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友良发现身体不适,是第二天的上午,他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啃噬一样钻心痛疼,急忙给花豹子打电话,几个人把申友良送进了医院。
经过检查之后,医生根本没有发现申友良的病灶,猜想应该是心肌炎之类的疾病,给他开了安定和止痛的药品。
由于医生开了药之后,花豹子等人终于放了心,把申友良送回了家,但是到了下午,申友良的病情一点不见好转,已经痛得说话艰难了,几个人急忙又把申友良送进了医院。
这一次,花豹子急眼了,对医生一顿胡乱痛骂,但是检查结果还是没有任何的发现。
申友良已经进入了昏迷状态,情况十分危急,医生也看出情况不对劲的地方了,急忙说道:“我看你们还是送到传染病医院看看吧,这种病不是一般的病症,可能是急性传染病,否则也不会来势汹汹。”
花豹子等人刚刚走到医院大门的时候,正赶上智峰奇带着儿子智朗来换药,看到花豹子等人簇拥着申友良离开,他认识这些人,急忙招呼说道:“豹子哥,阿良这是怎么了?”
“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医生也说不明白。”花豹子匆匆忙忙地回了一句。
智峰奇仔细看了一眼,发现申友良的脸颊有一团高原红一样的颜色,跟智朗的症状差不多,急忙追问了一句:“阿良是不是觉得浑身痛疼,有东西啃噬的样子?”
“咦!你怎么知道的?”花豹子立刻警觉地问道。
智峰奇急忙说道:“阿良的身体是不是最近受伤了?”
“没有,笑话,我大哥没受伤。”花豹子没好气地说道。
胖墩墩的鼠标说道:“怎么没受伤?大哥的手背上不是有一道划痕吗?”
“那也算是受伤?”花豹子不以为然地说道。
智峰奇急忙说道:“两位,你们不要争了,如果是受伤流血之后出现的症状,我知道有一个医生治疗这个很拿手的。”
花豹子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儿子跟阿良的症状几乎一模一样,就是那个医生给治疗的,他也说了,这种病到了大医院是没办法治疗的。”
智峰奇的话让几个弟兄都有点慌神,花豹子深深吸了口气说道:“你的意思是,大哥的病很严重?”
“当然非常严重了,我儿子的命就是捡回来的,哎呀!这可耽误不得。”智峰奇急忙把智朗交给老婆,说道:“你带着孩子去换药吧。”
智峰奇把花豹子等人带到了周川的药房里面。周川简单检查了一下,脸色凝重地说道:“还真是红钩虫的症状,这就奇怪了,一般来说,这种虫子一辈子也遇不到一次,怎么会接二连三地出现呢?”
智峰奇也松了口气,说道:“这种病只有甄医生才能治疗吧?”
心情沉重的周川说道:“是的,我是没办法的。”
“甄医生是谁啊?”花豹子紧跟着问道。
智峰奇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给甄斐打电话说道:“甄医生,周先生这里又出现了一例红钩虫的病例,情况很危急,你在医院里上班吗?”
接到电话的甄斐说道:“是啊,你能确定是红钩虫吗?”
“是周先生确诊的,他们是我的朋友,你一定要救救他。”智峰奇隔着电话祈求说道。别看申友良是帮会里面的人,在长宁区却并无欺男霸女的行为,对做生意的人也很照顾,平时做事侠肝义胆,很讲义气。虽然是收取保护费,不过,申友良真的保护了这些商人,也获得大家的尊重。
甄斐马上说道:“好,我这就过去,你们准备一个手术室吧。”
“不,我去接你吧,开着车能快一点。”智峰奇对周川说道:“我去接甄医生,你带着他们去准备手术室。”
花豹子等人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慢慢腾腾地说道:“手术?智老板,有那个必要吗?”
周川在一旁说道:“不但有必要,而且刻不容缓,智朗的身体里只有一个红钩虫,差一点就要了命了,这个阿良的身体里看样子不止一个红钩虫,赶紧准备吧,如果是误诊,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交代的。”
花豹子也认识周川,却没啥深交,知道这一位老先生在中医界很有名气,也不敢不听他的话,急忙招呼人手过来,准备安排手术。
甄斐给申友良检查了之后,发现他用法力动一动其中的一个红钩虫,其他两个红钩虫也跟着烦躁不安地冲撞,大吃一惊,说道:“我草,竟然有三只红钩虫,这不是要了命吗?”
在临时建起来的手术室里面,花豹子等人穿着隔离服显得很可笑,有的不习惯戴着帽子,有的敞着怀,一个个杀气腾腾的,听到甄斐的话之后,不由得面面相觑,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急忙问道:“那个,小甄医生,你能保得住大哥的命吗?”
甄斐镇静自若,说道:“保命没问题,但是跟智朗比起来,这位阿良的病情稍重一些,可能会受到一些伤害,你们闪开,把隔离服穿好,不会想跟你们的大哥变成一样吧?”
他这样一说,这些杀人不眨眼的汉子急忙把隔离服穿戴整齐,不敢大意了。
申友良的意志力十分坚强,就是被人砍几刀也不会倒下的,现在他都痛得昏迷了,别人的心里更是惴惴不安。
这一次手术,甄斐决定不把红钩虫杀死,而是困住之后再取出来,给智朗治疗的时候,是杀死了红钩虫之后,用法力把红钩虫的尸体推送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