰之主,没到应验时机的时候,是不能轻易说出来的。随便说出来不但会‘乱’了世道,亦是横遭天谴。今日能拜谒闯王,正是说出天机的好时候。”
“哈哈哈,先生是否从《推背图》得出的结论,自成不愿听什么大明气数已尽,上应真命天子之说,若真是如此,先生还是不要说了,”看到宋献策傲然而立的样子,李创心中实有恶心的感觉,起身道,“牛先生与宗敏多陪陪宋先生吧,自成先出去走走。”
宋献策见李创起身要走,慌忙跳下座位挡在李创身前,说道:“结论却是从此图得来,但献策得到的图本却有所不同。”
“有何不同?”《推背图》在民间广为流传,亦被许多别有用心之人涂抹的不成样子,虽然说不出都有谁,李创对这种‘迷’信的说法终是没有兴趣。
“献策所得,本是最古老的手抄本,名为《谶记》,亦是有图有诗句,但是次序却与别本大有不同,其中有一图极为重要,还请闯王赐予机会,待献策说个明白。”
“哈哈哈,好,自成便将这个机会给你,倘若敢有半句欺‘蒙’,还请宋先生别谋高就,”正所谓敲山震虎,对于宋献策的反应,李创非常满意,却也不想被他给忽悠住,只想表明对江湖传言的立场而已。
“好,好!”此时宋献策已然傲气全无,嘴中连连答应着,拐杖都没用,便跑出去从仆人手中拿过包裹,再次左右摇晃着走了进来。
“宋先生,这图到底是怎么画的,又是怎么写的,还请先生说个明白,”看到宋献策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