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烨见状心中感动,也照着她的方式吃了起来一口面,一口水。

北堂天漠无奈一笑,“你们快去多备上几壶茶水过来。”

望着兄妹二人,面目慈爱他可真是摊上了一双了活宝儿女啊。

室外空气寒的很,室内却是温情冉冉。

只是一个简单的生辰而已,所以所谓祭祖也就是去祠堂拜一拜已逝的先人,求一求恩泽保佑之类的。

礼罢,北堂雪便回了栖芳院,因事先跟北堂天漠提起要出去一趟,便少不得他的一番嘱咐,小心注意,要在开宴前回来之类。

堆心将手中的信封递给北堂雪:“小女且,向小女且的信。”

“没其他的东西了?”

“回小女且,只有一封信。”

说好的生辰礼呢?

北堂雪骂了句言而无信,这才接过信封,却发现重了许多。

晃了一晃,有沙沙的声响。

北堂雪疑惑的拆开了信封,将手伸了进去,却是抓了一把沙子出来。

北堂雪拧了眉,前有北堂烨的醋面,后又来了向珍珠的沙子?这生辰礼收的,还真是与众不同。

在里面摸索了半天,才将一个小纸团摸了出来,北堂雪坐下身来,把装着沙子的信封搁到了桌上,待将那皱巴巴的纸团撑开后,却发现里面包着一粒白色的种子。

信上是写的比她好看不到哪里去的字,大致是先祝她生辰快乐,而后是解释了这种子的由来,是一粒花种,叫做依米花,主要生在荒漠之中,由于在荒漠之中缺乏养分,要五到六年才能开出一朵花,且花期极短,只有十几个时辰,而后花谢之时,整株花茎都会死掉。

最后写道:“在水土充分的情况下,能活很久很久的,也用不了五六年才开花,所以你就好好养着吧,等到开花的时候你肯定会大吃一惊的!

至于沙子嘛,是怕你没机会来大漠,且让你留个念想吧,哈哈哈!“

马车停在了王城西街街口,一个身着浅蓝色小袄同色罗裙模样娇俏的丫鬟跳下了马车,掀开了车帘,扶下了一位衣着不凡,怀抱八角紫铜手炉的少女。

平素没东街一半人流的西街,由于近春节的缘故也颇为热闹,大多数是出来采购年货的,也有打从城外来挑了货物来卖的小贩,都想着能在春节前赚些银钱,好过上一个好年。

见北堂雪显然不是寻常人家,两侧的小贩待她走近都热情的招呼着。

皆被堆心还算客气的回绝。

今日出来是赴宿根的约,不管二人平素关系再如何的好,可一个小女且的生辰总是不至于请一个不相干的男子前去参宴,宿根便提前了半月前让她生辰之日务必是要挤出半天的时间来,好歹让他亲口说声生辰快乐。

约在西街一座茶楼之中,乃是白家名下的产业。

由于年关将近,且天气太冷,所以来喝茶的人倒是没有几个,北堂雪刚进了楼,便有人领着上了二楼。

宿根早已从大开的窗户中看到了楼下的她,待北堂雪进来的时候,冲她一笑。

北堂雪皱了眉:“这么冷的天还开着窗户,你气色似乎不怎么好。”

宿根听了心下很受用,是知她对朋友都是这么个关心法儿,却还是觉得很舒坦。

抬起左手关起了窗户,“生辰快乐,终于是长了一岁了。”

北堂雪听他口气,道了声谢,接过他递来的热茶,抿了一口觉得身子暖了许多,方开口道:“十来天没见你,你去了哪儿?”

“最近染了风寒,在家里养着就没出来。怕过了病气儿给别人。”

北堂雪见他脸色是有些不对,“如今可是好了些?”

宿根就点头,自身侧拿起一个大红锦盒,看着倒是喜庆的很。

北堂雪猜想应是礼物,开着玩笑道:“受着风寒还有心思给我备礼物?该不会是拿块石头充数吧?”

宿根眉毛一挑,半真半假的道:“我若是跟你说就是为你备礼物才染了风寒,你信是不信?”

见惯了他这幅不正经的模样,北堂雪自是不信,“备个礼物还能染上风寒?我倒要瞧一瞧是什么礼物。”

宿根哈哈一笑,将锦盒推到她面前。

北堂雪信手拆开。摸了摸柔软银亮的皮毛,张了张嘴巴,“这是在何处买来的?”

堆心望去。更是瞪大了眼睛,银狐裘素来有千金难求一说,红狐狸常见,银狐却是罕见。

银狐皆是在深山之中,动作灵敏狡猾。很难捕猎,且一件狐裘少说也要七八张狐皮才能制成,所以一件上好的银色狐裘往往会卖到天价。

且就算你有银子,也不一定买的到。

“我一个朋友开了间成衣店,刚好被我撞到,还没拿出去卖便被我低价买来了。”

北堂雪抬眼望向他。犹豫半晌,“这太贵重,我不能收。”

即使二人关系匪浅。可始终只是朋友,至少目前是如此,平时一些简单的小玩意收便收了,可这价值不菲的东西,她却觉得没理由去收。

虽说是友谊无价。但一码归一码,且不说宿根只是一介平民。这么大的手笔太过奢侈,就算是富庶之家,她也不能收。

宿根脸上笑意不减,似乎早料到她不会轻易收下,“你拿起来看一看再说。”

北堂雪不解,但还是立起身来,将盒中的狐裘拿起来抖了一抖,这样整体看来更显精致。

但并不觉有什么不对啊,拿疑惑的神情望着他,“看什么?”

宿根一本正经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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