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师傅,婉儿来了,你快出来啊!”
囚万唤始出来,犹带乌纱半遮面。..。
这便是阳宁口中的白师傅出来的样子,她从高处缓缓下落,身形轻盈的就好像从天上落入凡间的仙子一般,‘精’致的眉眼‘露’在外,莫名的熟悉感让阳宁更是兴奋。
“白师傅。”阳宁跑着扑进了白师傅的怀中,撒娇的唤道。
白师傅慢慢摘下脸上的乌纱,带着这个让她十分不舒服,却没想到竟然没排上用场,本来还打算试试小妮子的武功,这如意算盘算是打空了。
“婉儿,你先让师傅松口气,快勒死我了。”她拍了拍阳宁的背道。
阳宁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是用力过猛了,没办法,她实在是太高兴了嘛,毕竟也有好几年没见过她的恩师了呢!
阳宁活蹦‘乱’跳的样子让白师傅不由得母爱飞升,起先问得几个问题都是关于阳宁起居的,但惟独对一件事绝口不提!
“对了,白师傅怎么会来慕容,是不是专程来看婉儿的?”阳宁又是糕点,又是茶水的摆满了一小桌,时不时将各式装糕点的小盘子向白师傅的面前推。
白师傅笑了笑,“师傅来看婉儿过得好不好,怎么都成亲了也不派人通知师傅一声,若不是我自己下山来,怕是不知道何时才能得知这一喜事了。”
一提到这件事,阳宁的小脸上闪过一丝落寞,但很快就被收了起来,说好的不想不好的事她答应了那个邪魅的男子啊!不行,要守信,不能再想了!
阳宁拿起一块糕点塞到嘴里,又喝了一大口茶,爽快的口感让她笑意满满,“都是国师她决定的,虽然我是嫁了过来,可也是终日待在这偏殿内,这跟在离渊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白师傅一愣,明显对阳宁刚才的话有些吃惊,她怎么会唤瓷婕为国师?
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千‘春’那丫头呢?怎么没见到她?”白师傅狐疑的问道,方才她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对劲,环视一周才想起来,以前日日跟在阳宁身边的那个丫头不见了!
阳宁摆了摆手,不以为然的回答道:“肯定是去找国师报信去了,看吧,等一会,她们便会一起出现了。”
虽然阳宁说话间是漫不经心的,而白师傅的直觉却告诉她这丫头铁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才会有现在的变化,以前她稚嫩的话语里对瓷婕可不是这种态度!
不过,她要怎么开口去问她呢?
正当两人寒暄之时,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快速的移到了院中,进而走进了殿内。
“国师。”阳宁顺从的唤了一句,看起来她是十分听话的样子,一如往昔!
白师傅微微一笑,饱含故友相见的喜悦之情,到底是修养甚高的人才能抑制住此刻复杂的情绪。
“念白,来了怎么不先到我那去?!”说话间瓷婕喜难自制,眉眼之间也流‘露’出难见的笑容,这要是叫旁人看了去还不相信她是那个冷酷孤傲的‘女’国师呢!
原来白师傅便是念白!
念白接过她递来的柔荑,老友的手叠在一起,她们有数年未见了吧!
“反正都来了,也不差这一时半刻,本想来试试婉儿的武功,可没想到还没试就被这鬼灵‘精’发现了。”念白无有嗔怪的瞥了垂首的阳宁一眼,转而看向瓷婕,“你呢?我可是一回来便听到你出使慕容,怎么常年不出离渊的你这会儿倒出来了。”
两人一同落座,阳宁主动侦察,温顺的就像一只小绵羊。念白怎么能看不出来这对母‘女’有些奇怪,可是她却没有当着二人的面开口,毕竟有些尴尬,何况公主与国师置气这也不算普通的家事啊!
瓷婕摆了摆手,笑道:“念白,你就别取笑我了......”
瓷婕想说些什么却碍于一旁的阳宁闭了口,这突如其来的停顿剩下两人怎么察觉不了,阳宁颌首福身道:“白师傅,国师,婉儿先告退了。”
话落后她不管二人作何感想便走了出去,这屋内的空气实在是压抑的仍任喘不过气来,她深呼吸两口夜晚的寒气便提气跃了出去,前些日子跟魅仙讨教的轻功之法刚好派上了用场。
“她走了,这下你放心了吧!”念白揶揄道,她睨了瓷婕一眼,很快捕捉到了她脸上的一丝落寞。
看得出来,事情不是念白她路上所听闻的那样!
瓷婕很快收起了那一份落寞和感伤,她打起‘精’神来,“念白,我就不瞒你了,这次我来慕容其实是为了婉儿这丫头的身子......”她望了望阳宁消失的方向,“瓷斌临死之前说过中了百日进的人活不过二十岁,虽然婉儿还不到二十,可现在百日进的毒没有解‘药’,下一次毒发之时我不知道她还有救没有。”
看来真是出事了!念白闻言一惊,她手中的杯盏一滑,要不是她眼疾手快定要碎在地上,她根本没想到阳宁所中之毒已经落到了这种地步!
“那你来慕容为何?据我所知,四国之内医术高明者慕容可算不上佼佼者啊!”念白试探‘性’的问道,她想打探的事就到嘴边却不忍吐‘露’。
瓷婕没有发现其中隐含什么秘密,她叹了口气继续道:“可是偏偏我要找的厉害人物正在慕容。瓷斌临死之前收了一个徒弟,虽没有教了她多少医术,但她拿到了瓷斌藏起来的历代虔殇族前辈所著的医术,加上她本来医术就很高明,我想她是我最后的希望了吧!”
果然,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