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云答应留下来并不是因为不急着回香港,算算离紫菱出关还有五天时间,大力也需静躺休养,只要在第五天前赶着回去就行。比·奇·小·说·网·首·发不过两位苗家大仙把狐仙儿带走,什么话都没留下,就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回来。
等待总是漫长的,在此期间张显天天拉着八云往徐怀礼家跑,等不见人就在路口的大排档吃饭,直到晚上夜深了才回旅店休息。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三天已过,眼看着还有两人就到紫菱出关,便不能再等下去。八云想了很久提意道,要不要进徐怀礼家去看看可能会找到些线索。
张显听见猛拍大腿:“你怎么不早说,走我们现在就去!”
这种事能早说吗,虽然徐怀礼说谎的成分很大,但是敌是友现在还不清楚,贸然私闯入他家,万一他正好回来碰个正着岂不是很尴尬。
张显的性格说做就做,才回到旅馆没一会就又拉着八云往外走,正好这时天色昏暗,是做贼入室的好时间。
这几天徐怀礼家不知道来过多少次,前前后后早把围边的环境摸了个透,这里街坊邻居大多都已睡去,以两人的身手很轻松就从街面窜上徐怀礼家二楼。
咣当
张显直接打破了徐怀礼家的窗户,一闪身进到里边。
八云在后边无奈的叹了口气,两人只是来这里调查线索的,并不是来做贼的,就算是做贼也未必用得着暴力破坏啊!显然张显的性格天生就不适合当小偷,只适合当强盗。
“张爷小心些。”八云跟着落到里边小声提醒,如果徐怀礼之前有意说谎,那他很可能不是一般人,只是用某种秘法把修为隐藏了起来。这种秘法八云早已见识过,甚至连江雨馨都会做。
张显回过头满不在乎的样子:“怕什么,他人又不在,你还怕这宅里子养了些什么,能用来镇宅护院。”
八云担心的还就是这个,邻居说过徐怀礼可能是个苗人,而苗人擅长用蛊,白苗救人,黑苗害人,也不知道徐怀礼是白苗是黑苗。对于蛊这种东西,因为江雨馨的关系有一定了解也就特别的忌惮。万一这房中真的下有蛊物,一个不小心很可能随时会中标。
“张爷还是小心些的好,现在虽然不知道徐大哥是敌是友,他既然有意骗我们,就一定隐藏了些什么。就怕他也是个用蛊高手,张爷你在苗疆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蛊的可怕?”
说到蛊,张显打了个激灵,神色立即变得谨慎起来:“别跟我提蛊,那东西太邪,老子以前就因为那东西吃过大亏,不过既然你提到了,那我们还是小心些的好。呢,这东西给你,在身上裸[露]的皮肤上都抹一些,一般蛊物便不能接近你。”
张显说着从兜中拿出个扁圆形的小盒子,将其打开味道有些像风油精,但比风油精理清香纯净,没有那么刺鼻。
“张爷这是什么?”八云接过问了句。
“这是吊蛊草油,成分是什么具体我也说不清楚,只知道这东西能防蚊虫和蛊物。”
“这就是吊蛊草油!”
八云大惊,他听说过吊蛊草,在科学界是一种未被验证存在的植物,也有人说是一种人工培养的毒虫,一年里有一半时间是草一半时间是虫,特征很像冬虫夏草一样,只不过和冬虫夏草相反,它是冬天是草夏天是虫,这也非常符合某些动物昆虫类的特性,有冬眠的习惯。
虽然吊蛊草在科学界争议很大,但有位英国植物学家称曾经见到过,只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没能拍下照片,在他的书中把吊蛊草很直接的翻译成了paaass,直译过来也就是“猎捕蛊的草”。
可惜没图没真像,不管那位英国学家说得再怎么真切都没人相信。
吊蛊草的事八云也曾经问过江雨馨,她毕竟是白苗蛊女,可她的回答让八云很意外。
确实是有这种东西存在,不过这极其稀少,被各族寨秘密饲养着,就连她都没见过。
你看连江雨馨的身份都没见过吊蛊草,足可见吊蛊草的稀贵特殊程度。
其实想想也是,苗人以蛊为傲,是他们看家自卫,生财救命的本事,而吊蛊草未经炼制就能驱出不少蛊物,这对用蛊的苗人来说就像一种天敌,可以允许它的存在但绝对不能让其外传,只有族中极少部分人能接触到。
不过江雨馨还说过,世间除了吊蛊草还有很多东西可以解蛊毒,只是没有吊蛊草这么方便罢了。
江雨馨的身份都没能见过吊蛊草,那张显又是从何得来的,八云满脸的好奇:“张爷你这吊蛊草油是从何得来的?”
“这东西。”张显得意非常:“这是我一位老友送的,当年我为了查找地宫所在,把苗疆四处都寻了遍,在一片大山中遇到个苗人,他不小心遇上出来的觅食的黑瞎子,还好我当时经过,帮他把黑瞎子赶跑并把他背回寨子,之后他就送了我这东西,说我独自在苗疆走动很可能遇上些东西,到那时只要把这药油涂在被叮咬的地方就可以去毒疗伤,又或者提前涂在身上可以起到预防的作用。”
“长年在苗疆走动,知道他说的东西是什么,除了蛊还能是什么,当是我对蛊这东西不以为然,心想不就是某种毒或虫子,现在医术这么发达还怕一只小小的毒虫!可你猜怎么着,老子后来真的中了蛊,差点为此老命不保,关键时刻想起那苗人朋友关的吊蛊草油,把它涂在了伤口和身上病变的地方,没想到才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