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秦澜心答应,其他三人就更开心了,而这时也已经到了饭点,四个人就坐在凉亭里吃了午饭。
之后,秦澜心又带着三人逛了逛知趣园,然后她们才回去。
的事情,钟敬轩很快就知道了,秦澜心也把张语乔邀请她参加及笄之礼的事情告诉了钟敬轩,他让秦澜心不用担心只管去参加。
相处这么久以来,钟敬轩还没有见过秦澜心身边有几个真正相熟知心能玩在一起的朋友,这次在京都能认识几个新朋友也不错。
再者,以后她定是要嫁到京都的,总要多多了解京都的人和事才可以。
钟逸这两天一直没有时间带着秦澜心逛京都,白天他要在青龙营和城门上守着,到了晚上很晚回来的时候,秦澜心又已经睡着了,他只能站在她的房门外静静呆一会儿,然后又转身回了青龙营。
来到京都的第四天,钟敬轩带着她上了一辆马车,然后马车驶到了京都香火最为鼎盛的大悲寺,并有一个小沙弥直接领着进入了方丈妙远大师的禅房里。
石砚和小沙弥都等在了禅房外,钟敬轩让秦澜心扶着他进了禅房,而房内天下闻名的得道高僧妙远大师已经摆好了棋盘,正等着对弈之人到来。
钟敬轩微微一笑,在妙远大师对面坐了下来,然后和他静静地下起棋来。
秦澜心不想打扰两位,正打算退出房去,这时妙远大师突然一脸慈悲笑意地抬头看着她说道:“女施主不必离开,那里有一盘散乱的佛珠和长线,帮老衲串起来吧!”
钟敬轩举起的棋子在空中顿了一下,然后脸上笑意渐浓,也不插话,只一心在下棋上。
秦澜心点点头,很是乖巧地找到了一个蒲团坐了下来,然后将妙远大师说的散乱佛珠和长线放在自己面前的四方矮几上。
佛珠很小,而且上面竟然还刻着字,秦澜心仔细瞅了瞅,大多佛珠上刻的都是祈愿人顺遂平安的字。好在长线很细,只要专心致志,秦澜心觉得也不是很难串。
于是,钟敬轩和妙远大师在禅房里下棋,秦澜心就坐在旁边一心一意地串佛珠,等到她把所有的佛珠都串在长线上,那边棋局也有了结果,竟是和局。
“女施主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这串佛珠就送与你吧!”妙远大师看着秦澜心笑笑说道。
看着秦澜心有些发愣,似是还没反应过来,钟敬轩在一旁笑着说道:“心丫头,还不快谢谢妙远大师,这些佛珠上的字可都是他自己一笔一画刻出来的!”
“多谢大师!”秦澜心拿着佛珠对着妙远大师深深施一礼。
“女施主不必客气,一切都是你自己努力得来的!”妙远大师脸上笑容不变。
“妙远大师,你那佛案之上不是还有一盘散珠吗?我家这丫头,最近认识了不少朋友,正好拿着去送礼,你不会小气地我亲自讨要都不给吧!”钟敬轩看着房中高案上的另一盘散乱佛珠说道。
“呵呵呵,你呀这么多年可真是没变!既然如此,女施主,这盘散珠你也拿走吧!”妙远大师看着钟敬轩摇头一笑,这个好友还真是会占便宜。
“三爷爷,大师,这……这不太好吧,我已经得了这串佛珠便是天大的缘分了,怎可再贪大师辛苦所刻之物。”看妙远大师的年纪也不小了,他费心刻出来的佛珠自己平白得了这么一长串就已经觉得是意外惊喜了,怎好再要其他的。
“这是老衲心甘情愿所赠,并不是女施主强要索取,怎可谓之贪。女施主不必有负担,尽管拿去吧!”
“妙远大师,我怎么听着你这话是说我‘贪’呢!”钟敬轩听出妙远大师的言外之意道。
“呵呵呵,你还不算老糊涂!”妙远大师大笑道。
“哈哈,做个老糊涂也不错!心丫头,拿着吧,否则三爷爷这‘贪’就没意义了!”钟敬轩意有所指地说道。
“是,三爷爷!多谢大师!”看来自己这次来大悲寺真是收获颇丰。
只是,回到知趣园自己暂住的房间,看着一长串佛珠和二三十颗散乱的小佛珠,秦澜心皱起了眉头,她拿这么多的佛珠该怎么办呢?
杨婆婆今日并没有跟着去大悲寺,她走进房的时候,见秦澜心皱着眉,桌子上还有很多佛珠,待她走近前仔细看了看佛珠,立即瞪大眼睛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神情看着秦澜心问道:“姑娘,这些都是妙远大师亲手所刻的佛珠?是他送给你的?”
秦澜心点点头,说道:“杨婆婆,你是不是觉得这些佛珠挺贵重的?我也这样觉得,我只是帮忙串个佛珠,本就没想要,方丈大师却送给了我,后来三爷爷又帮我要了这些散佛珠,可是我却有些拿它们不知道如何办好。”
寺庙方丈亲手所刻相赠这本身就意义非凡,定是要极为珍惜的,只是她也不能整天往自己身上挂串佛珠吧?她又不是和尚尼姑,也非十分虔诚的佛教徒。
“姑娘,你可知这妙远大师亲手所刻的佛珠那是多少人费尽心思也得不到的,这一颗就能价值千金。”没想到她家姑娘去一趟大悲寺竟得了这么多的佛珠。
“啊!我真不知道,这佛珠竟然这么贵!”顿时,秦澜心觉得这些佛珠有些烫手。
杨婆婆告诉秦澜心,这佛珠真正贵重的地方不在于它能值多少银两,而是这佛珠乃是用大悲寺正殿之前一棵千年古树的枝桠磨制而成,再有妙远大师精心刻上去,相传都是沾